《雀登南枝(乱伦 高H)》 001必须和至亲至爱的外孙女媾和,才能保住性 001 南枝下了马车,头依然昏昏沉沉的,自从前日遇到劫匪,摔下马车后,脑袋里一直不断又画面在闪现。 犹豫中,她不大想到外祖家来,可奶嬷嬷周氏,不断在她耳边鼓动,“小姐就外祖家能投靠,你还想去哪儿?娇花一般的人儿,哪里能够随便在外行走?听老奴的,还是到淮州外祖家去吧。 这也是你父母的心愿啊,难道你要忤逆天上的父母不成?” ······ 被她唠叨的,几乎耳朵生茧。 可那些骇人的画面,却又在提醒她:外祖家不能去,一家在她梦里,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小姑娘茫然,眨巴一对小狗般的大圆眼,细白手指习惯地塞进嘴里嗦吮,希望这样能帮她想出办法来。 到底是小时候奶水不足养大的孩子,这习惯快到十五岁都没改掉。 周嬷嬷暗叹中,摸她小肩膀,牵引她往大船上走。 身后管家,周嬷嬷的丈夫赵小满,已经开始指挥小厮们搬运行李。 等上了船,南枝又开始犯困。 周嬷嬷怜惜她,连赵小满送来的晚饭,都没叫她起来吃,而是用厚棉被温好,等她随时起来随时吃。 夫妻俩在船边另一间小房说话,彼此唉声叹气。 也不知道这一趟去外祖家,小姐会不会住的惯,更不知道,多年未见的亲人,是否会对小姐仍有疼爱之心。 淮州阕家,儿子辈不多,可子孙却不少。 而早早出嫁的阕家唯一女儿,不知还有多少情谊留下? 夫妻俩的说话声,唧唧喁喁,还是能偶尔传到隔壁来。 睡得并不太熟的南枝,缩起鼻孔,她觉得,怎么好像有股刺鼻的血腥味? 她对气味敏感,只要是她不喜欢的味道,只闻一次,她便记得。 血腥味,在她来初次癸水时,她就知道自己极不喜欢。 现在,好像又闻见比来癸水更浓的血腥味。 蹙起眉头,南枝裹紧身上的小毡子,顺着味道,慢慢摸。 屋里没掌灯,可岸边有,透着模糊的光,她好像看到墙角有团黑影在动。 轻轻吸鼻子,味道越大越浓。 果真没错,是血腥味。 她有些害怕,踟蹰中,并未敢靠近,只是檀口微启,清脆而又忐忑,“有人么?你受了伤,要赶紧治。” 阕晏珩正在忙乱中给自己绑扎腰腹,怎奈流血太多,眼前都是花的,手上的力道,找不准方向,而手忙脚乱。 “壮士,要我帮忙么?我学过点医术,简单包扎还是可以胜任的。” 怯生生,并不敢靠近,揉捏衣摆上袖的一丛兰草,南枝脚下滞了滞,最终,还是上前一步。 她确实跟着医馆的大夫学过,包扎伤口,看点小病,都不在话下。 见他垂眸不语,而血腥味越来越重,南枝顾不得许多,救死扶伤的天性,让她勇敢上前。 隐在半明半暗的脸,让她看不真切对方的长相,只是,一种属于男人的味道,让她只敢趋过去一双手,想要去抓他正在不知所措的那块布条。 天色渐暗,看不清楚,凭着感觉,她却没摸到布条,而是一双手,黏糊糊的的,显然是血迹沾满。 蓦地,她闪电般收回。 “帮帮我,谢谢你。”阕晏珩因为受伤,声音有些沉闷带粗喘,本来还有些戒备的南枝,立刻上前,拿起露在外面的半截布条,她麻利地给他缠上。 “要防水,记得弄些治疗伤口的中药煎服,才能好得快。” 阕晏珩轻嗯,闻着少女身上淡淡的香橙味,迅速猫腰,隐入黑夜。 南枝不是他是从哪里进来的,等他出去,也没看清是怎么走的。 只记得她手指摸到他指头的触感:有些粗糙,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是血腥气之外的味。 周嬷嬷回来,见小姐站在角落发呆,立刻拿衣裳过来披身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唠叨,“小姐啊,你可要自己多注意身体,江面上湿气大,容易凉,现在才刚进六月,可受不得凉气。······” 南枝一句都没听进去,她在想,梦里的场景,真的会实现么? 如果真是那样,她该怎么办? 临到再次睡下,她都没想出法子。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叫她,“囡囡,要听话,记得一定要听外公的话····” “娘,娘,我要回家,我不想去外祖家,呜呜······” 接着,又有一个好像很熟悉的男人在说,“枝枝,一定要等我啊,及笄我就娶你。” 这声音让她立即止住哭声,想要看一眼,到底是谁,可惜,一团雾遮挡住那人的脸,只看到一个竹青色绣着一只展翅高飞大雁的香囊。 南枝哭的更加撕心裂肺,她甚至想,还不如让娘亲就这样把自己带走。 这无法预知的未来,太难受。 可惜天亮了,一轮金灿灿的圆,从江面的边界处升起,像个蘸了很多辣椒油的大牛肉饼。 吞咽下口水,南枝揉了揉眼睛,开始由奶嬷嬷给她把兜胸布给扶正裹好,嬷嬷粗糙温暖的手指进去,把她胸下的肉,往上颠,笑道,“小囡囡的胸,又长大了些。” “嬷嬷···”南枝一跺脚,羞臊地转身坐到床的另一侧。 她怕嬷嬷摸她,并不是害羞,而是发现,只要一摸,她拉尿的地方,就开始抽搐,好像有水流出来。 这多不好意思。 临近中午,船慢慢往边上走,预示即将到达淮州境内。 到了淮州,也就到了外祖阕家。 忐忑中,她手心发凉,还冒冷汗。 等到船弦靠岸停稳,南枝始终没看到昨夜她给包扎的男人。 而在船底一角,阕晏珩已经登上一艘不起眼的小船,快速离去。 淮州阕家。 南枝的外祖父,一身锦缎棕色暗福子纹长袍的阕逸舟,正在府门前翘首以盼。 外孙女,唯一的外孙女,就要来投亲。 他近几年时常梦中萦绕的场景,即将来到,连胯下的老家伙,都好像等不及。 他相信,和他一样想法的,绝对不是一个人。 只要是他这一脉的阕家男人,都会对外孙女的到来,充满期待。 他们是被百年前的大仇敌,用巫蛊之术诅咒过的家族,百年后,一定要和至亲至爱的外孙女媾和,才能保住性命。 如果生下孩子,无病无残顺利长大,则能宝阕家五百年富贵绵延。 而这个只有阕家男人知道的诅咒,到现在刚好百年。 唯一的女儿阕兰,生的女儿南枝,因父母离世,即将投奔外祖家。 这岂不就是上天见阕家这百年来安分守己,大方施舍众穷苦百姓,而赐予阕家的最好宝贝? 想到此,阕逸舟多年软软的肉条,好像往上勾了勾。 始终站在他身边的弟弟,南枝的外叔祖父,阕逸帆,着一身海蓝杭绸直缀,手指不经意间抚过直缀的中间,轻轻按了按,和阕逸舟,交换个默契的微笑。 阕家男人,总算有救。 只要让南枝陪伴到死,这个诅咒就会解除。 以后的阕家男人,都能安全无虞。 ---- 俺又来也,近亲不能繁衍孩子,可咱们是肉文,私设如山放心飞~~~ 感觉这开始怎么像林黛玉进贾府?我擦。 002真想死在表妹的逼里 在码头,阕家来迎接的是阕家大舅伯阕伯春和大表哥阕晏坤。 父子俩长相极为相似,粗眉凹眼,高鼻梁,一双不大的薄唇。 乍看很一般,多瞧却也算俊逸潇洒。 阕家先祖是外族人,多少有些遗传一直存在。 比如立体的外貌、狂放的性格。 一人着朱红锦缎直缀,腰挂玉葫芦,一人头戴纶巾,手摇檀香扇,着湖水蓝细棉布长袍。 两人曾经在四年前去南府,见过刚刚十岁的外孙女,自然是认得的。 只见一道身影,娉娉婷婷,着一身淡粉交领襦裙,头簪珍珠小串,被一位稍胖的嬷嬷牵着,款款而来。 管家赵小满经常替南家在外走动,自然是认识大舅爷和大表哥。 一见到人影,兴奋的喊,“小姐,你大舅伯和大表哥来了。” 南枝顺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真,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快速而来。 她手心更加冒汗,而手指尖,已经冰凉僵硬,几乎连帕子都捏不住。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能去。” 可又有娘亲的的叮咛在耳边回荡:“去外祖家,一定要去外祖家。” 怔怔然,南枝踟躇,站在原地。 “外孙女。”阕伯春眼眶泛红,眼尾有泪在闪动。 阕兰和他年纪最接近,两人感情更要好,自从妹妹去世,他一直深怀愧疚,认为不该把她嫁到那么远。 可当时阕兰已经和南枝的父亲,南齐珠胎暗结,不成亲是不行的。 无奈,只得眼睁睁看妹妹远嫁而去。 没想到,十五年都没过完,那夫妻竟然忽地遭难,一月之内,先后去世。 留下这娇滴滴的外甥女,独活与世,家产也被族人尽占了去。 也罢,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外孙女好好的,便是万幸。 收起怅惘,阕伯春把住外甥女肩膀,笑眯眯指着自己儿子,“瞧瞧,你还认识你大表哥么?还有没有流鼻涕?拿大绿虫吓你?” “爹,老黄历还拿出来说?表妹岂不是一辈子都要笑话我?”深邃细长的眼,在表妹脸上肆无忌惮流连,似乎想要找到过去的模样。 哪知女大十八变,这个表妹,变得他好像都不认识。 “见过表哥,···”上前施礼,垂眉敛神,乖站一旁。 “爹,表妹长得真美。”阕晏坤上前,挑起南枝下巴,眼眸晶亮,“表妹,皮肤白又滑。” 见南枝羞窘,他大喇喇的去拉她手笑,“走,表哥带你上马车,像小时候一样。” 南枝的惴惴不安,在两位亲人的自然亲昵下,顿然消失。 当到了马车前,阕晏坤一把扑倒,把后背露出来。 见海棠红的绣花鞋始终不敢靠近,阕晏坤急了,“上啊表妹,你小时候就是这样踩我背上马车的。” 南枝还在犹豫,正巧阕伯春伸出手掌,“来,囡囡,抓住大舅伯的手,咱们就踩他的背,踩死他才好。” 这下,不踩也得踩。 南枝上去,一阵淡淡的香气,从小小的铜制狻猊炉吐出。 清淡冷雅,很好闻,南枝不由多吸了两口。 周嬷嬷坐后面的马车,见她丈夫正在忙着组织搬运行李,她有些不放心,去扯他袖子,“我们姑娘和她舅舅还有表哥同坐,会不会不合适?” 赵小满粗膀一挥,示意小厮不要把箱笼堆码太高,小心掉下。 不以为然道,“舅舅和表哥,至亲之人,还要避讳?尽管放心吧。” 周嬷嬷见大舅哥已经上马车,车轮辚辚,收起担心,钻了进去。 等有机会,一定要和姑娘说说,外祖家的男人,也是男人,需要注意避开些。 南枝一上车,便感觉头脑晕懵,很想睡觉。 脑袋靠在车板上,双手交迭,沉沉睡去。 此时的大舅舅阕伯春,哪里还有刚才的慈善和霭,他急急地,把南枝抱在身上,张开她双腿,两只手已经通过她腋下,伸进她衣领,闭上眼,舒服喟叹,想对待宝贝似的,慢慢摸过她雪乳的每一处。 最后,停留在一侧乳间,轻捏慢捻,不再移动。 而急不可耐的大表哥阕晏坤,扒开她裙子和亵裤,把整张脸都埋她双腿间,使劲嗦吮,声响砸砸。 父子俩,不声不响,一个摸上面,一个攻下面,直到外面车夫在喊,“大老爷,已经过了高升桥。” 过了高升桥,就离阕家不远。 父子俩恋恋不舍,赶紧把南枝衣裳整理好。 在快要下马车时,阕晏坤还在砸吧嘴,“表妹真甜,表妹的嫩逼都是淡淡的粉,哇,我要死了,我一定要死在表妹的逼里才好。” “赶紧把你脸上的逼水擦擦,如若让你祖父知道你抢了先,还不让你跪祠堂?” 阕晏坤拿出帕子,慢慢擦拭,珍宝似的把帕子收起,“我不在表妹身边时,需时时回味一番。” 阕伯春鄙夷瞧他,把外甥女稳稳抱在怀里,又给她搭上条遮住脸的薄纱,下得马车。 阕逸舟和阕逸帆,立刻拥上去。 就像大人看孩童般,仔仔细细左右打量。 柳眉凤眼,琼鼻菱唇,白嫩如细白瓷一般的肌肤,外加高耸的双乳和挺翘的臀腰。 虽然昏睡,却是天姿国色,不输貂蝉。 众位男人簇拥着,把南枝送到已经准备好的院子里。 这处新命名,修葺一新的院子,叫 ‘众享院’。 从得知南枝即将投奔外祖家的当夜,便开始找人动手,直到前两日才完工。 集萃所有阕家男人的聪明才智,用重金打造的院子,便是南枝的所有未来。 紫檀木刻葡萄石榴的雕花,满床都是,即便是下面的铺板上雕刻的,还是象征多子多福的葡萄和石榴。 哪一房都想让南枝生孩子,只要有她生的孩子,自己这一脉,五百年都能富贵荣华,子孙绵长。 即便连外祖父阕逸舟,也想再生个幺儿,替自己凋敝的子孙缘,增加一房。 南枝还在昏睡,那沉眠香,是阕家男人专门为她找高人研制,既能不伤身体,也能方面大家亵玩。 这是两房,共六个男人,一致同意后决定的。 现在,只有四个男人在场,阕逸舟环顾一圈,冷凛有声,“家里的女人们,不管是谁的夫人或者女儿,谁要对囡囡无理怠慢,别怪我这家主不厚道。” 他眼神,直直朝弟弟而去,只有他们家,不论妻妾,一肚子的女儿,堪堪就一哥儿子,还早早去了,现在西宅,就只有儿子留下的唯一孙子阕晏珩。 虽然有些年纪端起女儿已经出嫁,可架不住东家和婆母吵架,西家女婿要纳小妾。 对于西宅这些污糟事,阕逸舟十分讨厌。 可弟弟和他是一个娘肚子爬出来的他可以不管那些侄女,但是弟弟,他却丢不开手。 见西宅实在乌烟瘴气,他便他让他干脆到东宅来住、 自然,弟弟也投桃报李,那边府上,只要没大事,他是不去的。 每月按照份例,发月银,主子也一样。 更多的时间,他还是跟在大哥身后,马首是瞻。 毕竟,自己除了管铺子之外,所有大事小情,都是大哥说了算,他也乐得当甩手掌柜。 而南枝的嫡亲大舅伯这边,除了阕晏坤之外,也只有一个嫡女阕晏霞,和一个庶女阕晏玲。 比起那边乌泱泱的一众的闹腾女儿,还算简单。 此时,已经正午。 院子里花架紫藤花开,池中芙蕖轻摆,到处是花香鸟语。 南枝又做了梦,这次,梦里只有摇摇晃晃的船儿,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懒洋洋的,惬意舒服。 只是,感觉前胸好像有些凉,她试图去拉被子,哪知,被子正在慢慢的舔舐她的奶尖尖,她嘤咛出声,把前胸往上抬了抬,想让被子盖的更紧。 下身好像有水出来,可她摸不到,只好让它继续流。 __ 思维导图做的的八个人,太多,去掉一个舅舅和表哥,也有六个,不少了。 欢迎宝子们捧场,会更新很快的~~~ 003你是我们的心肝宝 四个男人,今日第一天,不能肏穴。 只能摸奶和亲嘴。 这是当时修葺众享院时,六人定好的规矩中的第一条。 三代人,两房加起来,每代堪堪只有两个儿子。 确实人丁不旺。 而隔壁西府的嫡庶女,却足足有十二人之多,尽管已经出嫁一半,家里还有六个,没找到婆家。 一想到这里,阕逸舟就难得对弟弟有好脸色,“你那鸡巴里,出来的都是带沟而不是带把儿的,我看你到时就不参与生孩子大计,只能肏弄过过瘾算了。” 阕逸帆其他的都可以依从大哥,可说到生孩子,那自然当仁不让,脖子一梗,“大哥,兴许囡囡满肚子都是儿子,你让我试一试好么?要不这样,不耽误功夫,等你们都有了儿子,我到时如果还肏得动的话,让我最后来一炮?这样总可以吧?” 众人见没耽误自己的事,也就默然。 毕竟,多出来的也是阕家的子孙。 南枝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亲人们的肏弄机器和生子工具。 奶尖尖有些刺痛,可她不觉得难受,一阵阵的酥麻,从后颈窝一直蔓延到尾椎骨,再到四肢百骸。 舒服又刺激,她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头皮都好像松开。 下身好像进了只小狗,那舌头,把她流水的地方,舔的她吟哦不断,重喘出声。 她甚至还摸着小狗的脑袋,想要它的舌头,进的更深一些,再深一些。 ······ 阕逸帆双眼藏不住的淫邪,手指抚上下巴,“果真是个尤物,阕兰为阕家立下大功。” 阕逸舟白了弟弟一眼,“外孙女娇滴滴,咱们也要仔细些抚弄,可别等儿子还没生,就把她玩坏。” “爷爷,叔爷,尽管放心,孙子请的高明大夫,可不止一个。调养的方子,必须每月都有新的,而且,儿子还找了个西域神医,能让每次肏过的逼,都紧致如初,我这小表妹太娇滴滴,正好用上,让咱们夜夜都当新郎官。 还有那能出奶的方子,咱们先瞧瞧外孙女的身体底子再定。” 这段时间,阕晏坤就被分派忙这些,此时,不显摆更待何时? “这个好,这个好,我就想吃奶。” “二叔,我喜欢喝她逼水,到时咱们叔侄俩一起配合。” “好啊好啊。” 哪知,身后有声音幽幽传来,“怎么就不要我们父子了?四个男人一起上,外孙女才舒服。哦,不对,六个男人一起干,才对得起咱们的异族血统。” 听家主这般总结,众人猛点头,如捣蒜。 而阕家男人,在玩弄奶子之后,个个顶着杵破袍子的大肉棒,把裤腰拉下来,露出肉棒,依次排开,在圈椅上坐下。 两个他们一致选出的大丫鬟,奶大腰细的冬雪和寒梅端着装满温水的铜盆进来。 冬雪给袒胸露乳的表小姐清洗身体。 寒梅则是用嘴和舌头,挨个去清洗那四条肉棒。 等到表小姐洗完,冬雪也过来,捧起最后一人,阕晏坤的肉棒,上下舔弄。 她们俩,都是经过调教的个中高手,专门是为到众享院来的男人,提供性服务。 出了院门,便互相不认识。 冬雪的奶头大,粉色的,这让喜欢奶子的阕逸帆很是喜欢。 可,现在不是享用她的时机,因为,外孙女还没清醒。 四人也没多呆,叮嘱表小姐醒后来禀。 之所以选这两位丫鬟,是考虑到怕大家邪瘾上来,囡囡一个人招架不住而选的替补。 形成一个闭环,自然不会有人泄密。 对于阕家男人来说,即便将泄密,也无所谓,他们家本就不是正宗中原人,自然无需去遵从士大夫的那些狗屁虚礼。 有这两个丫鬟,只不过是行事方便,无需遮掩,二来偶尔拿她们解解馋,也能让她们对外孙女伺候的尽心一些,让外孙女有时也轻松一点。 而他们出去之后,第一件事,便是确认外孙女带来的东西,是否全都到位,可有遗漏。 赵小满夫妻,颤颤惊惊的拿出清单,交给阕府管家高叔后,一直等着安排。 尤其周嬷嬷,见小姐进府后,居然不知被带到哪里,她这护主的心,一直悬吊吊,放不下来。 “咱们阕府,不需要南府的人,且给你们安家费,各自回家去吧。” 高叔一声令下,跟来的小厮,每人一封银子。 而给赵小满夫妻的,却是足足五封银子和一个木匣。 周嬷嬷还想提出看看小姐,哪知被赵小满一把拉住,众人得了银子,自是兴高采烈告别。 等到出了阕府,各自分散而去。 周嬷嬷再次看了眼高檐重顶,灰青的高墙后,是葳蕤树木,哪里还能瞧见半点小姐的影子? “且走吧,这些银子足够咱们回宜州好好过日子,咱家小孙孙也快走路了吧? 咱们种点地,养点鸡,也能把日子过好。小姐已经到了外祖家,咱们的任务,也该完成了,对得起主子的嘱咐······” 夫妻俩喁喁,快要佝偻的身影,在太阳下,成为短短的,胖胖的两个黑影。 南枝到了下午,太阳快下山时才醒。 一见是生地方,伺候的人也是生人,她局促地躲到床里面,警惕打量四周。 紫檀木家具,四季景屏风,偌大的梳妆台,锃亮宽大的铜镜,还有整面墙壁的大窗,看见满院的花草荷塘。 真漂亮。 好像身在画中一般。 纵使不算太富贵,南枝也是被南齐骄养的女儿,可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原来的家,比起这里,只能算小户。 冬雪长脸,细长眉眼。 而寒梅,却是圆脸杏眼,眉毛粗长。 很好区分,也很好认。 “小姐且起来走走,奴婢去端参汤来,这小身子骨,可需好好补养才是。” 还有一句不能说出口的话,身子骨太弱,哪经得起六位爷的肏弄? 寒梅给她松发,簪头花,第一天来,总要去拜见外祖家的人才是。 更何况,今晚有接风宴,自己是主角,打扮上不能太寒酸。 思忖半天,还是开口,“我那奶嬷嬷和管家呢?” 寒梅自然得了管家高叔的话,“得了阕家的赏银,自然各自回家了啊。” 南枝心上一疼,手里拿着的小簪子,刺破她掌心。 自己,果真成了孤家寡人,要在这阕府,仰人鼻息,艰难度日。 想到此,眼泪簌簌往下掉,滴在脸颊,落入衣领,滑到双乳。 有人来,脚步凌乱,显然不止一人。 “我的乖乖,宝贝儿,”外祖声音清隽,就像泉水滴落山岩,虽然见面不多,可南枝对外祖自然感到亲近。 他是娘亲的亲爹,还有比这更亲的亲人么? 乳燕投林般,一下扑进他怀里。 “外祖父,囡囡想死您了。”泪眼滂沱,她不再压抑,抱住阕逸舟的手腕,哭的浑身颤抖。 “好了,好了,囡囡都到外祖身边,以后,外祖···哦·不·,阕家男人,都是你的依靠,谁敢欺负你,咱们让她死。” 南枝听到这,破涕为笑。 一起来的有大表哥,还有大舅伯,她都认识。 只是对那歪脸对她笑得灿烂的中年男人,她却是一脸懵。 “你外叔公,小时候他还带你去树上摘桑葚,弄得你浑身紫的,你不记得了?” “哦,···”南枝上前,规矩行礼,“外孙女见过外叔公。” 阕逸帆受了她的礼,眼神不断在她浑身巡睃。 阕晏坤和她年纪最接近,自然是话题更多,而他又是个嘴碎的性子,自然话语更多。 “表妹啊,今晚的接风宴,可要好好享受。我那两个妹妹,你可以不管。 西府的那些姑娘,你更可以不理。” “这么多···?”意识到有些不对,把粉红舌头伸出来,又赶紧缩回去。 偷觑了眼外叔公,见他毫不在意,才算放心。 “别管她们,你和她们不是一个路数,理那些庸脂俗粉作甚?你是我们的心肝宝,不和她们一处玩。” ---- 这篇6人,下篇5人,一定要凑齐到2个男人~~ 躲在角落,猥琐笑~~ 004好想进她那粉穴,醉生梦死 南枝见外叔公这般说,心里暖暖的,觉得果真在他们心里,还是记得她的。 难怪娘亲,非要她回来。 看来没错。 感激的小眼神,流眄有光,在四个年岁不同的男人身上打量。 各有各的风采,各有各的俊。 难怪娘亲提起这些,总是一脸自豪,“咱们阕家,无丑男,随便一个,都能迷死一群女人。” “看谁呢?不能漏过我。”大舅伯把她手抓住,在她手背上狠狠亲了一口,流下湿润的口舌印记。 这让南枝有些惊愕,大舅伯能这么亲外孙女么? 难道,这边,礼俗,和自己老家的不一样? 想到外祖家祖先是异族,便渐渐释然。 外叔公过来揽她肩,慢慢往外走,“咱们去吃酒席去,你大舅伯明日就要去外地赴任上值,他嫉妒,你在家里有我们。” “大舅伯要走了么?去哪里赴任?”南枝不舍的眼神,让阕伯春心思悸动,自己的夫人和女儿,从未对他有过这样痴恋的眼神。 他长指上前,抚上她一侧脸颊,故意蛊惑道,“香洲,到处有花草和鸟儿,还有吃不完的美味,等过一段时间,天气更热时,让外祖父带你去我那避暑,咱们去游山玩水,岂不乐哉?” “···外祖父····”娇滴滴的身子,左支右绌,让阕逸舟的胯下,立刻像吹气球般胀大。 刚到天命之年,居然能有如此造化,他感激上天,感激祖先,更感激有那个诅咒。 把她娇软身子往自己这边薅了薅,笑哈哈道,“好,香洲,宝贝儿想去,咱就去。以后啊,宝贝儿想去哪儿,趁着外祖还走得动,外祖都带你去。” “外祖定会长命百岁。”拉起阕逸舟紧致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摩挲,“囡囡一定好好陪外祖。” “嗯嗯,有你这句话,外祖太值得了。” 在一旁的阕逸帆,生怕漏掉自己,“还有我呢,我,外叔公也是可以陪囡囡的,一辈子,不说假话。” “你呀,···”阕逸舟已经依稀听见水榭那的吵闹声,浓眉一皱,“把你那十二个赔钱货给清理干净后,你才能来。对吧?囡囡?” 南枝尬笑,她想,自己命真好,幸亏南家就她一个女孩,不然,也成外祖嘴里的‘赔钱货’。 接风宴设在后院的湖心亭上。 阵阵晚风吹来,带来湖中的淡淡腥气和芙蕖混合的味道,倒也不算难闻。 东府这边的酒桌上,长得珠圆玉润的阕晏霞,和尖嘴猴腮的阕晏玲,分别陪坐在各自娘亲身边。 两种决然不同的外貌,却是出自一个父亲,阕伯春。 显然,阕伯春并不喜欢,一个眼神都没投过去。 正妻王氏倒还无所谓,却让好几天都没去她那的黄姨娘,娇柔如水的眼中,多了更多春意和哀怨。 阕伯春只当不知,他积极参与到那一群团团围住外孙女的男人中,给她倒茶汤,还用手背去试试温度。 而南枝,已经被外祖和外叔公给夹在中间,喝着大舅伯倒上的茶,吃着大表哥给挑选的大葡萄,她曾有的那点拘束,早就消失不见。 王氏作为东院这边的长媳妇,又是南枝的大舅妈,应该上前去行礼问好。 可被外祖一把拉住,“咱家东宅的媳妇没那么多礼数,王氏,你不会介意囡囡的,对吧?” 王氏本来是个柔和善良的性子,见公公咄咄逼人的态势,自然不敢有怨言,当即嗫嚅,“公公说的是,外孙女就囡囡一个,自在些才好。” 南枝被围住没去成,就在原位微微福身,算是行礼。 而坐在她一侧的阕晏霞不依,当即嘟嘴,朝祖父抱怨,“祖父,外孙女总是外人,怎么就不该对我娘亲行礼呢?再说了,她是晚辈,向长辈行礼,是天经地义,传统礼法,岂能当儿戏?” “你先把你的规矩学好再说,囡囡是我心肝宝,我就不让,你该如何?顶撞长辈,今晚,给我跪祠堂两个时辰。” 朝会面站立的管家一瞥,“记住时辰,要是敢偷奸耍滑,老周你也一起跪。” 所有人立刻噤若寒蝉,本想还要狡辩的阕晏霞,被边上的阕晏玲拉了一把衣角。 最终乖乖坐下。 另两桌的西宅那边,更加大气都不敢出。 连亲生孙女一句话都要受罚,她们作为位置不正的二房,更加不敢。 不过,就那娇滴滴的羸弱身材,一通推下水,都会让她大病一场。 且等着吧,想要来分一份阕家的宠爱,也要看有没有命去享受。 众人垂眉,却个个银牙紧咬,恨不得啖其肉撕其皮。 南枝哪知这些弯弯绕绕,她生性纯良,被父母娇惯养大,压根就不知女人间的嫉妒,能酝酿起滔天大祸。 此时,各式酒菜,陆陆续续的摆上来。 她喜欢吃鱼,也喜欢吃肉。 见有这两样,筷子自然便去的次数多一点。 大表哥坐她对面,干脆把跟前都一盘酸甜口的菠萝咕噜肉的盘子,直接送她手边。 她咬着筷子,对大表哥露出一笑。 两侧的小虎牙没藏住,露了出来。 大表哥浑身一顿,立刻感觉轻飘飘的,像是飞在云端。 胯下三寸,立刻胀痛起来,那龟头,滋滋往外冒黏液,让他好想进她那粉穴,醉生梦死。 外祖给她不厌其烦剃鱼刺,外叔祖给她用小勺添了碗鸡汤,慢慢撇去油花和骨头。 而大舅伯长臂过来,给她后背,慢慢打扇。 众星捧月的待遇,让在场女人们全都敢怒不敢言。 除了清心寡欲的王氏。 好不容易吃完饭,大家移步到水榭旁的茶榻,喝茶聊天。 大舅伯直接让南枝睡他大腿上,一边慢慢打扇,一边讲述香洲的风土人情。 一定要把她勾去,不然,在家被他们肏烂,自己还没挨边,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有和她的儿子? 太划不来。 “那里是南方,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有大象,有麋鹿,更有数不清的野兔和锦鸡。 水果足有竹筐那么大,还有穿的很少的男男女女,就连喝的酒,都是甜滋滋的不醉人。 等你和外祖他们一起去呀,大舅伯带你去骑大象,还有温顺的大野马,在草地里躺着,等吃烤羊肉,还有烤鱼和鹿肉,别提多舒服。·····”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阕伯春想到的画面,却是脱光外孙女,撅起白花花的屁股,任他肏。 两个卵蛋打在她屁股上,哗哗作响。 彼此流出的淫水浸润对方的阴毛,一绺一绺的。 香艳又迷幻,死在那一刻,都是愿意的。 —————— 女人都是天上的星,地上的花。 文中论调只是人物态度,不代表作者本人。 本文中的女人,除了王氏,都是坏人,别提什么雌竟、厌女之类的新词儿。 这只是肉文故事,不要代入现实。 宝子们,支持我,喂饱你~~~ 005祖孙三代的围攻 南枝听的起劲,就连大舅伯胯下已经支起的大圆坨,都没注意。 还是在一侧的阕逸帆注意到。 他朝侄儿阕晏坤使眼色,阕晏坤正在给南枝埋头剥核桃,见叔父眼神过来,他顺势一瞧,当即站起。 “囡囡,走,大表哥带你捉流萤去,放你蚊帐,美得很。” 阕伯春恼怒,自己儿子怎么这么不知情趣? 生生把娇娇人儿带走。 他想要起来,蓦地发现胯下玩意儿不听调遣,他立刻夹起双腿,端茶盏,用喝茶来缓解。 “我也去,好多年都没见过了,还是囡囡让人心情好。”斜眼冷眉,对着自己府上的一帮女人,“都回去吧,还等着吃下一餐?” “是,父亲。” “是,二老爷。” 阕逸舟早就不耐烦,在湖边的廊庑那背手散步。 如果不是囡囡听的有趣,他早就带她回院去卿卿我我,培养感情。 此刻见囡囡被大孙子牵手,他那老坛陈醋就忍不住冒出来,也顾不上自己是爷爷辈,也去牵她另一只手。 三人簇拥着,往宅院小树林最密和草丛最多的小沟来。 喝茶的阕伯春,忽地想到什么,茶盏磕在案桌,发出脆响。 惊动正在闲聊的人。女人们不知所措,互相观望时,他已经脚下快步,撩袍而去。 “娘亲,自打这南枝来了后,爹爹和大哥就好像掉了魂,现在连爷爷和叔爷爷也是,南枝是给他们吃了勾魂散还是怎么的?” 依然生气的阕晏霞,嘟起她那肥厚的唇,好像两条粘上的肉。 “休要胡说!那可是咱们阕府唯一的外孙女,大家都喜欢她,你吃哪门子的醋? 如若你平时多乖顺些,爷爷和你爹岂不会偏爱你?” 王氏平常并不怎么管教女儿,横竖全府就她一个嫡女。 而小叔到现在连个正经媳妇都未进门,阕家人丁稀薄,自然是娇惯了些。 可今日,公公堂而皇之的袒护外孙女,说的那些话,虽然对她说,也是在警告阕家两府的人,谁要让南枝受委屈,作为家主,他定会不饶。 王氏在阕家多年,怎会不知公公的为人。 今日女儿,确实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说话。 她狠心叱喝,只希望管家周叔能够网开一面,让女儿在祠堂少受些苦罢了。 最好能逃过去。 哪知,周叔已经带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来,躬身后阴恻恻,“走吧,孙小姐,可别让我们难做。” “娘,我不去···我不想去···”阕晏霞使劲摇头,脸色煞白。 “去吧,你也该有些教训,咱们这是阕家。” 那些正在缓慢往西宅去的姑娘们,眼睁睁看着阕晏霞,被小厮拖拽着,进到那阴森吓人的祠堂院。 大家没谁敢乱看,心里戚戚然,身为阕家女,就是来替阕家增光添彩的。 只要有不利于阕家的人,沉塘都是体面的。 不谙世事的南枝,此刻正在和大表哥打赌,这是大表哥的新花招。 “谁先摸到五棵树,算赢,有奖励。” 先前是三个男人,等到后来赶到的阕伯春,便成了四个男人。 一家促狭鬼。 腹诽中,南枝的活泼性子被勾出来,她清脆地笑,被外祖捏住的肩头,让她毫不费力的靠在他怀里。 “好啊,大表哥,你净欺负我,我个矮,脚步小,哪里能比你快?” 已经到膝盖的草丛里,星星点点的流萤,俏皮的飞上飞下,有些飞上树梢,有些停在草丛,漫天星点,如梦似幻。 她圆圆的眼睛,几乎一眼不眨。 阕逸舟用手指,摩挲她额头,又转向她耳垂,在那揉捏,时轻时缓。 南枝不禁浑身开始打颤,外祖的手指,外祖的胸膛,还有外祖身上好闻的味道,她想要得到外祖的更多。 紧紧偎依在他怀里,狠狠吸取他身上的味道。 安全又安心。 身后,又来了一个人,搂住她肩膀,带着酒香的酽浓,在她耳后,呼呼而来。 有些薰醉,又有些想要被抱得更紧。 她闻出来了,是大舅伯,刚才她躺他腿上,就闻见过。 真好,两个至亲之人。 南枝扬起脖颈,大脑忽地发热,手指伸向外公的喉结,在无有须髯的下巴和喉结处,宛如灵蛇,慢慢游走。 她喜欢外公,也喜欢大舅伯。 大舅伯的中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屁股沟里摩擦。 她茫然,想要反手往后去掏掏看。 “宝贝儿,宝贝儿,我好想亲亲你,可以么?囡囡?” 大舅伯大概喝了酒,想亲外孙女,也是阕家的传统么? 她不懂,她娘亲好像也没叮嘱她说不行。 “亲吧,大舅伯,囡囡给你亲。” 把脸侧过去,还故意把两侧的乱短发往耳后一捋,“来,大舅伯,囡囡就在这,你来亲哈。” 得了允许的阕伯春,激动的差点站不稳。 如果不是他爹的大掌把住,他真的快要跪倒在地。 喘气声不断,让他狠狠抓住他爹的手,试图从他爹那得到鼓励。 果真,父子同心,依偎在阕逸舟怀里的南枝,被他扶正,往阕伯春的怀里送。 南枝茫然中,只觉眼前的流萤不见,只有一团黑影趋来,脸颊被捧住,一条带着滚烫的、酒香的大舌头,已经顶开她的菱唇,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攻城略地。 从未被人进入的领地,从未有过的感受,让她心如鹿撞。 最开始的她,只是茫然被动,被对方的舌头带着走。 不到一会儿,她好像领略其中关窍,让自己的舌尖和他的舌尖,在彼此口腔里跳跃、滚动。 牙齿相撞,发出滋滋的闷响。这种刺激,更加让她觉得好玩新鲜,她调皮的,开始在对方口腔和唇边,肆意玩耍。 大舅伯没有胡须,光溜溜的下巴,如刀裁过。 她也学他的样,捧起他下巴,闭眼嗦吮他的舌头,努力把它带到自己口里来。 而在后边的阕逸舟,双手已经伸进她衣领,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不小的乳肉上,轻轻挤压,慢慢揉捏。 舌头舔过她脖颈,锁骨,和露在外面的颈部。 嘴里还在不断,轻轻呢喃,“感谢老天,感谢阕兰,感谢我阕家祖先们,让咱们阕家拥有这样的好宝贝儿。···额嗯····囡囡,外公爱你,外公爱死你···给我也亲亲,外公也想要亲亲···” 南枝的舌头,从阕伯春嘴里出来,还恋恋不舍的绕过他下巴。 纤腰稍转,巴掌大的小脸,便到了外公的面前。 她踮脚,阕逸舟低头,唇齿相接,立刻如胶水连上,再也分不开。 外公嘴里的味道,和大舅伯的完全不同。 他没喝酒,只是饮过茶,嘴里带着淡淡的茶香,让南枝更加喜欢沉醉。 她细细的小舌尖,故意在外公的唇边辗转,不进去。 外公粗粗的呼吸声,打在她鼻尖,让她想要把他嘴巴吞下。 她也这么做了,张开嘴巴,把外公的嘴给完全闭住。 惹得外公更加急促的呼吸,牙齿碾过她口腔里的牙肉,轻轻咬下。 两人同时松开,瞬地,双唇再次黏上,舔咬不断。 外公爱怜的一只手把她后颈窝箍住,一只手在她前胸揉捏。 唇舌勾缠,南枝喜欢这种感觉。 她抱住外公的脖颈,把自己的胸,往前送。 阕逸舟早就心如擂鼓,从未有过的悸动,从未有过的亲昵,让他恨不得,把这妖精似的外孙女给连皮带肉吞进肚子里。 父子俩的胯下,已经变得梆硬。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不肏是不行的。 阕伯春赶紧对站在不远处的叔叔轻声吩咐,“叔,赶紧去找大毡垫来,记得带温热的棉巾还有茶,咱们就在这敞天席地快活一把,记住,派可靠的小厮来守。” 阕逸帆早就按捺不住,听到这些话,再看和外祖已经分不开的女人,哪有不懂的,当即趁着夜色。赶紧去安排。 而在下面树丛里的阕晏坤,也赶紧上来,凑在一起,去捏南枝另一侧的乳儿。 父子三人,三代人。 此刻的南枝,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坦然的,示意大表哥打开她衣领,把奶儿往他嘴边送。 身后的阕伯春,手指已经伸进她肉穴,在两侧的阴唇沟里,用指甲细细擦过。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哪知,大舅伯的手指,滋溜中,便已经滑入她细细的甬道。 在里面慢慢的抠,慢慢的进出。 弄得她上下不得。 想要大舅伯使劲,可又不太好意思。 双唇瓣被擒住,阕逸舟声音低柔,还带着一点孩童似的撒娇,“外公也想吃奶儿,囡囡喂阿坤不喂我。” 南枝哪里还招架得住,把另一侧奶头,慌不迭往他嘴里塞,“外公来,囡囡的奶儿给你吃。不急哈。”顺势在外公的发髻上摩挲,好像哄孩子,又好像是在安抚他的醋意。 祖孙两人,一边一个奶头,在昏黄夜色中,吃的啧啧作响。 南枝的下体,已经水流潺潺。 跪蹲的大舅伯,喉结不断滚动,灵巧的大舌,上挑下拉,把那淫水,全都吞喝入喉。 手指在她紧实的甬道里,不断抽插,想要淫水更多流下。 ————- 006祖孙三代同肏(5p) 当拿着东西赶来的阕逸帆,已经让四个小厮守在四个方位,全都隐身在树后。 他们站立的地方,是一处天然形成的土坡。 下面是宅院的围墙,围墙边的沟渠,栽种杨、柳树,而在沟边,都是茂密的半腿深野草。 经常有小厮打理撒硫磺粉,自然难见到有毒蛇。 此刻,阕逸帆铺上大毡垫,把茶盏和茶壶,放在带来的小榻上。 而他,还贴心的带了块大被单。 已经完全不知所以的南枝,被四个男人簇拥着,躺在那块软软的毡垫上。 抬头能见的星斗,随处可见的流萤,还有淡淡芙蕖香味传来,她觉得好像是在做梦。 “宝贝儿,宝贝儿,外叔公还没亲上嘴,外叔公不是外人,外叔公好伤心···” 淡淡的梅花香气,外叔公的下巴上,有还未刮干净的须毛,南枝摸上去,觉得好玩,反复辗转。 外叔公是个爱讲究的人,嘴里的味道,和外公差不多,只是多了点桃子的味道。 外叔公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口腔游动,她调皮的把自己的舌头,藏在牙齿最里面。 外叔公急的把舌头到处舔,甚至差点塞进她喉咙。 她嘤咛中,总算把它露出来,让外叔公去舔舐,玩弄。 兜胸已经被褪下,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 两张脸,两个鼻子的热气,呼呼打在胸前,热烫卷起每一寸肌肤,让她手脚舒服的随意蜷缩、收拢。 两个脑袋,一个带着白玉冠,一个带着纶巾。 外公和大表哥。 而亵裤和裙子,被一个光滑细嫩的身体代替。 大舅伯的嘴巴,在她下面吸得滋滋有声。 大舅伯快活的嗯额,浅浅从她双腿间窜出。 四个亲人,她都爱。 他们是真的喜欢她,她能感觉的到。 “宝贝儿,宝贝儿,妖精,你就是妖精不是?” 耳朵边,有人呢喃,把他尖尖长长的舌头,往耳洞里塞。 她不自觉地挺起胸,把双腿张得更开。 舒服,真舒服,尽管是第一次,她的全身在雀跃的告诉她:喜欢。 有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下身好像换了人。 而吃奶的人,现在变成父子两个。 她奶头越来越敏感,她喜欢被他们舔啃咬,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浑身像是睡在棉花里,松松软软。 “宝贝儿,囡囡,外公要去里面走一趟。” 南枝不懂,她也看不清。 只知道有个热乎乎的圆坨,往她好像是撒尿,又好像不是撒尿的地方钻。 她一点都不害怕和紧张。 是她外公,是她娘亲的爹爹,是她世上最亲近的人。 她想要让外公同她合为一体,只有这样,外公便能永远在她身边,宠溺她,保护她。 一阵丝丝的痛,让她身体顿时有些僵硬。 大舅伯的舌头,大表哥的唇儿,都在她奶头,并未离开。 手臂和脖颈,被人轻轻摩挲,慢慢缓解她的这点不适。 “宝贝儿,宝贝儿,囡囡是个好姑娘,处子血都淋透我这老棒子,我好爱你,我的心肝儿。”外公呢喃间,把她双腿架在双肩,开始猛烈抽插。 可不到一会儿,又放下她细腿,爱怜的,慢慢抽插,“不能急,不能急,咱们都要悠着来。” 尽管鸡巴还硬的杵起,阕逸舟恋恋不舍下来,换了早就想上去的弟弟。 嘴里还在不断唠叨,“慢点,你鸡巴太粗,别太使劲往里面去,才破的身子,注意些。” 阕逸帆轻嗯,拿起肉棒,确实慢慢的进去,压抑的喘气声,让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热烫而淫靡。 他不敢学大哥那样大开大合来几下。 他不敢小心翼翼的伸进去,抽出来,顺便还要看一看上面外孙女的脸色,有没有不舒服。 南枝被钓的上不得,下不来。 她有些烦躁,用小脚丫轻轻揣他的两个卵蛋,娇嗔摆腰,“外叔公,你倒是用点劲啊。” 得了外孙女这句话,宛如天籁。 阕逸帆仍然还是收了点力,挺进抽出,忙个不停,直到射出第一泡浓精。 外祖有些不高兴,他去亲吻外孙女的唇儿,抱怨道,“外公刚才都没出精水,你外叔公反倒出了,我不服,我还要。” 南枝摸他流汗的脸,“去吧,外公好好出一泡,喂给外孙女喝个饱。” “好咧,外公一定使劲。” 笑嘻嘻的,再次去到胯下。 正准备接力的大舅伯,生怕奶子被叔叔抢走,赶紧俯身下来,继续啃奶头,玩奶肉。 才舒爽过的阕逸帆,则是含了口温热的茶水,去灌到外孙女嘴里。 两人亲的,再次意乱情迷。 蛐蛐鸣叫,几声犬吠,依稀传来。 燥热的空气,有凉风拂来,阕逸舟加紧动作,在一个猛烈的顶进中,发出一声粗圹的叫喊,随后,瘫倒在外孙女的膝盖上。 怕压坏她,赶紧侧身,到一边去大喘气。 急不可耐的大舅伯,提起肉枪就往里去。 太顺滑,太紧致,太热烫。 他几乎舒服的想要唱小曲儿。 这是和妻妾们从未有过的体验,新奇、刺激、又合拍。 好像天生就是按照他鸡巴的尺寸做出来的一样。 老天爷都觉得,是应该被他肏干的。 他怜惜外甥女已经经过两人,又是初次,尽管十分不舍,他还是快速抽动几下,让精水泻去。 最后上场的,是从未用过的初男棒。 太激动,肉棒进去,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神,初精····就这么喷溅而出。 南枝此刻已经进入昏睡状态,她完全没意识到最后的大表哥,居然是三息便结束。 阴唇已经红肿,穴里不断有白精缓缓流出。 四个男人,手忙脚乱,等到阕伯春抱起南枝,往众享院而去的时候,细细高高的斜月已经挂上树梢,随枝条轻晃。 四个男人都没立刻离去,都看着冬雪和寒梅,去提水进浴室。 四人同时进去,轻轻把南枝放在特意准备的软枕上,大表哥给她洗头发,外叔公给她慢慢淋水。 身体被阕伯春偎在怀里,而给她清洗的人,是外公。 “有些红肿,明日得用药汤泡一泡,奶儿上手指印也多,以后记得把指甲剪短,免得划伤宝贝儿的娇肤。 让婢女再去端碗浓一些的参汤来。” 阕逸舟话音刚落,两位婢女,已经离开。 四人把她浑身擦干,用厚厚的大巾包裹,送到床上。 面面相觑间,尽管不说,都明白。 都想陪她睡觉。 “暂时还不可,咱们要先清理一番下人,把那些嘴碎爱八卦的,全都换掉。寡言老实的仆从留下来。 还有女眷们,也要好好敲打一番,像阕晏霞那样的态度,只会让宝贝儿过的胆战心惊,不利于孕育子嗣。” 这话一出,众人垂眸。 确实,所有女人的分量,赶不上宝贝儿一根头发。 “有几个已经到婚嫁年纪的,赶紧找婆家出嫁。至于还尚小的,让丫鬟看好,不要让她们靠近宝贝儿。 女人的嫉妒,可是能杀人的。 我不想我们的宝贝儿处在危险中。 你们认为呢?” 阕逸舟说完,脱了衣裳,露出精干有力的后背,径直去浴室。 他这一举动,其他三人,脚下自然也跟去。 他不舍得离开,他们同样不舍得离开。 横竖,呆到天刚亮再回去,应该可以吧? ___ 宝子们,求包养,求怜爱~~~ 007怎么就容不下囡囡 浓浓的参汤,有淡淡的药味,睡着的南枝,蹙起细细的眉头。 有温热的大掌抚上,眉头被轻轻抚开。 有人自然用嘴喂食,南枝睡着,喜欢微微张嘴,正好被灌入的参汤细细入喉。 众人清洗过后,全都在这大床上睡下,虽然时辰已不早,可好像因为太过兴奋,反而睡不着。 “伯春走之前,和王氏好好说说,我担心阿霞把气转到囡囡身上,毕竟咱们都有事在身,不可能全天都在宝贝儿身边。 如若她要意气用事的话,休怪我这当爷爷的,不客气。” 阕伯春轻嗯,他在揣度,是不是该和王氏说说,给她找婆家的事。 毕竟,翻年后二月就及笄,比宝贝儿还大半年。 “爷爷,爹,叔叔,儿子有个想法。”阕晏坤一开口,全都扭头过来。 因为他是最晚辈,睡的地方离南枝最远,几乎挨在床沿边。 众人望他时,都会看一眼嘴唇嘟起,粉嫩嫩的小脸上,呼吸轻微的那个人。 “我有个同窗,是朝廷里工部侍郎的大哥家的最小嫡子,在淮州也排的上名号。阿霞,不算低嫁。” “可,你爹还只是外放的知州呢,咱们还算高攀了。” “行,那我也打听清楚,再让我娘联系两人相看,合适的话,明年秋天就把她婚事办了。” 阕伯春仍旧愁眉难展,他那庶女,完全没有遗传父母的一点优点,比起嫡女,面相更难看。 可她却心高气傲,曾经放言:非嫡子不嫁。 毕竟是自己的亲孩子,做父亲的自然希望她嫁得好,可看情况,好像很难····· “还有阿玲呢?伯春是怎么打算的?她比阿霞还大半岁,马上及笄,婆家可有眉目?” 这是阕逸帆在问。 他家十二个,已经及笄的都有三个,东挑西选,一个都还没定。 阕逸舟已经有些烦躁,“阿玲这边,只有她一个庶女,挑选些也无可厚非。可你们西宅,及笄的都有好几个,你这当父亲的可要站稳脚跟,不要被她们牵着走。 由你选下定夺,不愿意的话,剪头发做姑子去,让她一辈子都尝不到男人味。” 翻了个身,把挨着的小宝贝脸上轻轻的吻了吻,“睡吧,明早伯春还要走,仆从也要管,铺子也要搞好,生意还要扩大,不然咱们以后生儿子,家产少了,岂不是要打架?” 众人闭眼,一夜安睡。 天刚露出蟹壳灰,雄鸡只是叫过一次,值夜的寒梅便轻手轻脚进来,示意大家离开。 男人们无话,蹑手蹑脚穿衣,依次在粉扑扑的小嘴儿亲过后离开。 南枝醒来时,身上该擦药的地方,已经被男人们全都擦的好好的。 除了觉得奶头被嗦吮太多,还有点刺痛外,其他并无多少感觉。 冬雪进来伺候洗漱,寒梅端来特意搭配的早饭。 清爽的鱼片粥,生姜切成细细的丝,咬在嘴里,味道正好。 煎饺金黄,咬一口汁水直流,味美鲜香。 确实是她都喜欢的。 而她以前,从未对外祖家的人说过,自己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 全靠他们昨天一顿晚饭的揣度和摸索。 果真是把她随时注意,放在心里在疼爱的。 淡淡的甜,从心底泛起,想起昨夜的淫乱,小小的瓜子脸,顿时起了烧,红了脸。 外公的吻,外叔公的大鸡巴,大舅伯厚厚的大黑毛,还有大表哥嫩嫩粉粉的龟头上,流出的透明黏液······· 哎呀,好不知羞······ 亵裤,不知不觉中,好像打湿了。 “我大舅伯什么时候出门的?” “天刚亮,从三春院走的,临走前,还叮嘱奴婢们,要好好伺候小姐。大爷还说,会给小姐写信回来的。”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嘴上虽然这么说,南枝心里还是欢喜的。 毕竟,大舅伯很喜欢她,把她放心上。 谁会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的关系和爱护呢? “哦,小姐,听说过两日的端午节二爷会回来,还有西宅的二公子也会回来。” 南枝随意嗯了声,毕竟,那两位,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别提感情。 总之,他们自然是落在后面的。 端午,各家府上会自行包粽子,咸甜口随意,肉粽、蜜枣、豆沙、甚至还有虾仁和鸡肉的。 用五彩丝线把粽叶捆成尖尖三角,清香又好看。 南枝脾胃弱,对这些糯食不太感兴趣。 自然对动手,也是兴趣寡淡。 哪知,午饭过后,刚想歇息,便有丫鬟来请,说是大夫人让小姐去三春院包粽子。 这大夫人就是王氏,嫡亲大舅妈,已经来请,自然要去。 打起精神,南枝把身上的淡黄裙,换成稍微喜庆的绯红,又把头上,簪了朵院子里采的栀子花,带着寒梅就往三春院走。 而冬雪,赶紧去向前院忙碌的大老爷汇报。 王氏其实不太想和这外甥女多照面,毕竟公公已经那些说了,自己何苦去招惹? 可今日包粽子,如果不叫她,又怕有闲话说容不得她。 “娘,咱们现在要和 南枝处好关系,爹临走前,不是嘱咐过么,不要让囡囡不高兴。 咱们都聚在一起包粽子,不叫她的话,爷爷肯定会怪罪。” 阕晏霞脸上肉鼓鼓,两颊突出,几乎比鼻嘴高出几乎一半。 这样显得她脸更大,鼻子和嘴巴,甚至眼睛却被挤在一团。 怎么看,都算不上美。 此刻,她滴溜乱转的眼神,倏地顿住。 显然,已经想好该怎么整治南枝的法子。 一簸箕的粽叶,依次摆放,盈盈水珠,往下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 三盆子已经泡发好的糯米,里面放着几个盛满各种料子的瓷碗。 这些东西,全都摆在三张案桌上。 当因疾步走而气喘吁吁,额头冒汗的南枝走进三春院的甬道时,意外,瞬间发生。 一个搁在桌上,多余的白瓷碗,不知怎么的掉落地上,瓷片到处飞溅。 有几片,正好溅到南枝的脚边。 因为天热,她并未穿袜子,而是只穿了一双薄薄的绣花布鞋。 有一块瓷片,堪堪正落在她脚底板,没防备的她,踩了下去。 痛呼一声,她栽倒在地。 而倒下时,手掌自然抻开,想要让身体平衡。 在落地那一刻,依然保持这种姿势。有一侧的手掌,正好压在另一块的瓷片上,顿时鲜血直流。 疼痛,让她站不起来,眼泪,哗哗往下掉。 寒梅吓坏,明知道哪有这么巧的事,可她是奴婢,没有置喙主子的权利。 王氏吓得脸色发白,赶紧过来,正想要扶起她。哪知,一双大脚过来,直接揣在她腰上。 闷哼中,跪地不起。 却不敢狡辩,只得垂头嘤嘤哭泣。 阕晏霞手掌撑桌,想要站起,被边上正敛眉冷笑的阕晏玲,给扯住。 目眦欲裂的阕逸舟,眼眶微红,抖动的双唇,似乎快要哭出来。 “来人,快快去请大夫!要多请几个!” 有小厮如离弦箭,飞奔而去。 他紧紧抱起脚下和手掌都在流血的人,朝王氏吼道,“你这毒妇!这么容不下我外孙女? 好。好得很。” 环顾一圈,正瑟缩躲在桌后的人,“一个嫡女,一个庶女,还有一个姨娘,外加王氏,很好,一个也休想逃掉。” 对跟来的周叔冷冷道,“好好查,即便是王氏,也定不饶!” 南枝对气味敏感,此刻,见自己源源不断还在流血,已经有些憋不住,想吐。 可她怕外祖把事情闹大,更让她难做,把恶心吞下,她轻轻捏他袖腕,“外祖,是囡囡走路不小心,不怪别人。” 阕逸舟一心惦记她的伤,轻嗯后,快步如飞,直往前院而去。 王氏被踢得腰痛背疼,哎呦中,被丫鬟扶起。 而周叔,已经派来小厮,把在场的人,全都隔开。 一个个仔细询问。 恰好,阕逸帆从外头回来,小厮告诉他,表小姐去三春院了。 他顾不上喝水,急匆匆往这来。想着有个人在,至少她是安全的。 哪知,一进甬道,便看到周叔的一张快要滴水的老脸。 还有地上一滴滴,泅晕成团的血。 再一瞧,哪有囡囡? 而这院里的人,个个完好无损。 一看此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 宝子们,勤快的俺又来也~~ 上一篇的故事线,好像太单薄,这一篇,增加故事情节。 008受伤 他知道要紧的是去看囡囡,可此刻,周叔只是管家,王氏是侄儿的嫡妻,而阕晏霞是嫡女。 真要管起来,周叔也不太敢随意行事。 当即,让小厮端了把圈椅,坐在院中间。 “这瓷碗,摔的还真是时候,早晚都在桌上,就是等囡囡到,它才自己蹦地上。 而且,这桌子离甬道距离这么远,它居然自己长了脚,直接往囡囡跟前来。 侄媳妇,你说,我侄儿今日才走,你这当主母的,怎么就这么大意呢?难道···”深邃眼,直直望进她眼里,“嘴上说着欢迎欢迎,心底却想着捅死你,捅死你?” 王氏本就话语不多,此刻被故意诬陷,想要反驳,可对方又是长辈,她怯怯,“不是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连说几句,都是重复一样的话。 阕逸帆却不打算放过。 如果不是她,那也是这几位中的一个,她作为在场的主人,就该承担一定的责任。 只要不停逼问,增加她心理压力,不愁挖不出这歹毒女人。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谱:庶女和姨娘,在府里地位低,明目张胆的这么多,她们不敢。 如果不是王氏,那就只有那位跋扈嚣张的嫡女了。 果然,阕晏霞忽地拍桌站起,涨红脸,鼓起的青筋,大喘气指他,“你是西宅的,凭什么管我东宅的事?再说了,外甥女也是我爷爷的,关你什么事?是不是当舔狗当惯了,就直不起身子,做人了?” 全院,顿时阒静。 这样拍桌骂长辈的,可是没好下场。 阕晏玲本事挨着坐,此刻,也微微侧身,不看她那边。 周叔摸鼻,暗暗冷哧,这嫡女,还真是以为阕家把她当宝贝呢。 阕逸帆,相反并未生气。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冷静。 “侄孙女,要记得你这些话,你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而匆匆回来的阕晏坤,气冲冲过去,一个巴掌,扇的她脸瞬间红肿一片。 王氏惊呼,想要去阻止。哪知,被阕逸帆拉住,并毫无感情道,“侄媳妇,你女儿的大放厥词,你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要明白,今日家里人不教训她,等她到了婆家,多的是人磋磨。” 冷冷甩开,大步离去,只是,给周叔留下一句话,“咱们阕家的祠堂,可不要这种没上没下的东西去跪,当心祖宗罚我们。 关起来,半年不需出门!谁要放她,我阕二爷打断他的腿!” 阕晏坤,气的发狂,把那三簸箕的粽叶放在地上使劲捻,直到粽叶全都变成烂叶才停脚。 他就不明白,表妹带来的家当,足够她不花阕家一分一文,可,自己的妹妹,怎么就容不下她?还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害她? 看着那不远处细碎尖利的瓷片,他心如刀绞。 父亲早上临走前的嘱托,他句句记得。 可一天都没完,妹妹就沉不住气。 他失望,对妹妹,也对没有教养好妹妹的娘。 “周叔,关起来,祠堂的地界,容不下这么心狠的人,也容不下对长辈出口不逊的混账。” 还有娘,我希望你把这庶妹和姨娘管好,不然,再出幺蛾子,也不要怪我这当儿子的心狠。” 径直离开,头都不会。 周叔心里也有气,大手一挥,两个小厮,再次拽起阕晏霞,往西边的一处小院而去。 王氏想上前阻拦,可看到周叔横过来的眼之后,讪讪然,呆坐一旁偷偷抹泪。 周叔也没急着走,明知始作俑者就是孙小姐,可总要把前后经过弄清,不然,大老爷那是过不去的。 ······ 南枝被安置在前院的松鹤院。 这是阕逸舟的院子。 里面没鹤,只有成片的矮松和侧柏。 离大门最近,方便大夫及时赶到。 手心只是割破个口子,主要是脚底板,被一块瓷片深深扎进,瓷片现在都还没拿出来。 “疼不疼?是不是很疼?”阕逸舟手足无措,既想摸她,又不敢,手掌伸来伸去,最后停在半空,划个弧线又缩了回去。 南枝疼的直哆嗦,确实很疼。 可她不能说,不然那使坏的人,会更加遭罪。 虽然她还猜不到是谁。 总归是大舅伯的亲人,她不想让大舅伯难做。 寒梅去门口等大夫,冬雪端了盏红枣茶进来。 阕逸舟赶紧接过,并吩咐道,“去和周青说一声,如果都不交代的话,那院子就封半年。” 冬梅低头后走了。 疼的正哗哗流汗的人,猝地感觉后背一阵凉意。 阕晏坤,拿着一把玉竹扇,正在给她扇风。 “···大表哥···”一直强忍的眼泪,就这么一颗颗,从她纤长的睫毛,滚落下来。 阕晏坤心里也十分不好受,伤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 “对不起,囡囡,表哥没照顾好你。” “表哥,我不怪谁,我就是···太疼了。”咬住下唇,想要忍住眼泪,可它们不听她的话,还是颗颗往下落。 阕逸舟和阕逸帆一起进院的。 身后,跟着两位背药箱的大夫。 一人看手,一人瞧脚。 南枝在老家时,经常去同一条街的医馆观摩学习。 有些简单的例症,她也懂得。 可自己受伤,她却看不了。 见拿着竹镊子的大夫,有些犹豫,她擦了把额头的汗,赶紧宽慰,“大夫,不要紧的,我不疼。您尽管下手。” 大夫是位鹤发鸡皮的老年人,见小姑娘苍白脸色,咬紧牙关,抓住自己不停抖动的脚踝,恻隐之心,让他更加不敢下手。 瓷片不大,却扎的很深,如果拿出来,绝对会血流不止。 阕逸舟等不及,直接抢过那竹镊子,沉声道,“准备止血的药粉和纱布。” 说罢,狠狠出口气,闭了闭眼又旋即睁开,竹镊子迅速拽住那瓷片的钝处,重重一扯,瓷片出来。 南枝啊了声,大夫赶紧上前。 足足有一节手指长,尖细的角,正好扎在她脚心。 这该多疼啊,她那么嫩,那么软,他们都不舍得去用劲捏,竟然···竟然···· 阕逸帆心里的气,在沿路来饿路上,已经渐渐消散。 心里没他的人,他不必放在心上。 何况只是个孙侄女。 南枝的脚被裹成粽子,手掌上也包上厚厚的纱布,只要不见水,每日换药,大概十天左右,手掌就会好,至于脚上,痊愈的时间,会长一些。 大夫离开后,南枝就在阕逸舟的床上睡着。 寒梅在边上给她慢慢打扇,希望她能够睡得安稳些。 三个男人坐在外间,一口一口的喝茶,谁也没说话。 “坤儿,你说的那户人家,无需让你母亲做主,她唯唯诺诺的,搞不好还被你妹妹忽悠住。明日,你把他带来,我见过一面便决定。 明年二月及笄,等三、四月就让你妹妹出嫁吧。” 阕晏坤也因为母亲对妹妹的溺爱纵容,才会养成这个性格。 心中本就颇有微词,既然爷爷愿意出面,他自然巴不得。 当即点头应是。 周叔回来,用粗布帕擦完汗,开始讲述事情经过,“那空碗,本是装馅料多出来的,是孙小姐故意朝表小姐的地方砸去的,大小姐和黄姨娘承认了,而夫人,说她,确实不知。” “三春院,禁足一个月,那狠毒的东西,关她半年再定。” 众人无异议,大家心神俱疲,各自倚靠在矮榻边,闭眼打盹。 南枝要养伤,松鹤院离大门近,方便大夫出入。 就这样的理由,她开始在松鹤院住下。 而外公阕逸舟,也没换到其他地方,而是就在侧间,随意住着。 而那两位,也在松鹤院,住在另一处侧屋里,谁也没想挪窝。 虽然现在南枝手伤脚伤,不可能做什么,可他们就是愿意守着她。 看她吃饭喝茶,都是心情愉快。 直到端午节到来,外出多日的二老爷,阕仲夏和西宅那边的唯一的孙子阕晏珩,同时归家。 这种默契和平衡无形中就被打破了。 009外祖喷她一脸白精 阕仲夏生的魁梧,因为常年在外面跑,脸面黝黑。 再加上他继承祖先的面貌,好像更彻底一些:头发卷曲,披散满头,而眼鼻更深凹,立体。 再配上他那满下巴的深棕色络腮胡。 几乎和现在的异族人,没什么两样。 虽然是南枝的嫡亲二舅舅,可她从未见过,更别谈有感情。 此刻,着一身赤黑短打装,腰间斜跨寒光闪闪的大弯刀,袖管扎紧,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袖箭,他只是站在床边,望她呵呵笑,南枝都吓得往外祖怀里钻。 “别怕,他就是面相凶,爱说狠话,心肠软的很。” 旁若无人亲她脸,手掌在她后面安慰轻拍,转脸对小儿子笑着叱喝,“还不去赶紧洗洗,洗干净过来陪外孙女。把你那吓死人的下巴胡子给刮干净,不然不给亲。” 阕仲夏还是呵呵笑,走了。 阕逸舟,见偌大的房间,总算只剩下自己一个,几天不敢有的心思,立刻冒出来。 这两天,那两个讨厌鬼,只要在府里,几乎就黏在松鹤院不走。 害他也跟着修身养性。 前五十年的日子,在外孙女来到之后,都感觉是一场梦。 除了两个长大的儿子,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 是外孙女的到达,唤醒他沉睡的鸡巴,也唤醒他勃勃的生命力。 此刻,见外孙女已经神色正常,正靠在他怀里,桃脸粉腮,咬住小手指,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那点旖旎的小心思,怎么也压不住。 不顾还有冬雪在屏风外给小姐做厚底的新鞋,阕逸舟嘴角过去,把后颈箍住。 南枝闭眼,把菱唇奉上。 两人倒下,开始是浅尝辄止,舌头沿着唇角边,四处轻划,等到南枝,促狭伸出粉嫩的小舌,阕逸舟便再也绷不住,他也不想忍。 大舌和小舌搅缠挑逗间,他已经头脑空白,浑身都好像变得年轻有活力。 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把脑袋更紧更近地贴近外孙女,他想要她,如果不是见她受伤,他已经脱她亵裤,鸡巴插入,狠狠耸动。 外面的冬雪,听见声响,低眼红脸,端着针线篮赶紧避开,在廊庑下守门。 阕逸舟只要闻见外孙女身上的淡淡味道,便宛如脱缰的野马。 手掌从短襦的下摆往上走,直到停在一处高耸,便手掌缩成团,手指尖在那处殷红的奶头上搓捏揉拉。 好几天都没沾男人边的南枝,好像僵硬的肢体,也被唤醒。 她轻吟娇喘,把胸脯往上挺,把短襦的衣摆往上薅,露出一对又长了些的奶儿,示意外公来吃。 阕逸舟见外孙女一副娇媚姿态,下身的老伙计,早就硬的疼胀。 可他还是不敢动,外孙女手掌上醒目的纱布条,让他只敢亲嘴吃奶,最多,舌头在上半身到处游走。 两人亲的忘我,即便有人进来,都没察觉。 既然冬雪没提醒,那来的就是阕家的男人。 阕逸帆,在和孙子短暂而激动的相见过后,还是想来东宅,毕竟这里有大哥,还有宝贝儿。 好几天都没闻见她身上的味儿,更别提亲嘴摸奶。 今天是端午节,他就想去任性一回。 哪知,迫不及待赶到,见到冬雪在廊庑,他心里就开始打突突。 这是哪个混账,宝贝儿还没养利索就偷吃? 气哄哄往屏风后来,见到交缠在一起的两张嘴儿,他立刻偃旗息鼓,赶紧拖鞋上床,加入进来。 老兄弟们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 阕逸舟本来是两只手都在揉奶,轮流吸。 这会,只得放弃一边,让给他弟弟。 南枝见人多了一个,越发骚浪起来。 他们吃奶亲嘴,她的两只手,分别伸进他们的亵裤,去玩那她觉得好玩的两坨卵蛋。 软软的,凉凉的,薄薄的皮子里,包着两个小圆坨。 轻轻捏,两个小蛋,居然还能靠在一起。 真的好玩。 “祖宗,宝贝儿,你慢点捏,咱们还要靠那玩意儿生儿子呢。宝贝,下去,下去给咱们两个老兄弟舔舔,很好吃的,连鸡巴一起吃,保证赛过神仙汤。” “额嗯,是美味,天下最好的美味。” 两人一唱一和,南枝居然有些相信。 可她没吃过,也只是那晚偷偷一瞥,她哪里知道男人那下面的东西还能吃? 可外公和外叔公那笃定的模样,南枝不可能不信。 她慢慢俯下去,把嘴慢慢靠近离她最近的那根。 两条已经竖的高高,连圆坨头那里,都有小缝往外冒水。 水是透明的,黏黏的,南枝俯下身来,用那只完好的手,去触碰。 拿手指沾了些水,往嘴里放。 没什么味道,不甜也不咸。 她不信,又去沾外叔公的。 再一尝,确实没味道。 “宝贝儿,宝贝,外叔公的鸡巴都要爆炸了,赶紧施舍舌头给我吧,只要你舔一舔,外叔公就好了。” 把她后颈窝轻轻往下按。 南枝顺从用舌头舔那软乎乎的肉坨头,有淡淡的咸腥味,不浓,也算不难闻。 她再次把舌头顺着它那褶皱的浅槽往下舔,越舔外叔公越发的喘气厉害。 甚至,他长满黑毛的小肚子,也一起一伏的。 南枝有些害怕,不敢再去舔。 “宝贝儿,宝贝儿,你让我这不上不下的,还不如死。” 阕逸帆抓她那只好手,牢牢的,几乎想要掐进肉里去。 “外叔公,外孙女不想要你死,呜呜···”泪珠儿往下滚落,她茫然看向侧身撑起一只手掌,正在饶有兴趣打量他们的外公。 “来,囡囡,给我舔,我要快活,我才不死。”见弟弟对他吹胡子瞪眼,更加得意,浓眉展开,眼眸一片清明,“他定力不够,你瞧我的。” 南枝收起泪,开始用小尖舌头舔弄另一只肉棒。 起初,南枝吃完他肉坨头的水之后,依然沿着那条褶皱的小浅沟往下舔。 只是舔着舔着,外公不仅呼气声比外叔公的少不了多少,而且,不到一会儿,那肉坨头的最前头,居然喷出一股股白精,糊满她脸。 味道粘稠还浓腥。 外叔公在那笑得肚子更加一起一伏,外公羞恼,掐他脖子。 两个五十岁的男人,居然在床上····打起来。 不是气,而是笑, 南枝坐起,拿帕子擦脸。看着两个没穿裤子,露出鸡巴的人,玩闹时,那鸡巴和那下面的卵蛋,在胯间的黑毛中,左腾右跳的,就觉得很好玩。 两老兄弟闹够后,又把南枝放中间,这次一人一边,温和的摸奶,还聊起天。 明日,是淮州每年的赛龙舟节,只要够得上的人家,都会坐在高台上观看。 阕家是淮州首富,自然够格。 可阕逸舟今年只想和外孙女卿卿我我,他一点儿都没兴趣。 再加上昨日替阕晏霞相看的女婿,还算满意,他更加想和外孙女在一起。 “你去,带阿珩,也要让他见见这官场世面,一天到晚的在外头,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你这当老子的都不知道,我这当大伯的更加不知。 哎,咱们阕家,男人不多,可总有个把劳神的。真是愁死人。” 见大哥开始发牢骚,阕逸帆朝南枝使眼色,示意她劝劝外公。 南枝了然,撒娇地抱住外公的脖颈,在他颈窝里吹气,“外公,你就去嘛,咱们阕家,你是家主,你不去,外叔公怎么好意思去呢?要不···”圆眼滴溜转,“囡囡也想去见见世面,你们俩都去,轮流抱我,怎么样?” “当真?囡囡想去的话,外公肯定去。不要他抱,外公一人就行。” “大哥,可不带你这样吃独食的啊,囡囡放心,你外叔公老当益壮,起码不会像某些人,舌头一舔便出精,哈哈···” 两人又开始打闹,明日看赛龙舟,总算是达成。 南枝咬住自己手指,忽地,又有脚步传来。 一瞧来人,大吃一惊。 --- 010身体最契合的小舅舅 阕逸舟兄弟对视一眼,满眼都是掩藏不住的遗憾。 他们的妻子,都是端庄有度的大户之女,在房事上,都只是按部就班,完成生儿育女。 从未想过,男女之间在床上,大有趣味。 而她们即便知道,也是嗤之以鼻,讥讽那是青楼里的下流招数。 她们作为正派人家出身的姑娘,才不屑靠床上功夫,取悦男人。 抱着固有的观念,不会应和,不去学习。 却不知,男女情爱的和谐互动,可以战胜所有,让彼此彻底融为一体,欲仙欲死,欲罢不休。 即便有姨娘,那也是彼此有目的的欢爱。 而不是像和囡囡这样,真正的愉快相融。 让她们来像囡囡这样,趣味的吃鸡巴,玩闹的捏卵蛋,那是完全不可能。 才刚刚体会到精髓妙处,就被弯腰进来的阕仲夏给打断。 刮了胡子,露出一张白了些的脸,更主要的是,没跨腰刀,也没袖箭,身上的杀佞之气,减少很多。 一身棕灰色细棉布长袍,一头同色头巾,把那头乱发包裹起来,倒有几分清隽俊雅的文人之气。 如果不看他那魁梧的身材,只看脸的话。 “小舅舅。”不再那么吓人,南枝自然愿意叫。 再加上外公捏她屁股,在她耳边呢喃,“去,给二舅亲亲,让他知道女人的味儿,就不会再出去乱晃。” 得了蛊惑,在最里面的南枝,娇羞的慢慢往床边挪。 哪知,只挪到一半,一双大长臂过来,把她薅了去。 还没等她惊呼出口,嘴巴就被擒住,那条舌头,仿佛是吸铁石,她往哪躲,他便紧随而来。 又是一种刺激,一种被吸得天灵盖都掀开的刺激。 小舅舅身上的味道,是真正属于男人的味道。 有点汗味,有点浓郁的男人味,夹杂着他才用过的香胰子味,太复杂又引诱人,熏得她想醉死在他怀里。 纤纤手指上去,她去抚摸小舅舅和大舅伯一样的下巴。 没有一丝赘肉,很硬挺的线条,这才是真真的男人。 阕仲夏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女人,也用过不少女人。 可没一个像他这娇软软的外甥女,让他心悸。 他埋在她脖颈间,去吸取,去啃噬,最后,倒在床上。 他没两位长辈的顾忌,不是他不怜惜。 而是他并未去注意。 他的目光,始终流连在那张艳如桃李,含春带媚的脸上。 他脱了她襦裙,也褪去她亵裤。 把她整个人,包在自己宽大的怀里。 舔弄奶头,去抠弄已经水流潺潺的甬道和阴唇。 忘情无我,使劲揉捏。 南枝喜欢这种感觉,疯狂的、刺激的、被亲人玩弄的 她也投入,更加投入。 把两个奶头挤成沟壑,让小舅舅来啃咬,把大腿张到最大,方便小舅舅的大手进去抽插她的肉穴。 两人太投入,即便小舅舅的肉坨头进去,她都是舒服抱紧他的后背,把腰臀和奶子几乎崩成一条线,方便小舅舅的插弄和舔咬。 两人越来越激动,以致于小舅舅猛力的抽插中,她开始轻轻浪叫,“舒服···嗯呐···小舅舅好厉害···小舅舅的鸡巴好大,好粗,囡囡不想让它出来···嗯额···我好像在天上。” 在一旁的两个老家伙,哪里受得了这个? 一人去亲嘴,把那声音堵住。 一人去吃奶,希望让宝贝儿也不要忘了他们。 男人越多,南枝便更加兴奋。 她把奶头挤成沟,玩闹似的,把外公的整张脸蒙进去。 嗲声嗲气,如同狐媚子,“外公,你在哪儿呀?” “在你奶子里,小妖精,小骚货。外公一定要拿肉棒打死你。” 南枝抱住他已经散乱的发髻,摸他喉结,笑得更清脆,“外公,你那精水出的快,先保养身体要紧。让外叔公来,外叔公比你持久些。呵呵···” 阕逸帆一听,立刻把他大哥往旁边拱,大言不惭笑,“去,去,喝点羊鞭、牛鞭、鹿血之类的补汤再来。 外孙女喜欢我持久的鸡巴,没听到么?” 阕逸舟被激起更大斗志,把鸡巴耍的上下抖动,对正在酝酿射意的小儿子,“赶紧的,老子也要进去,小妖精居然嫌弃我。” 高大威猛的阕仲夏,把南枝两条腿转了个面,让她呈跪趴式,露出整个肉穴。 南枝没玩过,居然觉得这姿势,还不错。 奶子被躺着的外叔公人,嘴唇几乎包住整个奶子。 享受的他,正喉管不断滚动,口舌更加灵活,舒服的嗯呜声,不断从乳肉和他嘴唇间传出。 南枝喜欢自己的身体被男人喜欢,更何况是两副硕大的奶子,被男人当宝贝一样,吸吮舔咬,她有极大的满足感。 而下面的肉穴被插的也更深,上下都酣畅,她简直舒服的又想说话。 阕仲夏猛攻上百次之后,两人穴里的水,溢在交汇处,被摩擦成细白泡沫之后,他才往外甥女的花穴心,喷射浓浆。 边猛射,心里还在祈祷:能中,能中,第一个儿子,一定是他的。 阕逸舟显然已经看穿小儿子的心思,冷嗤中,就着那股热烫和滑溜,一把进去,毫无阻涩。 开始抽插时,还有力气和小儿子聊起,“嘁,你老子我的精水也不是好玩的,这一泡,我一定要比你射的更深更多,里面那儿子,也是我的。” 夏仲夏不想让他太得意,故意拿话戳他,“爹,您已五十,而我才二十五,别不服老。” “老子就要肏给你看。” 大力抽插中,两人相接的地方,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确实更用力,更深入。 阕仲夏没再去理他父亲的攀比心理。 意犹未尽的他,去摸南枝的奶儿,见她唇儿有些干燥,又大喇喇的甩鸡巴和卵蛋,去外面倒茶,端上床来。 对外甥女口对口喂了些茶,他才下床。 依然不穿裤子,就那么大喇喇的坐矮榻上,让阳光和他的大鸡巴,亲密接触。 冬雪吓一跳,针尖差点戳手指。 阕仲夏,压根没注意外面的情景,他的眼里,此刻只有现在被两个老家伙玩的面红眼迷的外甥女。 两个老家伙居然体力还不错,阕仲夏就坐在屏风外的矮榻上,看他们使劲、卖力肏弄。 等到两位老家伙都喘着粗气泻去精水,午饭时间也到了。 按照规矩,端午节是一定要全家吃顿饭的。 阕逸舟有小心思,想晚上抱外孙女去逛夜市看花灯。 团圆饭的时间,就改在中午。 南枝的脚还不能下地,自然要人抱着去。 按照身强体壮,自然是阕仲夏更合适。 可两位老兄弟不服老,气息还未平,便要去抱。 三双手同时伸出,已经被冬雪整理好的南枝,眼神巡睃一圈,娇怯地叫了声,“小舅舅,囡囡要你抱。” 阕仲夏得意挑眉,他遒劲的手臂,一把薅起,直接如同抱孩子一般,脸脸相贴,胸胸相擦。 就连性器,只要有心调整角度,都能插在里面行走。 阕逸舟板起脸,他其实也可以这样抱。 可自己毕竟的辈分太高,又是大家庭聚会,如若让下辈看到,好像又不太好。 他本想双手托起她小屁股,让她双手环住他脖子那样抱,哪知,这畜生,居然···居然那样抱? 气还没平,什么事都坦然的阕仲夏,已经把外甥女,放在另一桌的圈椅上。 刚刚回来的大表哥,正笑意盈盈,跟她说今晚的花灯会,还有明天的龙舟赛。 ———— 人物关系那先搞错了,西宅那边的阕晏珩,按照年纪和名字排行,不应该是阕逸帆的儿子,而应该是唯一的孙子。 至于十二朵金花,按照阕逸帆的年纪来算,也应该有已经出嫁的女儿。 所以,修改了些~~~ 011狐狸精变的? 王氏带了黄姨娘和阕晏玲来。 而她的女儿,现在还关在冷清的西跨院里。 如果不是端午节,她们三春院的门,想必也是不会开的。 三人规规矩矩,没谁敢开口,连眼睛都不敢乱转。 唯恐惹家主不高兴,又是一通冷言冷脸。 只是,当见到阕仲夏时,阕晏玲的眼里有了光彩,“二叔。” 阕仲夏正在给南枝端汤药,喝完汤药才能吃饭。 边吹有些烫的汤药,回应侄女的声音,自然被噎在喉管,只剩一句轻嗯。 阕晏玲桌下的帕子,几乎搅成团。 凭什么,为什么,才来的外甥女,比常年陪伴的侄女更受宠? 外甥女还是外人,侄女却是一家人,虽然自己不是嫡女,也是父亲的精血生的。 凭什么不能让二叔也这么呵护她? 在她的记忆中,唯一一次和二叔走的近的机会,便是她生病时,二叔派人送了两个带露水的莲蓬来。 哪里能像现在这样,被他细心呵护,还问她汤药烫不烫? 还在说自己回来时没注意到她受伤,一个劲的捏她手说对不起。 阕晏坤似有察觉,冷冷向阕晏玲投去眼光,阕晏玲搅动牌子的手,倏地停下。 立即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来。 阕晏坤收回目光,脸上带笑,和二叔一起说着晚上去逛花灯的事。 “囡囡要谁背?我还是二叔?” 南枝正要张口,一个人影坐在大表哥对面,两人拳对拳,亲热打招呼。 有阳光下来,投进花厅的大窗,将金钱纹的窗棂,印在这间宽敞的大厅里,切割成无数的小阴影。 光线照过的地方,细小尘烟,在光束里飞转回旋,也让对面的人,隐在那光束之后。 她微翕眼,想要努力看清光束后的人。 可惜光照太强,她还是没看清。 有人摸她手背,她收回目光,看这手的主人,大表哥既要读书,还要帮外公管些事,确实很辛苦。 此刻的脸上和没露出来的脖颈,分明是深浅两个颜色。 她用自己的帕子,给大表哥擦汗,又端了盏自己不烫的茶水过来,“大表哥先喝我的,不烫。” 阕晏坤从善如流,一股脑喝完,还不忘继续问,“囡囡还没答,让谁抱你去?” “都可以,囡囡都喜欢。” “我以为你会说我,就我现在在你跟前。”阕晏坤嘟囔,有些不满,用手指去捏她耳朵的软肉。 “可以呀,我就让大表哥抱。”南枝晏晏笑,把大表哥的手指头,拿在手上把玩。 “··嘁,见风使舵来的到是快。”对坐的人,终于说话了。 可南枝,还是不知道他是谁。 直到外公和外叔公,信步而来,众人一一坐定后,南枝才看清。 一张和外叔公一样的脸,瘦长却板正,睥睨一切的眼神,好像对周围的所有,浑不在意。 “囡囡,这是你二表哥阕晏珩。” 浅怔后,南枝自然微笑见礼。 最后一个阕家男人,总算出现了。 阕晏珩没回礼,只是匆匆瞥了她一眼,便专盯着桌上的珍馐美味,看来是饿极。 仆从鱼贯而来,今天的菜式,又都是南枝喜欢的。 她简直看不过来,也吃不过来。 馒头大的小碗里,你一箸他一筷,瞬间堆成山。她只管埋头吃就行。 “爷爷,今晚我和叔叔带囡囡去看花灯。” “额嗯,大表哥说还有游船玩,小舅舅说那还有一家好吃的酒楼,晚饭,囡囡想去那里吃,对不对?小舅舅?” 其实刚才阕仲夏,只是提到湖边有家酒楼的小吃特别,说以后有机会带她去,并未说起今晚就吃。 这小丫头,看来是等不及,见她满嘴油光,朝自己挤眉弄眼,他只能宠溺笑着点头。 对面的阕晏珩,一直埋头吃饭喝酒,对于他们这点小心思,一点都不感兴趣。 哪知,小姑娘不知怎么的,脚下的小脚勾到他膝盖上。 他低头一瞧,那粉红的鞋,已经回到原位,好像刚才那一下,是自己的错觉。 五个男人还不够,还要勾缠他。 果真是个骚浪货。 也不知自己那姑妈,是怎么生出来这样的女儿? 他没理,继续冷脸吃饭。 南枝其实是无意间碰到,这么多男人环绕,全都是笑脸,她才不要去理会那凶巴巴,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一张臭脸。 “外公,我想吃蹄髈,还要肉皮最多的。” “不行,发物,大夫说过,只能吃清淡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阕晏玲看着满桌的清淡,只有一个稍微油腻的蹄髈时,才算明白。 以往的那些大荤大肉,全都没上,都是一桌清淡菜。 原来,原因是在这呢。 这表妹,确实不一般。 她在偷偷观察,二叔给她擦嘴,大哥给她剃鱼刺,叔叔给她撇油汤,就连严肃的爷爷,也正在给她选一块蹄髈上的最好的肉。 这样的待遇,任何阕家女都没有过。 可偏偏就是她,被阕家男人环绕,无拘无束,想吃就吃。 眼神扫过另一侧,还是有不一样的。 二哥好样的,就没去凑热闹。 浓眉一皱,计上心来。 南枝吃的饱饱的,被大表哥抱住,放在窗户最大的矮榻上,眯眼打呵欠。 阕晏玲过来,笑意盈盈,给她端了盏茶来。 “表妹怎地没人陪?表姐有个不情之请,表妹看行不行?” 南枝不喜欢她,也说不出原因,就是从感觉上的那种不喜欢。 此刻见她靠近,尽管是带笑,可她每个汗毛孔都迅速立了起来。 她警惕地望她,嘴里嗫嚅,“表姐有事找你大哥和小叔,我人微言轻,做不得主。” 阕晏玲脑袋凑近,在她耳边,“你还人微言轻啊?整个阕家男人都在你鼓掌之中,难道,···你是妖精变的?” 南枝捏住帕子,这句话,好像几个人都在她耳边说过。 难道,自己真是妖精变的? 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不然,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又和亲人做那样的事?还觉得很愉悦? 难道,自己做错了?不应该这样? 可,自己又没伤害到别人,也没影响别人,这样也不行么? 外公、外叔公、大舅伯、小舅舅、还有大表哥,他们都愿意和自己玩,一起做那快活的事,难道不对? 南枝越想头越疼,她啊哟一声,倒在矮榻上大喘气。 这一幕,被坐在不远,正在偷偷观察她的阕晏珩看到。 南枝面白如纸,冷汗簌簌往下落。 而阕晏玲也没料到,自己只不过随口挖苦她几句,她竟然如此惺惺作态。 这场景,她熟,演起来比南枝还要自然。 只见她倏地跪倒在地,泪珠涟涟。 觉得还不够,开始磕头,不断的磕头,额头流血,也没停止。 在另一侧,正在听阕仲夏讲外面见闻的男人们,一见情形不对,赶紧奔过来。 外公把正冷汗,瑟瑟发抖的南枝抱怀里。 外叔公一把扯开地上的阕晏玲。 阕晏坤脸色铁青,他往那眼睛闭上,却还在流泪的南枝投去一眼。 又看向地上,瑟缩成一团的亲妹妹。 012果真是个狐狸精,迷死男人的狐狸精 只有阕仲夏,和一直在现场的阕晏珩,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没动,也没说话。 泫然恸哭中,手里的帕子,已经被好像无措的她搅乱, 扬起脖颈,试图让自己哀伤的神态更真挚自然,“我只是···我只是···跟表妹说,今晚出去玩,能不能带我去而已,我又没说其他的。” 佯装的怯弱中,加上直抵人心的话,“难道就因为我是庶女,连出门,都不配么?” 她说这话,其实望向的是,西宅在场的几个庶女。 阕家有家规,庶女出门,必须主母同意。 而嫡女,可以自由进出。 这是祖规,一直都有。 只是阕晏玲,把它故意现在提出来,就是要造成一种对立,希望得到更多的支持和同情。 可惜,她的旁门左道小心思,并未引起阕家男人们的注意。 大家更关心的,是眼下。 阕逸帆,双手背后,在她身边,不断走来走去。 “是吗?你想出去,难道不应该是去找你大哥,或者二叔?怎么来求囡囡?” 对于阕逸帆的习惯动作和心思,她早已了然于胸,对于他这种狐假虎威的压迫感,她已经习惯。 一点都不怵。 只是,表面上,依然要装出害怕的样子来,让男人们放松戒备。 阕逸舟没空听她掰扯,他想要叫大夫,可见外孙女已经幽幽转醒,脸色也慢慢恢复,他才放下心来。 赶紧让寒梅去倒茶。 “···刚才,你可好像不是这种态度。” 久未开口的阕晏珩,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却是对阕晏坤幽幽道,“还没明白么?她如果只是说的这样的话,南枝不可能晕倒。” 阕晏玲立刻调整思路,刚才只顾羞辱南枝,居然忘了还有一个他在不远处。 “二哥哥想要讨好南枝,居然就置我这妹妹不顾吗? 刚才不是说的这些,那你说我说的什么?” 义愤填膺般的环顾一圈,让眼泪再次往下落,“我是庶女不假,可也是阕家的人,你们如若还要诬赖我,我跳塘里去,死了干净。” 说罢颤巍巍起来,就要往外奔。 南枝幽幽转醒,没听经过,只听到她最后那句话。 吓得小脸灰白,伸出双手,想要去拉,“别,别,千万不要。” 阕晏玲见状,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你们看,我真要说了什么,南枝会这般维护我?” 黄姨娘见势扑倒过来,捶胸顿足,大声哭泣,“你们是看大老爷不在家,专门欺负我们,呜呜····” 一直都没做声的阕逸舟,狠狠朝地上摔了个茶盏,“关起来!什么节日都不许出来!还反了天不成?” 阕晏玲眼角带笑,她知道,她赢了。 已经搅浑的水,不可能再变得清澈。 即便她被关,有些感触,已经开始。 哪知,阕晏珩却清亮叫了声,“且慢。” 走到伯爷爷跟前,对他耳朵说了一通。 眼神扫射的方向,正是阕晏玲的位置。 阕逸舟显然听进了孙子的话,他颔首,拍他半弯下来的肩,笑道,“臭小子,总算长大了。” 随后,抱起南枝对阕晏坤道,“走吧,有些场面,你不适合看,心太软。” 阕晏坤不懂,不过,大概也明白,接下来会是什么。 跟在身后,安慰的去捏南枝伸来的手。 南枝也有力地回握,三人一起走了。 西宅的其他几个小姐,噤若寒蝉。 她们不懂,为何单单留下她们,真要说得罪那娇美人儿的,也是东宅的阕晏玲。 关她们什么事? “你刚才说,南枝是狐狸精,专门勾引阕家的男人?连爷爷都不放过?还说,阕家男人,都是没骨气的软蛋。” 阕晏珩慢悠悠,语调不抑不扬,即便连陈述和问话,仍然都在一个调上。 一张冰山脸,几乎看不出喜恶。 西宅那几个小姐,全都目瞪口呆。 心道,果真东宅是家主,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一个庶女,居然都能说出这样不知死活的话来。 “不···没···我没这样说。” “是么?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就是说···我····我,什么都没说。”抬起头,微挑粗眉,一副桀骜的模样,“二哥,你想诈我?!” 阕晏珩胸有成竹,长腿翘起,修长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不存在,你的表情和语气,已经告诉我们。 你,刚才当着伯爷爷说的那些,确实不是你真正和南枝说的话。你对你爷爷,居然撒了谎,这就足够。 你把心眼用到挑拨在场的这几个家里的姐妹身上,又把脏水泼到南枝那里,至于你说了什么,重要么?” 阕晏珩仍然慢条斯理,继续,“你是看大家都围着南枝转,把你这庶女不当回事,所以,心生妒忌。 你想,一个人的妒忌,在阕家不算什么,所以,你要挑起姐妹们和你一起妒忌。 只有这样,南枝在阕家的处境,才会越来越糟。以致于以后她待不下去。 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 或许···”睨眼正在皱眉的阕仲夏,“今天发现二叔喜欢她,而不搭理你,这让你不惜铤而走险,也要让南枝不好受。” “周叔,家贼难防,咱们养了这么多年,居然是个白眼狼。太失望了。” 西宅姑娘渐渐散去。 嚎叫中的阕晏玲,被两个小厮拖着送回三春院。 而在原地的阕仲夏和阕晏珩,一起望向闷头喝茶的阕逸帆。 “咱们这个家是怎么了?囡囡是前世和她们有仇?” “不是仇,是女人间的嫉妒,不毒蛇还狠。” 三人嗟叹,阕逸帆缓缓吐出一口气,“我还有六个,六个包袱没甩。” 阕逸帆再次叹口气,好像在宽慰自己,“我那六个女儿,如若有一个像东宅的,都会要了我老命。幸亏还好,都纯良的很。” 那两人抱胸,倚靠在院门前,斜斜的阳光从院墙一角照射过来。 不知不觉,这场闹剧,居然弄了一下午。 众人身心俱累,阕仲夏感慨,“真要个个女儿像囡囡这般乖巧听话就好了。” 想到桌下的那双如白葱的小脚,阕晏珩,怎么也觉得‘乖巧’,这两个字,和表妹南枝,好像挂不上钩。 她不是乖巧,她是狐狸精。 喜欢迷死男人的狐狸精。 想到她那张脸,那双如小狗清澈的眼,不谙世事,是真的。 有些事,她未必就懂。 而不是像阕晏玲这样的忸怩作态。 揽住爷爷和二叔的肩,转动脖颈,“走吧,咱们带南枝去夜市玩。 今天受了委屈,咱们一起陪她吧。” “不是南枝,是表妹,叫囡囡。”阕逸帆打他手臂,笑呵呵的脸上,眼角的那道皱纹,几乎挤成一道线。 爷爷自从有了囡囡,果真变年轻,也开朗许多。 果真是个狐狸精。 三人相携,同往松鹤院而去。 ———— 两个作妖的,总算让她暂时下去~~~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哎~~~ 后面没什么戏份,只是会交代而已,咱们要甜,要狠狠的甜~~~ 013能享鱼水之欢,表示爷爷老当益壮,是好事 南枝睡了一觉,是在大表哥怀里睡的。 嘟起的红嘴,微张的唇,露出一截粉粉的舌头。 松针一般的睫毛,呆在紧闭的双眼间,偶尔颤动,是因为蚊虫在耳边嗡嗡,让她梦里烦躁。 襦裙的衣领,稍稍有些大,露出半个浑圆来,馨香又白嫩,真真诱惑死个人。 大奶细腰宽臀,是个确实好生养的。 满肚子的儿子,只是希望,能生个两个出来,便是幸运。 阕逸舟在矮榻上端坐,凝视她一眼,又去看手里的书,想让自己沉静下来。 可眼睛瞟书一息,便要去看她三息。 不然,心里不踏实。 以前的他,心如止水,根本不会因为谁,而激动,而难过,而暴躁。 自从有了囡囡,他沉静的心湖,泛起波澜后,便再也静不下来。 即便现在拿着以前最喜欢看的书,他都无法集中精神。 就想脱去裤子,拿自己这杆老枪,把外孙女那勾死人的嫩穴,肏烂,肏到自己身体里。 哎···到底是怎么了? 为老不尊, 骂的都算轻的。 自己就是肖想外孙女的···禽兽。 好歹,自己不是独行客。 一族的阕氏男人陪同,这条路,应该也不算难走。 怅惘未尽,喧阗已至。 三个男人,踏着余晖而来。 吵闹声,也惊醒南枝和阕晏坤。 眨巴眼,你看我,我望你。 彼此的眼里,有对方。唇儿嘟贴近,自然口舌辗转流连。 阕逸舟见三人进来,“坤儿,还不起来?中午还说带囡囡出去玩的。现在都来了,一起去。咱们坐阕家那辆最大的马车去。” 两人分开,都替对方擦去口水后,赶紧穿衣起来。 南枝穿了身很简单的襦长裙,脚上没穿鞋,就穿了双薄袜子,免得弄脏伤口。 阕仲夏来抱,南枝跳到他身上,直接把脸埋他怀里,到处看。 两个老兄弟,此刻俨然是两个贴心大嬷嬷。 “水壶,保温的那个,对,囡囡不能喝冷的,还有···毛毯,河边风大湿气重,要热乎些才好。 嗯,还有,小弟,去找冬雪要几个防虫香囊,这嫩豆腐被咬了,可是大红包。” 南枝偎在他怀里,眼睛却去时不时瞟一眼始终板起一张脸的人。 好像是为了气他,南枝掰过小舅舅的脸,把舌头去舔他的喉结。 舔着舔着,又去找他的唇儿。 两人就这样,亲一口又摸一手的出了门。 可那张冷漠的脸,就是不看她一眼。 南枝咬住下唇,心道,你不屑瞧我,自有喜欢我的,少你一个没什么。 在宅门前,月亮还是指甲盖大小,隐在还未消散的太阳中,露出天边一丝冷清的莹白,让还未消散的暑热,好像减少几分。 大马车,确实是大马车,四个轮子,两匹大马拉。 足够坐下所有人。 车帘是竹幔帘,透气又遮阳,隐蔽性也好。 阕家离河边和夜游街,都有些距离。 南枝正在计算需要穿过几条街,哪知本就露小半个的奶子,立刻已经瓜分。 两只手,把她裙子褪到腿弯处。 奶头被两人钳住,啃咬撕啮,毫无章法。 下身的裙子也不见,一个脑袋在里面,扯阴唇, 摸阴蒂,用舌头舔粉穴。 忙的不亦说乎。 这般急色的人,却是她外公。 阕仲夏在中午前,已经见识过父亲在囡囡面前的狼狈样,所以他一点都不奇怪:年过半百,无欲无求多年的父亲,居然有一日会这般沸腾活跃。 这是好事,表明父亲老当益壮。 可阕晏珩没见过,纵使自己也算见过不少世面,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清心寡欲的伯祖父,居然也有这般热情不耐的时候。 再看自己祖父的那副迷离沉醉的模样,他好像懂了,为何都说囡囡是狐狸精。 确实,大家感觉都没错。 他也觉得,好像有种被吸入却无法逃脱的宿命。 而他,还在顽强抵挡中。 故作冷漠,不去看她。 也装作没听见 那让人面红心跳的啧啧亲吻,牙齿叩击牙齿时的点点闷响。 甚至身下那砸砸出声,好像要把她的阴部,全部吞噬人嘴的淫靡。 就像看见敌人,或者美味,在极与极的两端,横跳沉浮与徘徊。 引诱和抵抗,驳斥和顺从。 都是男女情欲的撕扯和沉溺。 阕晏珩作为西宅唯一的男孙,自有从小到大养成的矜娇和霸道。 初听家族的百年前诅咒,正值他作为皇帝暗卫出任务回家乡暂休之时。 他嗤之以鼻,并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家族传说。 一百年的阕家都没出事,到了他们这代就会遭难? 如果不是两位祖父都一直未曾表现出对那位唯一外甥女的喜爱和执着,他都要相信,这传说,是他们俩故意编造的。 可当这一脉的六个男人,全都聚集在祠堂里,伯爷爷拿出一个从未开封的密匣之后,凭借自己受过的训练,也知这密匣确实是原封的,并未被人动过手脚。 他才不得不去将信将疑,这确实是祖宗传下的警告。 直到现在,他还是半信半疑。 他相信和他一样常年在外面闯荡的二叔,也是这样想的。 并没有总是在家里的几个男人那般笃定。 只是,他们没想到,作为朝廷命官的大伯,居然是第一个相信和赞同的。 东宅有四人,而他们西宅,人丁稀少,只有他和爷爷。 少数服从多数,自然跟随。 阕晏珩眼力极佳,耳力明敏,第一眼,他居然没认出来,家里这被男人们众星捧月的小表妹,居然是他受伤时躲船上的那位替他包扎伤口的人。 而是在她后来,坐在矮榻边打呵欠的模样,让他才想起,曾经有个夜晚,腹部中刀府他,曾经也有个小姑娘,同样的一张侧脸,微张雏燕一般的小嘴,边打呵欠边摸索,怯生生问他可是受伤,可要包扎,最后还叮嘱他伤口不要见水,小心感染······ “想什么呢?快到地方了,囡囡都说肚子饿。 才尝过几个男人的口水,上下嘴都吃过,居然还叫饿。你个馋猫,就是喜欢吃。” 南枝伸出粉舌,在阕仲夏点她额头的手,轻轻舔他手心。 走在最后的阕晏珩,骤地,觉得自己胯下的肉条,好像兴奋的跳动几下。 真是妖精,恨不得吞吃入腹的小家伙。 南枝没去看他,因为,那从一楼到三楼的巨大布幌子,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果真是个豪华的地界,棕红色的高楼,重檐高挑,几乎每个檐角都有次第灯烛,从三楼照到一楼。 这得要花多少蜡烛啊? 南枝咋舌,她甚至还在数,到底有多少盏灯笼。 “人家一桌的菜,就能买一晚上的蜡烛,你操个什么心?走吧”小舅舅并未按照在家时那样抱,而是把她背背上。 南枝看不到他表情,却听他这句唠叨后,佯装生气,开始蜷起一只腿,去踢他后腿。 阕仲夏却使劲用手掌,去摸她屁股。 阕晏珩感觉,鸡巴好像又不知怎么的,跳动几下。 014我不介意在这里办了你,反正你喜欢 酒楼豪华,自然菜式做的精致小巧又昂贵。 连吃五盘点心,南枝才停箸,看男人们喝酒聊天。 谈完水运生意,又谈到明日的安排,最后落在几个还未出嫁的女儿身上。 “明日赛龙舟,肯定有不少人家要来,小弟你把年纪够数的带来,咱们阕家不是还有位置么,让她们自己开心选选,兴许比咱们去一个个的替她们相看更合适。” 阕逸帆觉得也对,以免自己找的她们有抵触情绪,自己找的,以后便只有认命。 怪不到他这当爹的头上。 阕逸舟见他几次欲言又止,把筷子放下,“说吧,别支支吾吾的,这可不像你。” 替坐在对面的外孙女,夹了筷子小虾饺,示意她趁热吃。 哪知,听说阕家有水运生意,便和大表哥和小舅舅,正在说起船上遇到的那个受伤神秘男的遭遇。 见外公拿眼睇她,乖巧一笑,把小虾饺塞嘴里使劲嚼完猛吞后继续说。 而在不远的阕晏珩,手指摩挲茶盏,佯装没在意,其实早就猜到,说的就是他这个‘神秘男’。 这边,阕逸舟擦了嘴,也搁筷。 摸着下巴,扬眉看自己的弟弟,“看出什么了么?悟出什么了么?” “啊?什么?就见大哥给囡囡夹了个虾饺啊。” 阕逸舟继续,“刚才囡囡是不是已经吃饱?还嚷着说不吃,让咱们不夹,对不对?” “是啊,可你还是夹了啊,她也吃了。” “如果,是你其中一个女儿,她已经吃得很饱,你给她又夹了一个的话,她是吃,还是就那样放着?或者还埋怨你一通,不该多此一举?” “放着啊,吃饱了肯定就不吃,我当父亲的,也不会去责备。” “那,为何囡囡也吃饱了,她就能照顾我面子,硬撑也要吃下?” 阕逸帆确实是在回忆,回忆他在西宅时,在饭桌上和女儿们的相处点滴。 好像,偶尔心血来潮,他也会给喜爱的女儿夹点菜,送块点心什么的。 而她们,都是一副不太耐烦的嘴脸。 有时还埋怨,她不喜欢吃,父亲为何还要塞给她? 阕逸舟见他开始思考,故意夹了块囡囡不喜欢的过去。 南枝没看东西,只是看外祖父微笑的脸,便一把夹起吃了去。 “看出什么了么?带硬壳的东西她不喜欢,可刚才我故意夹了块,她还是为了让我高兴,最终吃下。 姑娘都是姑娘,可性子不同。 南枝是长在南家那边的,单纯温柔不叛逆,这是她本性使然。 而我们阕家,有异域血统,咱们骨子里都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劲,自家养的女儿,即便是姑娘,也带着那股执拗劲。 你看你们西宅,即便是出嫁的,也会在婆家没事找事。未出嫁的,一定是心中自有一套找婆家的要求。 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而我们东宅,囡囡才来多久,两个孙女就开始排挤、陷害,不断作妖。 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阕晏珩的耳朵,在他们给南枝夹了两次东西的时候,也顺过来,他想听听,两位爷爷会因为夹了两次,说出些什么来。 “这说明,阕家女,都不是温顺的人,咱们如果按照这边的礼规来要求她们,表面上不会有什么,但是,保不住会像阿霞和阿玲那样,暗地里责备或者使坏。 并不是她们不乖,而是阕家天性使然。 这是我今日下午,看囡囡睡觉时,悟出来的道理。 所以,我不主张你们那几个姑娘的亲事,你继续大操大办。 都满十五,及笄已过,自己该对自己负责。你只需要准备相应的嫁妆便是。” 阕逸舟喟叹长长,“我那两个孙女,我可没亏待她们,她们就从未想过,我这爷爷,也想要有快活的时候。” 端起茶盏,把微凉的茶,一饮而尽。 阕晏珩,心思触动,作为西宅唯一长子嫡孙,他该替爷爷,替整个阕家,担起责任来。 ······ 吃完饭,开始游湖,等到稍晚一些,便可以上岸看花灯。 游船是大船,可以容纳几十人。 阕家人上去后,发现还有另外一家。 作为家主,阕逸舟自然要和那家打招呼。 带了弟弟阕逸帆和小儿子阕仲夏前去。 南枝只认得阕家的人,现在的她,被大表哥背着。 和一脸无笑的小表哥阕晏珩,找了处一楼的空座坐下。 船上可见灯烛倒影在水面,波光粼粼。船儿轻晃,人在其中,宛如梦中。 “大表哥,我跟你说,我曾经做过梦,梦里我娘亲让我一定到淮州找外祖父。 而又有另一个男人说,不要我来,说等我及笄后来娶我,他那脸上,有团雾,我看不清楚是谁。 大表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阕晏坤和坐对面的阕晏珩,眼神迅速交汇。 这个在梦里提示她的人,肯定不是阕家人。 阕家六个男人,可都是巴巴盼着南枝来。 “哎呀,梦里的东西还能当真?你大表哥老做梦你大舅伯当首辅呢,他能当么? 你大表哥还幻想妻妾成群呢,现在有了你,能行么?” “你敢?那样的话,我不要你大表哥了。”嘴上嘟起,身子稍稍侧过去,哪知,正对上托腮睨她的人。 她礼貌怯懦地轻唤,“··小···小表哥···” 不等阕晏珩回应,阕晏坤开始继续叨叨。 “小表哥还没开荤,他自然现在心如止水。”阕晏坤揽住她细腰,把她往怀里带,手指已经捏她耳垂,在她耳边轻轻道,“我只要你,其他女人我看都懒得看。” 南枝揪他脸,得意抻颈,“这还差不多。” 阕晏珩没笑,望向粼粼水面,心道,小表妹还真霸道的···可爱。 等到阕家那三人回来,大家喝茶聊天,等着大船绕城一周后,回到起点。 南枝心情好,开始依靠在右边的小舅舅怀里,拿起一截茶叶杆,兰花指微翘,开始哼起小曲儿来。 阕逸帆敲击桌面,阕晏坤拿茶盏盖叩击茶盏边沿应和,居然不知不觉在河面上转了一圈。 船上另外那家的女人,对被背着的南枝,指指点点。那副不屑的神情,让走在最后面的阕晏珩,狠狠瞪去。 谁都知道阕家有人是不再台面上的厉害角色。 可那个人,到底是阕家的谁,没人知道。 女人们自然不敢再多言,只管低头猛走。 南枝高兴的很,大表哥背完,她撒娇让外叔公背。 “外叔公用的是梅花香,囡囡最喜欢闻,快来背我啊。” 张开双臂,就要往阕逸帆背上去。 阕晏珩伸出长臂,赶紧健步上前,冷冷道,“我替我爷爷背你,他那个年纪,你也不怕闪了他的腰。” “臭小子,有你这样折损爷爷的么?”阕逸帆不服,梗脖瞪眼,可在孙子的冷脸下,只得败下阵来。 南枝娇笑,伸手在外叔公的脖子下,揪上一把。 “外叔公,快,快骂他不尊老,不孝敬老人。”南枝兴奋起来,好像隐隐的,报了仇。她小脚,在他背上不断剐蹭,被一双铁钳大掌,牢牢固定住。 “再乱动,我不介意就在这里办了你,像在马车上那样,反正你喜欢。” 南枝果真不敢动,即便是有想吃的,想玩的,她都忽然好像提不起劲。 ———— 南枝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只喜欢和亲近的男人亲热,并不是水性杨花。 毫无安全感的小女孩,她几乎毫无反抗的机会和能力。 如果是大女主,又是另外一种故事了~~ 015祖孙三代4p 花灯沿着河边挂,上面有各个铺子的名字,也有谜语。 觉得自己能答的,去找铺子,答对在铺子领取礼物。 至于礼物大小,由铺子掌柜来定。 大家都是出来图个高兴,自然也不会去计较有些铺子给颗糖或者一个只是瞧一眼就丢的玩意儿。 南枝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喜欢看那花花绿绿纸糊的灯笼,还有上面各种各样的画。 她女红不行,书法、绘画更是拿不出手。 所以,她也甄别不了这些花灯上的画,哪幅好,那幅孬。 就是看个热闹,图个喜庆,想那么多累。 越热闹的画她越喜欢:八仙过海、七仙女下凡,狐狸精变成美女吃人什么的。 甚至,其中好像有两幅多人野外媾和图,她也没像其他姑娘那样,捂嘴蒙眼走开。 而是仔仔细细的看,还和大表哥和小舅舅,小声讨论一番。 人为伦敦,和喜欢的人一起把性器插在对方身体里,她觉得是一件很美好,很舒服的事。 为什么大家都故意装作没看,其实止不住的偷瞟呢。 虚伪,真做作。 她不喜欢这样的人。 正当她仰头,微翕眼去看另外的一幅画时,背她的人幽幽道,“这画的假狐狸,还没你这阕家的真狐狸好看。 ” 南枝怔然,连他也觉得自己是狐狸精么? 果真如阕晏玲说的那般?自己是个专门勾引阕家男人的狐狸精? 人潮越来越多,以致于阕家男人被冲的七零八落。 身边刚才还有两个人的,此刻,只剩他们两个。 见她好一阵没在背上动,阕晏珩把手臂往上戳了戳,“喂,你睡着了?” 脚下却没停,努力往人群外而去。 南枝没回答他的话,过了好一阵,相反脖子伸过来,离他更近问,“小表哥,我果真长得像狐狸精?”长叹一声,垂下脖子,几乎和他的,靠在一起,无比苦闷,呐呐道,“哎···阿玲也是这样说的。” 阕晏珩一听,便知道她会错意,立即一字一句纠正,“她?她说的算了卵子,我们说的是···可爱的狐狸精,和她意思哪能一样?她是在嘲讽你,而我们,是对你欢喜。欢喜,懂么?小傻瓜。” “小表哥,你说粗话,我不理你。”南枝的小手,去锤他脑袋,阕晏珩更加泛起恶趣味,“鸡巴都用了好几根,还怕我说卵子?我就要说,骚逼,你再打我啊。” 南枝羞窘,去捂他嘴。 哪知,他伸舌头,把她手心轻轻舔了好一阵,才放开。 南枝懵怔,缩回手把口水顺势擦他脸上。 他也没回避,轻笑继续往前走。 气氛,骤然变得轻松,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 也许,是他替他爷爷来背她? 也许,是她觉得,冷面表哥居然会和她解释,‘狐狸’,并不就是坏词。 南枝放心了,她又开始快乐起来。 见外公正在和大表哥就在前面,祖孙两个准备给她买一盏大花灯挂院子里,她赶紧招手,“买这狐狸,狐狸漂亮,小表哥说狐狸也有好的。” 两人宠溺笑。 等到逛累了回马车上,阕逸舟问起,阕晏珩才把事情原委,详细说出。 没人再说话,南枝已经疲累睡去,小呼噜打的,很有节奏。 翌日。 南枝醒得早,对她现在来说,在松鹤院睡还是回众享院,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横竖陪她睡的男人,总是那几位。 自从仆从被管家周叔换过一批,阕仲夏回来后,大家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在院里亲个嘴,吃个奶什么,好像也没去多避讳。 毕竟进这院子伺候的,还是冬雪和寒梅。 外祖自己的随从,一个都不许靠近。 身边睡的是外祖和大表哥,而外叔公和二表哥,昨晚回了西宅,估计是去召集明日要出门抛头露面的表姑们去了。 小舅舅不习惯人多,去睡外公的侧间。 等到南枝睁眼,外公的大掌已经过来,伸进她亵衣里,开始捏弄捻拉。 “外公,吃奶,我想要···” 这声音,嗲的出水,勾魂又刺激。 阕逸舟把她拉进他怀里,唯恐惊醒还在睡的孙子,把她转到床里面,扯开衣领,长腿一跨,直接脑袋就埋了进去。 南枝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长发,把他脑袋狠狠压,还把胸脯挺得更高,嘴里细碎的呻吟,好像是忍耐,又好像是放肆。 没个音节,也毫无节奏,想哼哼就哼哼,只要自己觉得舒服。 外公的大鸡巴,杵在她软软的双腿间,有些滢滢的湿意。 “外公进去好不好?外公的鸡巴想要囡囡的逼水泡一泡。” 南枝张开腿,阕逸舟身体顺势往下滑,嘴唇也跟着往下走。 手指扒开她裤子,微抬她双腿,裤子瞬地落在床下。 小穴渐渐有些湿,粉粉的,带着莹润的光泽,确实很诱惑。 他大舌去舔舐,双手激动的发抖,却仍然控制力道,去揉捏两侧的阴唇和那中间小肉点。 等到穴水汩汩往外流,他才把自己已经肿胀的老伙计,往那勾魂的地方塞。 先慢慢的,轻轻的,试她反应。 见她双眼已迷蒙,小唇儿微张,脑袋不断左右晃,他便知道:可以了,鸡巴可以进去洗了澡,顺势放点浓浆再出来。 阕晏坤是在他们已经肏干时醒的。 自然开始攻 上半身,等两人亲嘴亲的拉丝,气喘吁吁时,阕仲夏,大喇喇进来。 没穿裤子,双胯间的大鸡巴和下面的卵蛋,已经变成紫红色,连在一起,狰狞中蓄势待发。 南枝朝他笑,用细白手指另一侧。 示意他过来吃另一侧的奶子。 阕仲夏暗啐声妖精,想要乖乖跨到里面去,哪知那肉棒,被南枝拽在手里,套弄不停。 阕仲夏本就不是儒雅慢热的人,见她这般妖媚,长腿往上挪,把已经开始流水的鸡巴,全数塞她嘴里。顶腰收臀,开始抽插。 小嘴被占领,涎水吞不下,顺着嘴角,缓缓往下流。 正巧被吃奶大表哥,囫囵舔去。 祖孙三代,三个男人,占据南枝所有器官。 她觉得既舒服又满足。 等到阕逸舟射进精水,早已等不及的阕仲夏,抢在侄儿前面滑溜进去。 刚刚才在她嘴里,没忍住射过一次的他,还大觉得不过瘾。 直捣那勾魂的肉穴,肆意冲撞,才是世上最快活的事。 阕晏坤辈分小,年纪也小,按照规则,委屈巴巴在最后。 南枝为了安慰他,也帮他含舔那并不好吃的肉棒,直到他往她嘴里射过一泡后,心情才稍微好点。 等到祖孙三人肏弄爽快,也该整理出发了。 南枝兴奋的跳到刚刚赶来的外叔公背上,把鼻子放他衣领处使劲闻嗅,脆脆的笑,“外叔公昨晚估计把这件衣裳熏了一夜,梅花香更浓,真好闻。” “那可不,你外叔公可是讲究人,不像某些人,不爱薰衣裳,说太矫情,就喜欢天然味道。” 南枝故装无知,对正走在最前头的男人道,“外公,你赶紧把那人找出来,囡囡喜欢香味,一定要让他好生薰衣裳才是。” 众人皆笑,周叔对大表哥禀告交代的事之后,大表哥过来,脸色有些微沉,“听说有督察御史到,咱们府上注意些。” 南枝不懂,茫然看小舅舅,在她的印象中,只有小舅舅走南闯北,见识多。 阕逸舟宽袖一挥,正色道,“无需,咱们阕家,明面上就一个外放的朝廷命官,还入不了大人物的眼。” 走在最后的阕晏珩眉眼低垂,脸色依然冷峻。他明白:阕家肯定没事,因为有他。 但是淮州的其他官员,运气就不那么好。 这多少会影响到几位今日出门的小姑们。 择婿的路,好像又窄了些。 毕竟会被整下去一票的人。 --- 016阕家男人有秘密 赛龙舟在一处宽阔湖面上,这处湖,到现在都没一个正式的名称。 有叫龙潜湖,也有叫龙浅湖,还有凤栖湖、凤落湖。 总之,都是和龙凤有关,这几年,大家统一叫它:龙凤湖。 五辆龙舟,五种颜色,红黄蓝绿紫,醒目的很,即便在对岸,也能看的清楚。 一处故意隆起的高台上,旌旗招展,座位满满。 能在那上面坐着观看的,都是淮州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阕逸舟肯定是要去的,可他今年一点都不想。 人潮如织,他不能放肆亲囡囡的脸,可他又不舍得立刻上去,带着面具脸和显贵们阿谀奉承。 最后,还是儿子阕仲夏,还有侄孙阕晏珩,两人同时向他投来目光,他一狠心,带着随从转身上去。 这两人,看他的那一眼,只有他知道,此时,并不是以阕氏男人的立场。 阕家的位置,在龙凤湖的一处东南边的靠湖小亭里。 阕逸帆用眼神示意后面马车下来的嫡妻裴氏,先带三位适龄的女儿过去。 至于该怎么做,昨晚祖孙俩,已经耳提面命交代过。 裴氏乜了眼正在孙子面上的侄外孙女,并未做声,径直带人走了。 “小舅舅,外叔祖母好像不喜欢我。” 南枝怯懦,声音也如蚊呐,可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休要多心,喜欢囡囡的人多的是,心要放宽些。” 阕仲夏安抚的拍她脚踝,背着南枝,慢慢往亭子那去。 南枝眼睛瞅住半山腰上的簇簇白花,很想去闻闻那沁人心脾的茉莉花,可知道今天人太多,自己还不能下地走,还是安分些看龙舟赛的好。 更何况和外叔祖母在一个亭子,自己更应乖巧些。 乖巧坐在一角,吃大表哥剥的石榴,喝小舅舅打来的泉水泡的茶。 还偶尔和坐在对面的小表哥,问问乱七八糟自己不懂的问题。 而外叔公不知在忙什么,累得大汗淋漓。 直到锣鼓敲响,龙舟赛开始。 变故就在一瞬间。 坐在对面的小表哥,忽地站起,双脚点地,瞬间窜走。 紧随其后而去的,是小舅舅。 他只给大表哥留下一句话,“看好你表妹。快叫叔叔回来!” 阕晏坤好像已经习惯,只是嗯了声,离表妹坐的更近了些。 他竹青色的细布袍角,几乎和南枝的渐变粉襦裙,已经缠裹到一处。 南枝轻声问,生怕自己声音大,惹外叔祖母不高兴。 还故意捂住嘴凑近他脑袋,“怎么啦?小舅舅和小表哥··?” “他们都是有任务在身的人,咱们阕家,可不单单只是商户。有些男人有秘密···” 神秘兮兮,捻起一颗石榴,塞进阕晏坤嘴里,南枝托腮琢磨,也是,这两位,她到阕家的第一天便没见到,不是逛花楼,那便是有事在忙。 哪像她,什么事都不会干,简直是个废物。 “哎,你们都有事情做,就我是个吃闲饭的废人。” 小脸垮下,整个人肩膀都是塌下的。 阕眼困促狭笑,捏她耳垂,在耳边唧喁,“你把我们伺候的那么舒服,插的多兴奋,连两位爷爷都一天比一天精神好,怎么就是个废人呢?” “可我不会干别的呀,大表哥,你教教我好不好?让我学门手艺。” 拉他手腕,左右摇晃。 阕晏坤微笑摸她那垂下的小发揪,眼眸转动,“好啊,我拿什么书,你可都要好好看。” “好啊,还是大表哥最好。” 有一群红男绿女的贵人走过,其中,有个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对着南枝,拧眉皱脸,狠狠啐道,“不要脸的狐媚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好不知羞。我呸···” 南枝懵怔,这姑娘,她从未见过,为何见她就骂? 阕晏坤一把将她抱起,坐在离路边远一点的地方,怒气冲冲过来。 “张家小姐,这路太窄,还不够你管闲事,我看那边大官道很宽,适合你去管一管。 如若还要追着骂,可以,这么些人,大家都熟,我也不怕下不来台。 你这么恼怒呢,不过就是上月,我爷爷替我拒了你家的亲事,你恼羞成怒而已。” 脸上依然带着疏离客气的笑,眼光在人群中扫视一次,“大家还不知道吧?张家姑娘有····吭吭····阕家不合适,哈哈····” 张家小姐脸红脖子粗,显然是被说中什么,浑身发颤中,手指指向阕晏坤的鼻子,“你,你····” “我什么我?”毫不客气把她手指用力拂开,脸色狠戾,哪里还有半分平常的温润如玉,“你再指我试试?扭断你一根手指,简直小菜一碟。还不滚?给脸不要脸。我呸···” 围观的都是淮州大户之家的子女,虽然不明其中内情,可看场景,心中也能估摸一二。 七嘴八舌后,渐渐的,人群散去。 只剩两三个,还围着正在拿帕子擦泪的张家小姐。 阕晏坤浑然不理,找冬雪拿了挂洗好的葡萄,旁若无人的自己吃一颗,又朝表妹嘴里塞一颗,完全将还没离开的张家小姐当空气。 等到她悻悻而去,阕逸帆和裴氏,已经带着西宅的姑娘回位而坐。 相看还算顺利,毕竟西宅的姑娘,比起东宅的那两个,长相稍微漂亮些。 配不上高门大户的嫡子,找个门第相当的庶子,也算门当户对。 南枝不懂,她正在托腮看龙舟,如离弦箭一般,在船头的大鼓声中。众人整齐有度,拼命朝对岸划。 此起彼伏的叫喊和喧嚷,让她一点都没听到表哥和那姑娘在争论什么。 表哥喂她吃东西,只管吃就好,她没那么多顾忌和拘束。 哪知,这随意的举动,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便是挑衅。 无声的,赤裸裸的。 最终,在震耳欲聋的叫喊中,蓝色龙舟第一名。 至于会得什么奖励,南枝没兴趣。 左不过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养生补药之类的东西。 她只盼着,刚才离开的小舅舅和小表哥,什么时候会回来? 还有坐高台的外公,那里是不是很热?有没人和他说话? 外叔公女儿的亲事,有没有成功定下一两个? 东拉西扯的脑海中,望向阳光洒在湖面上,刺目的白光反射回来。 眼睛有些酸胀,她微微闭了眼,伸出双臂在亭子外,去感受缕缕清风在手指尖穿过,居然还带着丝丝凉意。 等她回头看亭子里,西宅那些姑娘和外叔祖奶已经离开。 而大表哥,正在和外叔公,好像说着什么大官遇刺的消息。 她也听不懂,只是见两位家人还未回来,猜测兴许有关。 等脚伤康复,她一定要来龙凤湖的山上,摘茉莉花回去晒干泡茶,一定香得很。 坐在这,都能闻见,太香太好闻。 她使劲吸口气,哪知嘴张太大,被呛住,连连咳嗽。眼泪都被逼出来,她赶紧擦去。 外祖大步流星过来,棕红色的宽袖大袍,被风吹的袍摆乱飞。 如遇甘霖,她大声叫,“外祖父,囡囡在这儿。” 阕逸舟快步而来,把她抱起,替她挡住从湖面反射回来的光。 --- 不涉及朝堂争斗,只是会有些侧面描述。 阕家有秘密,也是提笔带过,主要是甜,是上床那点事,才是本文初衷~~~ 017阕家后台,竟然是他 “回家,咱们回去,午宴取消,回去再说,” 阕逸舟没多说,抱起外孙女,三个男人,急急朝马车那去。 小亭子的收场,自有跟来的小厮和丫鬟料理。 南枝不明所以,可看情形,应该是出了问题。 她乖乖坐一旁,听三人在那轻声交谈。 听着听着,她瞌睡来,靠在外祖怀里就睡着了。 而那三人,声音更加变小。 监察御史被恒隆皇帝派出来调查淮州一带官员的贪腐问题,哪知刚下大船,被遇到袭击。 要说是山匪,不太可能。 恒隆皇帝是个勤政爱民的善良君主,百姓都有饭吃有衣穿,山匪队伍自然渐渐消亡。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贪腐大官怕被查出问题。先下手为强,让朝廷无人可来。 这是大事,与淮州,与官场,甚至···与阕家。 阕晏珩是暗卫,还是天字号的闵二。 闵是国姓,皇帝跟前的暗卫第二人,阕家的生意,能做的风生水起,自然有闵三在皇帝跟前的面子。 阕仲夏是皇帝派出的外围人员,平常皇帝不找他,要找便是有事。 而他比起侄子,几乎不相伯仲,他有随时觐见皇帝的权利。 阕家这两人,都是恒隆皇帝当太子时,亲自来淮州选出的一等一人才,更是皇帝安插在淮州一带的暗中势力。 外面的人,猜到阕家有一名男丁有后台,却不知是哪一个男丁,更不知后台是谁。 阕家人也不会去辩解,这这种事情,就该露一半遮一半,才是最好。 阕仲夏和阕晏珩当时确实去了,不是去参与,而是暗中围观,把真实场景禀告到恒隆皇帝那里,由他再揣度衡量。 众人回府,各自回院。 南枝饿醒,起来吃饭时,陪伴她的只有外公。 其他人都在忙,阕逸舟也有事,可家里的男人,没人必须留一个在她身边。 这是自从脚底被伤后,大家做出的一直决定。 本该是嫡母王氏的事,因为她担不起来,渐渐的,都几乎分割到男人们身上,大家也慢慢习惯了。 乖乖吃完饭,外公去书房忙事,南枝则是在矮榻上,习惯继续去做让冬雪和寒梅想笑的事。 脚底板因为长肉有些痒,她便不穿鞋袜,把脚底板露出来,方便自己随时用痒痒挠去抓抠一把。 天气热,穿了身露出半个浑圆的淡紫色纱衣,准确来说,不能算是一件正经衣裳,兜胸因为热,男人们也吩咐丫鬟不给穿,而下身的亵裤,也是刚刚遮住小屁股的半截裤,甚至,为了解热,裤脚还做的宽,稍微不注意,便能露出整个大腿。 男人们的要求,冬雪寒梅自然不敢不听,而南枝反对过几次后,也是毫无作用。 此刻,浅紫色的纱衣,因为她要自己抠弄脚,两侧的衣领往下,粉粉的奶头,都几乎露出来。 而伤脚被掰在另一只腿上,宽大的裤脚被拉扯到大腿根,双腿间,只有最中间的肉穴,被层层迭迭的裤子裹住。 阕逸舟回了来信,吩咐完随从事情后,便急匆匆往松鹤院而来。 手里,还拿着一封大儿子写来的信,是要他这当老子的,把囡囡送去香洲,一解他每日晚上鸡巴胀痛的苦。 甚至还在信中说,总是这样的话,其他男人的儿子都会跑,而他的儿子还没发芽。 对他不公平。 阕逸舟就是来找囡囡商量的,看什么时候去香洲。 哪知,人还没走到松鹤院,管家虾腰来禀告:陈夫人来了,说是一定要见到阕仲夏。 因为,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阕逸舟这一听便是想用怀孕威胁想要上位。 他本可以不理,由阕仲夏去自行解决,可,现在他出去办事,什么时候回来,也没个准信。 甚至还说有可能会去京城找恒隆皇帝闵中瑜,暂时都不会回来。 替皇帝办事,也是在替阕家办事,作为家主,作为父亲,他撒不开手去不管。 “一个寡妇还想坐阕家二夫人的位置,好大的脸?周青,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事情闹大谁没脸?” 想到南枝,怕闹起来惊扰到她。 阕逸舟改变主意,他跟在管家身后,自行往宅门去。 南枝正在和脚底板那道黑黑的疤痕做斗争。 想去撕掉,又怕痛,小手指是 又上去又拿下,最终,做出决定:撕。 长痒不如短痛,横竖就是一道小疤而已。 “我的祖宗啊,快住手!”从外面回来的阕逸帆,晒的老脸都像喝了酒,手里还拿着个滴水的大红桃,嚎叫声太大,吓得南枝一哆嗦,手指甲收回,本来要掉不掉的黑疤,却已经粘在她两手指之间了。 阕逸帆吓得本来红扑扑的脸,立刻变得煞白:“祖宗,宝贝儿,我瞧瞧,我瞧瞧····” 南枝气呼呼,也不洗手,抢了他手里的桃子便啃。 一双小腿架他大腿上,由他去细看,她开始专心啃桃子。 确实是好东西,甜又香,水儿还足。 等到阕逸帆觉得那处口子确实已经差不多痊愈,即便黑疤掉了也不影响什么,他才放心。 可一抬头,又开始皱眉。 再一瞧,已经啃了一大半,叹气加擦汗后,直接把嘴凑过去,两人头挨头,你一口我一口,吃到回来,成了抱住脸开始啃嘴唇。 已经三天,大家都在忙,南枝没尝男人味儿,即便是晚上,他们也是叽叽咕咕谈事,没谁动那心思,害得南枝,安安静静带了三天。 此时,她可只想好好舒服舒服。 可外叔公的脸上,黏糊糊的,有汗又有外面的灰尘,她使劲推他一把,娇嗔瘪嘴,“外叔公去洗洗再来,囡囡上床等你。” 阕逸帆本没那个心思,只是几天没好好陪她,心里空落,这会见囡囡起了性儿,他哪有不喜欢? 乐颠颠,也不管还有其他人在场,把所有衣裳脱了,顶着已经竖起来的大鸡巴,赶紧往沐浴室而去。 南枝更是一身轻松,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想去哪里就去哪,还能随时下水,这样的畅快日子,果真惬意。 躺床上,翘起二郎腿,又开始哼起小曲儿来。 有人进来,她都没注意。 __- 吃个饭,继续来更新~~ 018那粉穴,果真那么勾人心魂么? 细白的两腿,摇摇晃晃,只有中间的肉穴,被层迭的布料围裹,而露出奶头的酥胸,也跟着她身体,胡乱晃动。 好像在无言引诱看到的人。 阕逸舟和陈夫人谈过之后,本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此刻见到娇软魅惑在前,他那点火气,唰的消散。 本就是夏天,衣薄衫单,边走边脱衣,上床时,什么都不剩。 扑她身上,开始抱她脸,把胯下还未起来的老伙计,放她穴里慢慢磨,指望快点能硬起来。 而舌头已经伸进正在哼曲的小嘴,开始大肆游走。 南枝没看清,以为是外叔公,再一瞧,是外公。 她更加张开腿,把奶头往他嘴里塞,“囡囡好几天都没被玩,外公····,囡囡想被你吃。” 阕逸舟烦乱的心,被眼前这又纯又媚的小人儿一勾,倏然平静。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果真没错。 开始大力揉搓另一个,嘴里的这只,已经被他吸得滋滋作响。 肉棒一点点开始硬起来,直到成为冲天大棒。 阕逸帆进来,笑眯眯上去,直接把他大哥手拿开,“我已经饿了好几天,今日可算要吃顿饱饭。” 兄弟俩默契十足,阕逸舟去了下面,开始舔穴吸水,惹得南枝不断抬高屁股,想让他舔的更深。 阕逸舟从未做过的事,屡次在南枝身上做了,不仅不觉得别扭,反倒甘之如饴,上瘾成狂。 比如舔女人的穴,比如和外孙女同吃一个东西,同喝一盏茶。 甚至,帮外孙女选衣裳,挑首饰,去认真记下她的月事时间。 不该做的,他全都做。 更别提那些不该过问的,他全都会过问。 他甚至还在幻想,带外孙女去香洲的话,在马车上,在草地里、在驿站、在任何地方,只要是囡囡,他都能肏一整天,而不觉得累。 越想想兴奋,腰胯顶的越劲大,他的卵蛋和她肉穴口,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碰撞又分开无数次。 而上面的阕逸帆,也不逞多让,把她两个奶头,都吸得红肿起来,还不停嘴,好像饥饿多天的婴孩。 兄弟俩陷入癫狂,让拿着书信进来的阕晏坤,依然熟视无睹,替表妹剥核桃。 哪天两位爷爷和大表妹纯粹盖被聊天,他才觉得奇怪。 阕晏坤等两个爷爷干完事下来,他便抱着瘫软如泥的南枝去后面清洗。 矮榻上的信,被正在穿亵裤的阕逸舟瞥了眼,“我打算过几日带囡囡去香洲避暑,仲夏和阿珩的意思,也是想让咱们家回避,免得有求情的上门来,他们在圣上面前也不好说。” 淮州的水浑了,我也跟你去,横竖三个女儿的亲事也大致定下,我也该清净几天。 那陈夫人该怎么办····?” 想起那讨厌的女人,阕逸舟满脸鄙夷,“想靠肚子进阕家,别说现在有囡囡,即便没有,这样不简单的女人也当不成二奶奶。 她那骚逼,可不是插进我小儿子的一根肉棒,那肚子里的孩子,连她自己也不知是谁的,只是看阕家门宽院大,好拿捏罢了。” “大哥放心,我会找人盯着这事,如若她使坏,咱们也不能不反击。” 阕逸舟颔首。 兄弟俩谈着接下来的打算,而在浴室里,南枝又被最终没忍住的阕晏坤,再次把才洗干净的小穴灌满白精。 · ···· 出行计划定下,南枝高兴的让冬雪赶紧收拾箱笼。 另外的三个男人不放心,毕竟是出远门,还是两个年纪最大的带囡囡出去。 最终,阕仲夏在恒隆帝那里,揽下侄儿的事,恒隆帝笑呵呵,放他长假的同时,同时又布置另外的任务给他。 潜邸时的心腹股肱,可不是随便就有的,无数次的明争暗斗,才走到现在,结下坚不可摧的绝对信任。 阕家男儿个个非凡,他又及其信任,这样的人才不往最大价值利用,恒隆帝才不会这么傻。 阕晏珩在临出门的前一个深夜,才偷偷回来。 等到清晨大家在大门集结时,南枝高兴的一把跳他背上,不断的捶打他肩膀。 本来郁闷的阕晏坤,发现堂弟居然也要去,他憋不住,直接让他们在横州城里歇几日,他把手上的时候料理清楚随后赶到。 阕逸舟没反对,横竖这段时间淮州官场和商场,因为监察御史意外被刺案,闹的沸沸扬扬,阕家出去躲一躲,也是对的。 叮嘱管家之后,该出门的人兴奋出门。 最高兴的是南枝,她开始不断的叽叽喳喳,说的都是些提不起筷子的小事。 “外叔公,你看那树干都是弯的,也不晓得是怎么长的?” “外公,咱们晚上住哪里啊?我来淮州时,可是天天住驿站的,有好吃的,还能天天沐浴。” “还有···” 见没坐进来,坐车辕上的小表哥嘴里正嚼着草根,她想弯腰往外去,哪知,裙腰被拉住,再下一息,裙腰进了只手,反手抠她被他们强行不穿的亵裤里。 嘤嘤中,已经被两人抱回来,大指一勾,上衣到肩膀,奶头已经被人一口擒住,身下被人正在抠弄,除了发骚摆浪,哪里还有闲心去品尝小表哥那棵草根的滋味。 阕晏珩本来正在期待小表妹出来和她嬉闹,哪知半天没动静,掀开竹帘一半,咦哟,两个爷爷,还真是如狼似虎,正在外孙女白嫩如豆腐的身上啃噬抽动。 只是,那他能看到的粉穴,可爱的如金鱼吐泡,在自己爷爷的大棒追击下,泡泡越出越多,以致于他胯下那物件,膨胀发酵。 最后,痛得他也想放进去,尝尝味。 处子之身,自己还从未和小表妹做过,到底,是不是像爷爷曾对他说的那样,死在那粉穴,都甘愿。 果真····有这么勾人心魂么? 阕晏珩,好像也慢慢有了兴趣。 南枝一门心思想要赶紧出竹帘,她现在不想玩,可被那两个外公一阵抚弄,她哪里也不想,就想把这两条肉棒,让它们不断出精,让爷爷们高兴。 019她只想被外公肏烂,融入他的身体里 爷爷们有没有高兴,她不清楚,反正最后在射出浓精之后,两位爷爷都睡在马车垫子上,呼呼打鼾。 而她,总算可以和小表哥坐车辕上,一起尝草根,看风景·,晒大太阳。 直到太阳西斜,即将到达一处镇上的驿站。 管事和护院,去安排住处和行李,已经神清气爽的阕逸舟兄弟,去房里喝酒聊天。 南枝则是和小表哥,打算一起去这南山镇转转,只是走着走着,她觉得怎么有些奇怪? 不停有各式各样的人过来,和小表哥低头唧唧喁喁,好像再说很重要的话。 眼光也是时不时往她身上瞟一眼。 出门的衣裳,她都穿的保守又低调,料子都是赖磨的,颜色也是深灰色。 就连发簪,也是用的一根桃木簪,随意把长发挽起。 就这模样,说是爷爷们的小丫鬟,都还是做粗活的。 怎么还有人盯她看? 南枝纳闷,却又不敢随便问。 即便现在看起来和小表哥亲近,能笑着说上话,可她总觉得他浑身都是冷冰冰的。 对她也是对小表妹的那种单纯喜欢,让他上她的身,南枝只是幻想,绝对不敢朝他招手。 走了一截路,南枝想回去,脚尖转向,看到两个朝她走来的人。 沐浴后换了棕色长袍的外公,和湖蓝色长袍的外叔公。 兄弟俩长相太相似,除了年岁有所区别外,其他并无不同。 “囡囡,回去吧人生地不熟的,不安全,你小表哥呢?” 阕逸舟拉她手,把她肩膀环住。 淡淡的皂角香,还有属于他自己的那股味道,浓酽的茶香,从他嘴里轻轻喷出。 显然,来之前喝过茶。 南枝没多去想,踮起脚尖,直接嘟嘴,伸舌头去他嘴里吸舐那味道。 镇子虽然不大,可也有些百姓,正值现在黄昏点灯,又是夏天,自然乘凉走路的人还有一些。 阕逸舟捏她手腕想要避开,脖子在稍稍往后仰过瞬间之后,仍然理智少于冲动。 他低头,唇儿和她相接,同时,拉过弟弟的身体,示意他挡挡。 阕逸帆也想亲,可他也知道这是外面,还是外地,自然不能像在自家院里,无所顾忌。 可他又不甘心此刻什么捞不着,只得把手放在南枝腰上,左右游走,安抚自己也躁动的情绪。 南枝正捧着她外公的脸亲的起劲,毫不起眼的打扮,只会让路过的人即便看到,也只会是认为是哪家大老爷,被不要脸的粗使丫鬟缠住。 而,恰恰,就在此时,就在这南山镇,唯一的青石板路对面,有人朝这边轻唤“···枝枝?那边可是囡囡?南枝?” 如果叫第一个名字,有可能是看错了,随便叫的,毕竟,‘枝枝’这名字,没什么稀奇。 可又接着的是小名‘囡囡’,这便有些诡异。 而又接着是整个名字,准确无误,再要装不认识,就有些过不去。 南枝把脸往呼喊的方向来。 阕氏两兄弟,像堵墙立刻拦在她前面。 透过两人肩膀的缝隙,南枝踮脚看。 一脸茫然。 年轻的男人,简单的浅灰帻头巾,一袭洗的发白的湛蓝棉麻衣袍,可腰间系着的东西,让南枝微微眯起,想要看清的眼神,瞬时瞪的溜圆。 展翅高飞的大雁,青灰色细布料,就连那垂下的流苏,都是摩擦过多而微微打绺。 他腰间带着的分明是在南枝梦里,梦里出现的香囊? 可她,挖空脑袋,都想不起认识这长相简单,在大街上对面闯来,也不认识的人啊。 “怎地?你不认识我?我是郃展飞啊,凼子巷隔壁的郃家大郎,你想起来了么?” 南枝无法做声,因为这人她不认识,可那香囊,确实在她梦里出现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紧紧拽住外公的袖子,几乎快要使出她所有的力气。 嘴角嚅嚅,面对他越来越清晰的介绍,南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阕家老兄弟到底是浸润世道多年,阕逸舟揽住南枝快步离去。 阕逸帆走到郃展飞跟前,挡住他的视线。 正巧,阕晏珩和他的人说完事,正往这走,一见情形不对,赶紧加入爷爷的行列。 南枝几乎是被外公牵手回来的。 阕逸舟没多问,只是给她倒了盏茶,等她喝完,又让堂倌打热水来,他伺候外甥女沐浴。 这一次,冬雪和寒梅都没跟来,照顾南枝的任务,就落在一起的几个男人身上。 南枝仍然很不安,阕逸舟见状半蹲,帮她慢慢脱去那件不太软和细滑的裙子,还在轻轻说,“明日不许穿这不舒服的衣裳,在外走到哪里,咱们阕家也不怕,你尽管放心。你瞧····”故意把奶头捏了把,“它都磨红了,要外公的舌头安抚才能好。” 伸出舌头,慢慢、细细的舔,边舔还边看南枝的脸色。 开始南枝还沉浸在矛盾的场景中,并未去注意外公对她的特意讨好。 等到外公的另一只手抚弄另一个奶头时,她还回过神来。 外公是在用这种方式让她远离不安,取悦与她。 “囡囡无需多想,一切有我们。你只管快活就是,什么快活都要,一辈子。” 外公从嘴里嘭地放出一个奶头,还轻轻用指甲尖,再去触碰,笑道,“你看,它都鼓的这么圆,长得这么红,就是要外公的舌头来安慰。” 带有薄茧的手指,再次抚上那处圆鼓鼓红缨缨,如同一个莓果的奶头,唇儿上去,舌儿勾舔,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人。 “···外祖···” 南枝也看着他的眼睛,伸出手,摸她外公的下巴,还有大大的喉结。 阕逸舟的喉头滚了几次,好像是在想要抑制什么,可最终,眸光染上深色后,喉头在最后的滚动中,他把全裸的南枝放倒在床,半跪在地,用手打开她的大腿,把整个脑袋钻了进去。 开始慢慢舔,先舔两边的小阴唇,接着是那浅浅的沟槽,等到有细细的水线往外淌,他转向那已经成深红的小肉丁。 指尖捏揉,舌头继续往粉色的穴里钻。 一寸一寸,慢慢往里去。 等到那肉穴的周围,全都是水渍,就连浅浅的几根阴毛都被水沾湿,他把她的腿,往上掰,露出整个的穴口。 前面的,还有后面的。 整个一长条的粉沟,就在眼前。 他继续,继续用他的舌头,从前舔到后,又从后舔到前,如此反复,如此认真,就好像眼前是一道十分难得的珍馐,值得他全心,细细品味。 南枝都被舔的云山雾罩,从未被人注意的地方,即便是自己,也只当那是个拉屎的位置,不值得去在意。 可今日,外公居然给她舔那里? 舒服到她好像什么都忘记,飘飘然,觉得好像在梦里。 外公不可能给外婆做过,外公是真的从骨子里再疼她。 南枝再次被触动,外公不是仅仅把她当外孙女,而是一件宝贝。 想要好好保护的宝贝。 “外公,你上来嘛,人家想要你···” 又娇又媚,南枝软烂成泥,此刻只想好好扒在外公身上,被他肏烂,融入他的身体里。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020小表哥想吃奶的话,也可以来 阕晏珩带着爷爷回来时,听见屋里有响动,两人对视后,爷爷阕逸帆,已经提起袍摆慌不迭往里去,还不忘扭头拍他肩。 得意笑,“小孙孙,该到你为阕家扛起担子的时候了,那冒出来的郃展飞交给你处理。要知道···”左右一瞟,下人全都不在,他才神秘兮兮道,“咱们阕家的先祖,可是自比卧龙凤雏的人,要不,怎地就把聪明留给你,把憨厚留给阿坤呢?懂了吧?” 见不得脑子没几根筋的爷爷,假装高深,他立刻叛逆答,“不懂,您老人家明察秋毫,您懂就好。”耸肩翻白眼,脚尖转向,准备走。 粉红的长穴,从前面的小穴,到拉屎的后穴,伯爷爷像在舔好吃的糖葫芦。 一脸沉醉中,无比虔诚而专一。 只是看那一眼,阕晏珩回屋后,一晚上的鸡巴都杵的他胀痛。 他没自己给自己摸过,今晚,他却熬不住,自己手掌把自己的鸡巴上下套弄,边想象自己的东西插入表妹那粉穴,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是不是也像别人说的,第一次见那勾魂地,是不是立刻就放了精? 要多做几次,才会时间久一些? 阕晏珩越来越好奇,两位爷爷,为何会执着、发狂与表妹的粉穴。 他想,等到他和表妹合为一体,是不是比爷爷们更沉迷? 他想试,他想尽快尝试,不要表妹只是和两位爷爷醉生梦死,他也想参加。 他不想当旁观者。 翌日。 太阳依然高高照射,南枝醒来时,外叔公睡着后的,嘴里还叼着她奶头。 见她稍微有动静,他赶紧伸舌头把它紧紧咬住,就像馋奶的婴孩。 南枝昨夜被外祖亲的下面麻酥酥的,只要想起,下穴都好像还在微微颤栗。 真舒服,想起来就还想要。 水儿也汩汩往外流。 “外叔公···”她故意攀上他身体,把小穴往他两腿间摩擦,顺势还把那软软的肉条,放在掌心掂量。 “比外祖的轻,可是比外祖的粗一点,插起来还是外祖的更带劲。” 本来还迷糊糊的阕逸帆,哪里听得这样的挑衅,直接撂倒,本来赤裸的南枝,立刻变成大张开,还故意把屁股稍微往上抬,媚眼如丝诱惑,“来啊,外叔公,先舔舔囡囡的粉穴吧,把它唤醒让你肏。” 阕逸帆本来昨晚回的晚,等到他吃肉时,他大哥已经到尾声,他只有机会嗦吮到两个奶子。 今早 被外孙女这么勾搭,他早就把要养精神赶路的话,给忘的一干二净。 脑袋窜到她两腿间,撅起屁股,狠狠吸啃起来。 南枝本来早晨兴致高,两人立刻全情投入,不到一会,便吟哦不断,高低声乱。 而在隔壁,阕逸舟正在和阕晏珩,问起他带南枝走后的经过。 “我们的人连夜查过,这郃展飞不过是回南山镇探亲,他已经是举子,今年秋闱是要下场的。 郃家确实也是住在安州凼子巷,和南家是邻居。” 那人居然没诓骗,可囡囡不认识他的神色,也不是假的,这,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凡事涉及到囡囡,那就是大事。 阕晏珩明白伯爷爷的心思,他赶紧收拾好行李,打算下楼吃早餐,顺便把事情吩咐下去。 哪知一开门,便听到隔壁浅浅的嘤嘤声,中间好间隔有爷爷并不算小的嗓音,“迷死人的小骚狐狸,外叔公给你再灌一泡,一定要先给咱们西宅生一个儿子出来。” “西宅想要儿子,为何不是小表哥来?他年轻,机会多,外叔公用十次,赶不上他用一次,囡囡的肚子就会有儿子。” “······” 在窗下站了会儿,阕晏珩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然后施施然下楼。 等他吩咐完下属,喝完一碗粥,吃了一个白馍,一身粉嫩衣裙的南枝,在两个爷爷的前呼后拥中,总算露面。 两人故意没看对方,阕逸舟给她夹咸菜,阕逸帆给她把白馍里塞牛肉丝,又剥白水鸡蛋,怕她烫着,还在不停的吹凉。 等到把她伺候的打饱嗝,那两人才匆匆拿箸,低头猛吃。 见此情景,阕晏珩觉得很好玩,自己的爷爷,都好像从未这般细心的照料过他,即便是父母去世后,爷爷对他都未像眼前这样,细心耐心,带着无比的虔诚。 “看什么看?你爷爷没照顾过你呀?眼珠子都不眨。”南枝心情好,拿一颗桌上的盐拌花生米砸他。 “有。”把那粒花生米捻起塞嘴里,阕晏珩乜她,“没像对你这样仔细,爷爷对你更好。” 南枝眼神掠过他头顶,身后从驿站天井投来的光束,打在他背上,卷起一个个的小光点。 好像他这人,就和光有缘,只要有他在,光线总是都环绕着他。 南枝想。小表哥一定是个很善良的人。 “外叔公,你以后对小表哥好一些啊,他在吃我醋呢。” “好好,”阕逸帆把脆瓜咬的嘎嘣响,点头后,还不忘补充一句,“囡囡第一,小表哥第二。外叔公心里门清。” 南枝又羞又恼,嘟起嘴,侧过身子,把帕子捏成团。 众人皆笑,起身,赶往下一站。 有了阕晏珩,阕家两老兄弟要操心的心少了很多,从而,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和南枝一起在马车上胡作非为。 南枝怕两位的身体遭不住,特意来问阕晏珩,哪知,小表哥看她俨然看怪物。 那手里捏着的一个苹果往她嘴里塞,“他们干不干得动,你不知道?鸡巴是没硬起来?还是没插 到底,让你不爽?” 咬了一口,把苹果重新塞到阕晏珩嘴里,南枝脸色通红,“小表哥又说丑话,囡囡不和你玩。” 见她羞窘太可爱,阕晏珩本想继续捉弄她,最后讪讪,和管事一起去安排,准备出行。 这一路,南枝规规矩矩坐了一整天,等到离横州不远的小集镇歇息时,她已经是睡得昏天黑地。 等到醒来,是外公和小表哥在身边,一个给她在洗脸,一个在替她沏茶。 南枝没看到外叔公,自然随口问了句,哪知阕晏珩见她小脸红扑扑,像熟透的小苹果,手指忽地不听使唤,抚上那‘苹果’,又去捏她圆圆的小鼻头,笑,“你外叔公听说你喜欢吃桃,特意绕路,去买最好的桃子去了,想必已经快要回来了。 我和伯爷爷这么尽心伺候你,你还惦记别人,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外叔公不是别人,他是外叔公,是我亲人。”见他讶然望她,南枝又嘟囔补充,“你也一样,是我亲人。” 阕逸舟想逗她,故意把手指放在奶子下面,往上抚了把,“好了,亲人外公想吃奶,囡囡现在可愿意?” “嗯,”把胸一挺,又看了眼懵怔的阕晏珩,“小表哥想吃奶的话,也可以来,囡囡很愿意。” 自行把围胸解开,让外公过来,她直接张开双腿,跨坐在阕逸舟身上,把白花花的奶子往前送,那神情,阕晏珩从头看到现在,坦然大方,毫不忸怩。 就好像,她的全身已经做好一切准备,都是为了阕家男人服务,身体,和心灵。 奶子很漂亮,白嫩嫩的两个大乳肉,吊在并不瘦弱的胸前。 两个已经凸起的奶头,被伯爷爷吸啃,整个嘴,恨不得包下整个奶子。 而另一只手,开始在另一侧的奶头上,抠弄抓扯,把硕大的奶子,在手掌心把玩成不同的形状。 有些握不住,从指缝间滑落,淫靡而有趣。 伯爷爷已经开始重哼起来,像是得到满足,又像是还不满足。 阕晏珩的胯下,已经梆硬成铁杵。 他不再抵抗,走过来,抱住她的脸,开始大口大口的舔。 他幻想的场景,一定要全都实现。 021阕晏珩的初次 南枝没料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小表哥也会愿意来。 她一直都认为,所有阕家男人会喜欢她的身体,而小表哥不会。 没想到,小表哥也还是没有逃脱她的诱惑。 得意,满足,让她把脸最大可能的和小表哥的贴在一起。 当他刚一伸出舌头时,南枝更快用牙齿咬住,让他不能随意离开。 她的小舌勾缠住他的大舌,在她的带动下,到对方的口腔去撒欢嘻戏。 作为处男的阕晏珩, 经常顶着一张苦脸,写满生人勿近,更不可能有姑娘敢主动接近。 他的那些骚话说的溜,是受到周围人的影响,他哪里懂得更多? 此刻,他完全是被动的,被南枝的小舌带着走。 舔吸嗦吮在唇儿周围。 等到南枝抓他手,放在她胸上时,阕晏珩才好像摸到些门道,手指在奶尖上,学着他伯祖父的样子,开始胡乱捏揉起来。 祖孙两个,一人一边,吃的啧啧作响,南枝的双手,一会在这个的头发里胡乱摩挲,一会插进那个的头发里。 下身的水儿,不停的往外冒。亵裤早就打湿,也浸湿她的裙子。 黏黏糊糊的,实在是不舒服的很。 她想脱裤子,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舒服想脱。 屁股左右摆动,哪知外祖大手一拉,亵裤和裙子全都跨到腿弯。 她的细腿,被掰到胸前,露出整个穴口。 “乖孙孙,你先来,开了荤,伯祖父再去吃会奶儿去,那也是妙不可言的好住处。” 重喘中,阕晏珩头晕眼花,却精神十足。 他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的肉棒,让南枝几乎倒吸一口气。 和小舅舅的,居然都是一样的气势雄伟。 阕晏珩没空看南枝的脸色,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张好像吐水的金鱼小嘴里。 双腿微张,站在床下,什么前戏都没有,提肉枪入洞穴。 硬硬粗粗的肉枪,迅速滑入湿滑粘腻的甬道里,一进去,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死死缠住他的枪。 他不能,不能让肉枪被夺走,他要反抗,他要捣死它们。 大力的抽插,大口大口的呼吸中,阕晏珩从后脊背到四肢百骸,都在狂奋叫嚣:让我出去,让我进去,让我出去,让我进去。 奶头被外祖吸嗦的微微刺痛,肉穴让小表哥捣杵的汁水四溅。 她好像都不是她,从嘤嘤轻嗯到嗷呜乱叫。 阕晏珩在挺进出来的无数次之后,脑内白光一闪,精关失守,他把第一泡浓浊,深深的射进搅缠他肉枪的最深处。 胸腔如波浪起伏,他坐在床边,大口喘气。看着伯祖父,把南枝翻个面,让她翘起屁股,继续挨肏。 喝了盏茶,他本该离去。 心里在说:走吧,走吧,已经做完了,还等什么。 可脚,已经跨上床,去再次缠绵在她上半身,吃奶、亲嘴,仍觉不知餍足。 等到阕逸帆风尘仆仆回来,这边的祖孙两人,已经开始给南枝沐浴。 自然,沐浴时,南枝被他们抠穴,掏出浓浆时,又在浴桶那狠狠肏干。 而这次,阕晏珩做完全程。 香喷喷的桃子,是阕晏珩学着两位爷爷的样,切成小块,一口一口的喂。 而那两位,在一旁不断奚落他,“小子,兴许第一个儿子是你的,比你小叔叔还有劲。” 阕晏珩一边慢慢喂,一边幻想着,南枝的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儿,居然是一件挺美妙的事。 等到晚上睡觉,两位老家伙体谅他刚开荤,肯定不舍得走。 便十分大方的把房间让给他。 阕晏珩什么都不说,自己上床,抱着已经入睡的南枝,到处乱摸。 琢磨着明天再肏,在哪个地方?用哪种姿势? 想到明天就进横州城,要在那里待几天,等后面赶来的大哥阕晏坤,本在微笑的他,不禁脸上泛起烦躁,两条粗眉,几乎拧在一起。 和两位爷爷,甚至大伯或者小叔一起干,他都觉得没什么。 唯独,他就是排斥和大哥一起做。 和他一起,好像无时不刻都要竞争,都要剑拔弩张。 虽然两人的关系,还是不错,谁也不妨碍谁,可他就是不喜欢。 月朗星稀,小方格的窗棂,有淡淡月光投进来,他不由更紧的,把南枝箍在自己怀里。 闻着她的香,亲吻一口她因为热,放在外面的小手,慢慢闭上眼睛。 翌日。 南枝醒来时发现陪她睡的是小表哥后,她继续佯装,闭眼再睡。 小表哥身上的味道,是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有汗味和有处男特有的清香味混杂在一起,让她更加想靠近。 她不由把脸,更深的埋在他胸前。 把双腿,和他的,交缠在一起。 “装睡,还不起?爷爷们都敲了两次门。” 捏她鼻子,阕晏珩开始掀开薄被起来。 他没穿裤子,下床去翻找干净衣裳。 一条长长的,粗粗的肉棒,微微抬头,在黑密的阴毛间,探头张望。 两个大卵蛋,就在双腿间,随他走动,左右乱甩。 南枝羞羞的,抬眸偷看。 “还偷看?昨晚干的你舒不舒服?是不是比那两个老不死的强?” 拿起肉棒,故意走到床边,轻轻甩动几下,“看清楚了么?我这可是第一次用,你要早点认出它来。 以后,六条鸡巴在一起,我的这条一定要最先用,记住了?” 南枝在薄被里轻嗯点头。 阕晏珩这才满意,穿好裤子。 已经离横州城不远,自然无需像往常那样着急赶路。 慢悠悠吃完早饭,慢悠悠套车上路,慢悠悠进城,最后,慢悠悠寻了处横州最好的客栈歇脚。 等到料理好,众人打算出门吃饭,哪知,有人得了消息,非要请客,邀请阕家人一起用饭坐游船赏湖景。 而这个人,阕家还不能随意怠慢和得罪。 只因他是恒隆帝的小舅子,安平王赵昶,也是恒隆帝闵中瑜当太子时的势力之一。 和阕家的阕叔秋,也就是阕逸帆的长子,阕晏珩的父亲,常常一起配合,替闵中瑜做事。 只是,物是人非,在太子登基后,一个成功让自己的妹妹当上皇后,自己被封安平王。 一个意外死亡,儿子继续顶上,和阕家小叔一起,为太子效力。 关于父亲的死,当时只有十二岁的他,其实并不清楚。 只有阕家当时给太子去过几封信,询问过原因,闵中瑜始终坚称,是在一次任务途中被内奸所害,而那内奸,当时也死了。 这样的说辞,便是希望阕家不要再追究的意思。 阕家确实也没再追究,后事办完,阕晏珩也跟着小叔一起去到京城,刚当皇帝的闵中瑜,排除众议,执意把初来的他,称为闵二。 仅次于闵一的暗卫头目。 而他,也确实争气,不到四年,已经成为皇帝在外面的得力干将之一。 宴会自然要参加,南枝却不太想去。 可两位爷爷不放心把她留下,最后还是好说歹说,她只好跟上。 只是,她没想到,这场宴会,让阕家人,遭来一场无妄之灾。 022她是我们阕家男人的心头肉 南枝从未见过更多男人,更别提高官。 听到即将要见的,还是一位王爷,她更加吓得六神无主。 阕逸舟作为家主,需要考虑的事很多。 尤其是这种游走在边缘的时候,一个不对付,皇帝的大舅子,自然比起他们,更有地位。 看似平静的官场下,兴许某一天便是大祸临头。 伴君如伴虎,是无数人的血泪教训。 今日,即便宴无好宴,也要迎头上。 阕逸舟的情绪,在无形中影响到每个人。 南枝敏感,自然更加的胆怯。 只有阕晏珩,依然故我。 只有他知道,皇帝对这个大舅子,是鄙夷中带防备,比起得皇帝欢心,他这已经退居二线的,是绝对比不上阕家男人的红日中天。 有些话,不能和伯爷爷说的太详细,他只是对怯懦的南枝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么?安平王又没三头六臂?虽然喜怒无常了些,也不敢拿咱们阕家人怎么样。” 说这话时,他是吻上男子的额头说的,轻缓温存,这让南枝的忐忑,稍稍减少了些。 促狭的,她伸出舌头,把阕晏珩正攀在她肩上的手掌心拿下来,慢慢的舔吸他温热的巴掌心。 阕晏珩的鸡巴,倏地竖起,瞬间几乎撑破裤裆。 他想办她,就地办她,狠狠肏,让她无法发浪发骚。 可眼下···确实不是好时机。 阕氏老兄弟换了身新衣裳出来,大哥青灰色的杭绸水波暗纹袍。 小弟浅绿色的锦缎光面袍。 玉树临风,风流致死的两个老不死。 南枝被两个老不死立刻扒了所有裙衫,露出白嫩硕大的乳肉,粉嘟嘟的大乳头,还有纤细的腰肢和圆鼓鼓的大屁股。 一袭清淡的浅蓝襦裙,没有一点花纹,甚至头上的发簪,也是小小的三颗粉色珍珠簪。 耳珰拿掉,手镯也不带,整个人,看上去素净的像个小丫鬟。 阕晏珩明白两位老人的顾虑:外孙女太出挑,一旦被安平王看中,该何去何从? 肯定是拼着命也不让。 可如果提早防范,何必多出这些麻烦呢? 阕晏珩没去阻止爷爷们的多此一举。 就凭他和小叔,怎么会让安平王对表妹会急于呢? 一个王爷,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苦和阕家作对? 除非他脑子坏掉。 ···· 宴会安排在白鹤湖的画舫上,之所以叫白鹤湖,是因为湖心岛上有不少的白鹤在岛上觅食。 画舫上准备的宴席,自然是湖鲜菜肴为主。 恰巧都是南枝喜欢的。 她躲在最角落,也懒得看那一脸色眯眯瞧她的王爷,和两位爷爷有说有笑。 阕晏珩给她夹了块白汪汪的鱼丸,南枝觉得好吃,拿眼神再示意,想要再来几颗。 可阕晏珩摇头,“还有许多好吃的,你胃口又小,留点肚子吃别的。” 南枝气恼,在桌子下捏他大腿。 哪知,没掌握到距离,她捏住了他的···鸡巴。 还使劲转动几下,听他发出轻微闷哼后,才觉得解气。 阕晏珩很想就在这里办了她。 出门前的那点旖念,此刻成了执念。 他又不怕安平王,自然并不顾忌什么。 见两位爷爷还在和赵昶谈论什么沿路的风物民情,他怎么也坐不下去。 直接拉起南枝的手,“表妹有点晕船,我带她去船弦透透气。” 南枝不明就以,又不敢反对,直接擦了嘴,简单对那王爷福身后,被阕晏珩拽走了。 船弦很宽,还摆了一张茶桌,茶桌上方,有遮阳的白色布伞。 面前,是尖尖的船头,而这一层的下面,便是掌舵开船的人。 湖面风景,开阔旷野,白鹤盘旋,蓝天高远,湖水激荡,打在船弦上,发出噗啦噗拉的巨响。 他们就坐在空无一人的茶桌旁。 阕晏珩直接把南枝按倒在几乎只能看到脑袋的高靠背椅子上,而他同时拉过另一个,和她紧紧挨坐。 】 从远处看来,就只是两个坐得近,正在说话的人。 而实际上,阕晏珩的手指,已经急不可耐的伸进她的襦裙里,粗喘中把玩她肥厚流水的阴唇和阴蒂。 前面无人,船舷很宽,视野舒畅。 南枝被他揉捏的起了性,张开腿,直接用裙子遮住她已经褪到腿弯的亵裤,“小表哥,囡囡还没在外面这样玩过呢,真刺激,你摸的我好舒服。” 她也横手过来,直接扯下他裤腰,柔夷摸上那青筋虬隆的大鸡巴,从软肉坨的那处细缝开始,指甲轻轻划过肉棒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两个卵蛋和密结程团的黑毛上,在那不断打旋勾拉,扯起他的阴毛,把连个卵蛋当小球,不断的揉搓放下。 阕晏珩闷哼声声,却不敢发出来。 这周围看似安静,其实到处都有安平王的眼线。 他也是精虫上脑,一冲动便带表妹来发狂。 理智尚在的他,很快阻止表妹的挑逗,留下一句“回去收拾你。” 两人匆匆收场,好像只是吹了会儿风,晒了会太阳而已。 等到回到舱里,两位爷爷的眼神,迅速巡睃过来,旋即继续和王爷谈笑风生,直到船停在白鹤岛上。 葳蕤的矮松和侧柏,停歇着灰褐细脚的白鹤。 鸟粪味太浓,鹤毛乱飞,其实并不适合游玩。 可南枝不敢说,更不敢表现出不悦,紧紧捻起外公的腰间布料,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安平王的小眯缝眼,好几次扫过她细白的小手指,这让她更紧张,死死拽住外公的腰间布料,不敢撒手。 阕逸舟把她手拿过来,放在掌心里,“王爷请见谅,我这外孙女没见过什么外人,让王爷见笑,实在不好意思。” 说完,还把她手放唇边,轻轻摩挲好几下。 外公带着灼热酒气的唇,让她手背顿时想要发起烧来。 她瑟缩,想要避开,哪知外公的手如铁钳一般,不让她走,最后,还在她手心里,狠狠舔了几次。 阕逸舟继续就着酒性,把南枝抱在怀里,摸她小脑袋,没看王爷,只是看平静的湖面,“我这小宝贝儿,可是咱们阕家的命根子,心头肉,谁也夺不走。就像王爷嗜好美酒一般,什么都能舍,挚爱可舍不得。” 安平王讪讪笑,“阕老爷果真是重情义的人,外孙女都能如珍似宝,让人佩服。” 最终把眼光一到两只正在交配的白鹤身上。 南枝垂脸敛眉,她明白,外公说这些的意思,代表什么。 被人呵护的感觉,让她紧紧牵住外公的手,直到回到客栈,都没松开。 ———— 今天又是只能三更···· 明天休息,我起大早还债更新~~~ 023肚子真要有货,也不清楚是谁的 南枝不喜欢外男,更不善于交际,如果不是回外祖家,她觉得她能做的便是让奶嬷嬷夫妻带她回嬷嬷老家,随便度日。 阕家男人也渐渐了解南枝软糯的性子,只是大家在南枝到来之前,想法都是一致:让她为阕家人续命的同时,让她怀上儿子。 虽然不纯良也不光彩,可毕竟是家里人,没谁去指责谁。 都在一滩浑水里泡着,还指望谁能干净? 这些,南枝是全然被蒙在鼓里。 她只知道,外祖家的男人都是真心喜欢她,她愿意被他们肏,和他们亲嘴,被他们摸奶。 如果真怀了孩子,她也觉得无所谓。 反正自己除了外祖家,没有地方可去。 手里的那张纸条,已经被微湿的手心,变得软黏黏的,纸浆都好像被她捏出来,有细粉末的白点掉出来。 安平王爷赵昶,他为何要趁她去净室,派丫鬟给她这个纸条呢? “我家主人受人之托,小姐却无声张才好。”丫鬟匆匆离开,南枝甚至都没看清她的模样。 阕逸舟把外孙女安顿好后,留下外叔公陪她聊天,顺便给她剥莲蓬米。 哪知塞嘴里时,南枝调皮咬他手指尖,还把他指甲放嘴里,小舌缠裹,不断舔舐。 阕逸帆哪里经得起她的撩拨,两人凑上去,舌头开始打架,唇儿开始相贴,直到奶儿也被耨的如白兔乱窜,下体冒水,肉棍站起。 又一轮迷幻而狂乱的抽插活动,再次开始。 就在这如活塞般的进出中,南枝做出决定,她不打算看纸条,她决定还是交给阕家人。 自己身单力薄,什么都做不来,如果是挑拨,自己看了还堵心。 不如坦荡荡,交给阕家人去管。 一来表露衷心,二来甩了包袱,她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并没错。 而另一间房,阕逸壅诤豌钻嚏裉致劢袢照躁频谋硐帧� 赵昶是对南枝有觊觎之心的,不过他表现的很晦涩,而且,好像又不单单是这样。 “南枝以后,应该不会想见外男,那安平王的眼神,如毒蛇一般,南枝应该吓坏了。” 想到在船弦两人互相套弄对方性器的疯狂,阕晏珩怎么也回应不了伯爷爷的话。 好像是有些害怕,但又不尽然。 因为有他们在,她并不是那么担心。 阕逸舟又问起凭空冒出来的郃展飞,这个消息,阕晏珩是能说上一二的。 “没什么大背景,落魄商户之子,和南家也没订婚,只是口头上好像提过一二,就被这小子记住到现在。” 他担心的是怕南家瞒着南枝,给她指定人家,就等及笄后迎娶,而让阕家人措手不及。 既然没有,那是再好不过,阕逸舟这才放心。 两人到南枝那屋时,阕逸帆显然已经干完一轮,大喇喇地靠在矮塌上,没穿裤子喝茶。 南枝的裙子穿好,可上半身的奶子露出一半,殷红的奶头上还残留着水渍,在阳光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 她把纸条塞到外公手里,娇软又妩媚,靠在外公身上,嘴里还嘀咕,“一个丫鬟给我的,在我去净室的时候,我没看,不知道写了什么。” 阕逸舟和小孙子立刻交换眼神,打开那张已经卷得快要成齑粉的纸条。 ‘囡囡,赶快离开你外祖家,三日后午时,在横州城的沁香茶楼等你。’ 没有落款,只有寥寥几笔,画的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雁。 字体狂草,却也不难辨认,显然写字的人,功力了得。 南枝正窝在外叔公怀里,嘴里塞了颗嫩嫩的莲蓬,外叔公一边亲她脸,一边笑着揪她那吃东西时鼓起的腮帮子。 “真会吃,我的宝贝儿,看你吃东西,你外叔公的鸡巴也会硬,你说该怎么办呢? ” 南枝狐媚笑,一把伸到他胯下,扯开亵裤腰,把他那还是软肉的一坨,拿在手里瞧。 “外叔公净骗人,明明没硬,囡囡再也不理你。” 嘟嘴坐到另一侧,抱住外公的腰,把自己的小腹使劲摩擦外公的那处。 不到一息,外公的胯下便杵起来。 南枝喜不自禁,细白手指,伸进外公的亵裤,把那团半硬的东西拿出来,“外叔公瞧瞧,这才叫硬。” 话音未落,已经半蹲,把那东西全塞嘴里,大口嗦吮起来,而另一只手,捏在他卵蛋上,不断伸缩扯拽。 阕逸舟本想和阕晏珩谈谈纸条,此刻魂灵都被外孙女给吸走,哪里还能分神? 南枝吸的很大力,见外公已经微翕眼,双手撑在背后,全然一副享受的表情,她越发卖力,把外公的卵蛋捏的不过瘾,又去霍霍他那虬结成团的阴毛,扯了几根,外公仰颈,倒吸气时,她促狭又去抚摸那几根阴毛,直到外公神色平静。 阕逸帆见此状,吃醋上前,半蹲中,把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放在她两乳间摩擦,嘴里还悻悻道,“硬了没?囡囡你说它硬了没?今日我偏要在这奶头里射出来,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 南枝没防备,只顾着兴奋的嗯嗯啊啊,哪里知道,在门边,看完纸条的却晏珩,一脸阴翳。 三天后午时的沁香茶楼,南枝肯定是不会去的。 而他,不得不去。 兴许到时大哥到了,兄弟俩要一起去。 安平王,这是不嫌事大,故意给阕家找茬,还趁机挖一挖墙角。 幸亏南枝没看,不然,有些事还真不好办。 听着屋里两个老不死的哼哼声,阕晏珩没心情继续听。 窄袖一招,三个同僚应声而出,随后,四人顿时消失不见。 等南枝和两位外公肏弄完毕,已经又到月上梢头。 外叔公干过两次,体力自然消耗的多,瘫在那,一动都不动。 这让外公立刻抓住机会,不断在囡囡面前,奚落,“你瞧瞧你瞧瞧,就你这身体,还想要儿子?做梦去吧你。” 把自己还未松弛的小腹朝囡囡跟前挺,又让囡囡抓他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囡囡,你的第一个儿子,一定是外公的精水做的。” 南枝已经习惯他们互相折损,这俩老小孩儿,真要肚子有货,谁也不清楚是谁的,毕竟都在里面灌过精。 这事,也不该她操心,她才懒得费神。 都来肏的穴,早就已经分不清。 而路上,阕晏坤,披星戴月,直奔横州而来。 他想表妹,想她的脸,她的奶儿,还有她的肉穴,都快想疯了。 有心收集的好多好玩的,好看的,甚至好用的,这一路上,应该都能用上。 猥琐笑泛起,他夹紧马腹,扬起长鞭,驰骋而来。 024学习新技能,点亮新场所 当南枝在外公怀里醒来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而声音,清亮中带着一股子憨憨的直率。 “大表哥来了,外公。”她去推搡还在睡觉的人,阕逸舟半夜被小狐狸再次勾起瘾,半夜还替她舔穴,肏干,再次沐浴后才睡。 毕竟已经是半百的人,这样不节制,确实有点吃不消。 白天无事,正好睡觉。 他也不理,大长腿打横,把外孙女抱紧,淡淡的香味,让他下面又硬起来。 这小骚货,果真是生来勾引他的。 长指捻起奶头,把它拉到最大,长舌一卷,再次让自己沉沦在情欲中,不想自拔。 南枝见状,哪里起得来,只好扯起脖颈叫,“大表哥,你进来啊,囡囡想你。” 正在门外和阕逸帆交流这几天阕家的生意和家里的情况,听到叫喊,七魂飞走六魂,哪里还谈的下去,撩袍进来,边走边脱衣裳,等到上床,大肉棒已经高高竖起,直接塞进南枝的嘴里,捣杵起来。 南枝喜欢大表哥,即便大表哥奔波一路,风尘仆仆,她也不嫌弃。 嘴里叼着大表哥因为没有清洗而带些腥臊味的肉棒,她更加浑身战栗,想要得到更多。 反手朝上,去摸大表哥的卵蛋,还在他屁眼处,用手指头往里戳。 这下,极大刺激到阕晏坤。 等到外公下床洗漱,他已经把表妹的两条腿架肩膀,双目赤红,不要命的肏干起来。 等到两人结束,阕晏珩已经回来,沐浴之后到这间房来准备吃午饭。 见到大哥,一点都不吃惊,两人就着仆从端菜摆桌,还聊起其他的事情来。 阕晏珩发现南枝被两个爷爷,又不知带去哪儿,连忙把那纸条拿出来。 阕晏坤眸色顿冷,这人,不管是谁,不就是来挖墙脚的么? 离开,囡囡哪里还走得了? 如若真走了,家里起码那两个老的,就会丢了半条命。 “怎么干,我听你的,毕竟你是行家。”大大喝口茶,阕晏坤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势。 阕晏珩要的就是他这个态度,当即两人脑袋凑近,唧唧喁喁,直到那老少叁人,端了盆冰镇饮子进来,才分开。 不能吃太冰,可现在正值炎夏,真要南枝全禁,几乎不可能。 众人商量,退而求其次,叁天吃一回,解馋又不影响身体。 今日是加了薄荷的酸梅汤,还有一碟冰镇西瓜。 吃完午饭,才能尝。 ······ 叁天后,便是那人约定的时间。 阕晏珩的计谋很周全,他让阕晏坤先去茶楼,摸个大概情况而他就在外围,查探此人,是否真和安平王有联系,还是只是那传信的小丫鬟胡乱指认。 这边,阕晏坤坐在阕晏珩安排的位置上,这里能被外面的阕晏珩的人看到。 以保证有紧急情况立刻过来。 只要他把手里的茶盖往窗外晃一晃,便表示客人已经到来。 手在桌面叩击叁次,表示客人已经离开。 这边如火如荼,而那边,南枝则被两个爷爷哄骗,去横州的一处叫白云寺的大寺庙,听禅钟敲响,感受清净雅致。 等到积极无聊的寺庙之行结束回去,两个表哥,已经在家,摆好饭桌,显然等待已久。 晚上,阕逸舟安顿好囡囡睡下后,让阕逸帆陪她睡,而他闪到隔壁,两个孙子显然正在等他。 有南枝在的场合,阕家人不谈大事,这是规矩。 阕逸舟满脸阴沉,连声音都带些许急促,“说吧,什么情况?“ “信是郃展飞找人送的,那小丫鬟是他家远亲,故意那么说的,和安平王没关系。”阕晏珩说完,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大哥,希望一直在现场同郃展飞打交道的他能补充几句。 哪知,阕晏坤的脑袋,已经随着隔壁传来的声响,而飘远。 鼓起的裆下,已经显示,他想急于去隔壁,巫山云雨一番。 没法,阕晏珩只得继续道,“那郃展飞已经被我的人吓到,应该不会再来找南枝,毕竟,秋闱在即,那才是首要大事。” 阕逸舟假装没见到,依然还在说正经事,“他倒还阴魂不散,咱们明早就走,走官道,快些,不能再留在这里。” “是,伯爷爷,您看明日要赶路,这···我爷爷那该不该去制止?我怕他明天成软脚虾。” “去吧,你们两个小辈去,把你那肏了这么多次都没长进的爷爷叫到这边来,安生睡觉。” 兄弟俩一喜,提袍过去。 正干的起劲的阕逸帆,骂咧咧提裤子走了。 南枝懵懵怔怔,只知道吃奶的人,好像变成另外的人,舌头更灵活,嘴里的味道也不一样。 微翕的眼稍微打开了些,裸露的胸膛也更紧致,他不由摸上一把,在他那硬硬的小奶头上揪掐一把。 阕晏珩提起的那口气,倏地放掉。 他不管不顾,直接扯起她两个奶头,挤在一处,他轮流用牙齿狠狠咬啮,南枝只觉浑身酥麻。瘫倒在他怀里,任他施为。 而下边正在猛烈冲刺的阕晏坤,已经把射过一泡,有些疲软的鸡巴,抽出来,准备再撸薅一把, 变硬后继续插入。 哪知,阕晏珩把他往旁边一拦,把枕头垫在她腰胯处垫高,又把她两腿抬成直线,从上面,直直的、狠狠的插入,不知疲倦,鸡巴抽插成残影,都不射,也不松开。 直到两人的结合处,白细沫子把性器周围挤成一个圈,他才伏在南枝的身上,亲吻中,射进无数浓浊。 而此时,阕晏坤才想起,自己买的那些书,打算让表妹学习的那些书。 居然因为不相干的人打乱节奏,一本都没让表妹看到。 不行,明日在马车上,便要让她好好学习。 那么多姿势,哪能就用老叁样呢。 幔帐轻晃,徐徐夜风吹来。 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叁张年轻的脸上。 男人在两侧,环抱着中间的女人,一人一只奶,谁也没吃亏。再醒来,爷爷们已经开始叫早,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这次上路,明显速度加快,叁日中,没谁再纠缠南枝。 毕竟,她也需要休息,身体也需要养一养。 而她也没闲着,表哥塞给她的一摞书,仿佛为她打开一扇更为淫荡的大门,只看的她面红耳赤,下身偷偷不断冒水。 好想在野外,在树上,在草堆里用这些新姿势试试啊······ ___ 被拉出去看风景、晒太阳才回来~~~ 晚上还有个聚会要去,说好的更新,只能再看··· 再也不说要更多少,毕竟现生,还是有许多的身不由己。 我慢慢写,宝子们也慢慢看吧~~ 025祖孙野战(3p) 两位老兄弟和乐融融,一路嘻嘻哈哈,摆脱在家时的单板严肃,特别是外公阕逸舟,有时还和两位孙子辈的开起小玩笑。 这是以往绝对不会出现的大转变。 全都是因为有南枝,身心都变得年轻起来。 而南枝还会抱他腰,依偎在怀里,说上几句,‘外公越来越幽默,身体也越老越好, 真棒’之类的鼓励话。 阕逸舟对这些话很是受用,在外孙女额头上、脸上、嘴唇上到处亲。 有时亲着亲着,他倒没什么,却勾起南枝的瘾头,想要更多。 哪知阕逸舟居然一反常态来抵抗,这让众人皆直呼不懂。 “给我大儿子多留给精神头,让独自在外的他,多肏你几次。咱们一直在一起,机会多的是。” 言辞凿凿,没什么不对,连肏穴都想着亲儿子,果真舔犊情深。 阕逸帆却不这么想,明着嗯嗯答应,暗地里,伙同自己孙子阕晏珩,在临近香洲还有一天的傍晚,祖孙俩一起诓骗,说镇上有荔枝树,带她去摘荔枝去。 南枝不明其意,还真以为带她摘荔枝。 叁人相携,南枝边走边问,“荔枝是圆的,上面有凹凸点。” “就像你小肉穴里的肉,有凹凸点,把鸡巴缠的死死的,想拔出来还要可劲咬它。” 南枝跺脚,说荔枝怎地扯上那些? 她不服气,继续道,“里面的是白软软的肉,汁水多,又香又甜。” “这不还是说的你么?白软软的肉是你的大奶子,汁水多,又香又甜,不就是你的小肉穴么?” 南枝又气又恼,直接在阕逸帆怀里蹭,纤腰乱摆,“外叔公,你看他,没个正行。” 阕逸帆哈哈笑,见他们站立的地方,恰好在一处田埂边上,临近傍晚,周围空无一人,不禁起了邪念,一只手从单衫下摆伸进,用指尖挑下单薄的兜胸,在奶子上开始揉捏起来。 嘴里还道,“他又没说错,荔枝那最里面的黑色圆核,想必就是你那勾引我们射阳精的大黑洞,咱们的精水到里面,和你的阴精结合的话,十个月之后,就有儿子出来。” 南枝羞恼,捏他喉结,觉得不解气,又用脚跟去踩正歪头凝视她的阕晏珩。 糯米牙咬住殷红的下唇,脚跟用力,使劲打转。 哪知,别说田埂是土路,阕晏珩毫无感觉,就连在青石板路面上,南枝的这点力,对他来说,就如挠痒痒一般。 可此刻,见她那张故意装狠的俏模样,他性味渐起 ,抬起腿,捂住脚,轻声嚎叫,“啊哟啊哟,谋杀亲夫啊你,脚都踩烂了,你要赔偿我,不管,一定要赔偿我。” 南枝斜乜之后,故意扬起细长的脖颈,和外叔公缠绵,把奶子更近的塞他嘴里。 外叔公激动,另一只手伸进她裤腰,开始捻捏那条细缝。 见孙子还呆笑站一旁,把抠穴的那只手,往他鼻子下晃,“没闻见骚气漫天,等着咱们祖孙干一场?” 阕晏珩皱眉,双手摊开耸肩道,“就这里?” 阕逸帆有些恨铁不成钢,“哪里都是好肏的地方,只要有心有力气,你端着,什么时候咱们西宅才有从囡囡逼里出来的儿子?不懂事的臭小子。” 南枝见他被骂,顿觉解气,故意附和,“就是呀,野外才更带劲呢,尤其是人多的时候,那种偷情的感觉,做起来才快活,是不是外叔公?” 阕逸帆正埋头抠逼吃奶,刚才那一番教训,已经让他的嘴巴离开奶头好久,浪费好多时间,此刻他只想赶紧追回来,嘴唇和舌头,几乎把那一侧的奶肉,全都卷了进去。 阕晏珩见她小人得志的一副嘴脸,气笑了。 上前一步,把她衣领完全拉下,邪魅无比贴她耳朵,“这可是你说的,喜欢野外,喜欢人多的时候肏干。喜欢刺激,对吧?小表哥都记住,以后啊,有你快活的时候,······” 南枝白眼翻,开始用手指去捏外叔公的大鸡巴。 傍晚的天边,还有一丝残存的红霞还未褪去,空寂寂的田野,到处是被轻风拂过沙沙作响的高粱。 淡淡的荔枝香,从不远处的小土坡传来。 南枝闻见香味,更加心旷神怡,她已经忘记刚才的调侃,把另一侧的奶头,直朝阕晏珩的嘴里塞。 哪知,阕晏珩转了方向,大掌直接抚在她后颈窝,和她唇儿相凑,舌儿相勾起来。 他滚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瞬间那处便起了栗,腿发了软,穴出了水。 她最喜欢阕晏珩和外公。 为了家族宁静,她这句话,她只能埋在心底, 此刻见他这般虔诚认真的吻她,她热情回应,心如鼓擂,整个人因激动,几乎站立不住。 祖孙两人,一人一边,把她死死箍在中间。 等到外叔公想要往下去,她的裙子和亵裤,已经被褪到腿弯处。 祖孙两人,直接掰倒几个高大的高粱当床,把她放倒在地。 青草香,高粱青,灰青色的天际,还有一抹渐去的红霞,晚风轻拂中,身下被晒的微烫的高粱杆,在她裸露的屁股那,让她更加悸动和急迫。 这种幕天席地的感觉太新奇,也太欣喜,阕家祖孙和她几乎想的完全一样。 外叔公伏在她腿间,阕晏珩用单掌,掰开她腿根,可以让自己爷爷更狠更深的吸啃她的小穴。 而他,跪坐一旁,两个奶子,在他大掌中,宛如玩具般,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甚至慢慢加力,想要把这诱惑男人的东西给捏碎,揉烂,踩到地底下。 “哦啊···疼···”呻吟中,南枝却是更加把胸脯挺高。 阕晏珩见状,便知她并不是疼,而是爽。 她喜欢被蹂躏。 这让他手掌捏的更紧。 身下的阕逸帆,忽地被她肉穴喷出的水柱给浇个满脸。 这是南枝第一次被做到喷水。 阕逸帆毫不掩饰,朝他那正冷脸揉奶的孙子,激动连连,“小孙孙,囡囡居然喷水了?她果真喜欢这样的地方!咱们祖孙,就是弄得她快活!爷爷我一定要和大哥炫耀一番!” “爷爷,你还做不做?不做我来,我鸡巴硬的发烫。” 嘴里说着,手下却没停,那对奶子上,已经变成艳红色。 就连奶头,也比往常更加的大,乳晕,也从淡淡的粉,变成醒目的红。 此时的阕逸帆岂肯会让,脖子一梗,鸡巴前挺,“做,爷爷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直接把南枝两腿扛上肩,让她双腿几乎成直线,开始埋头,猛烈进出。 阕晏珩鄙夷地叹口气,老姿势,毫无新意,怎么会让这躺下的小骚狐狸高潮兴奋? 他也跟着把阕晏坤带来的书,翻了翻,果然能把肏洞整理成书的,都是高人。 他的新招式,可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南枝那肚子种下的,第一个,也许就不是自己的儿子。 再次使劲揉捏她奶子,直到阕逸帆连射两泡才让开。 阕晏珩没就老姿势,而是让南枝站起来,扶住几株高粱,抬起她一条腿,用站立侧插,狠狠肏干。 阕逸帆见南枝后来站不住,他赶紧把她抱怀里,又在奶子上,学着他孙子刚才的力道,使劲揉搓。 这个姿势,果然比躺着更深了些,两人的联系也更紧密。 当阕晏珩的乱端打在南枝的穴口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这声响还带着彼此间流出的水,浸湿阴毛,声响从清脆,渐渐沉闷。 两人连接处,更加水漫成灾。 南枝在被肏的嘤嘤乱叫中,又喷了一次水。 叁人都兴致高涨,祖孙俩更是配合默契,你上我下,你下我上,乐此不疲轮番来。 直到月亮高挂,蛐蛐啾鸣不断,才抱着已经被肏的睡过去的南枝回去。 采荔枝,自然失败。 以致于将来,只要说打野战,都以‘采荔枝’代替。 __ 感觉人物单薄了些,····,是我人设做的不详细,支撑不起更多的情节点。 以后,如果一线并行的话,男人不打算写这么多,视觉太混乱,没主次。 下一篇,要写个极限拉扯,不直接肏干的,握拳ing~~ 026温泉淫乱 祖孙抱南枝回去的后果是,得到另外祖孙两人的大冷眼若干。 以致于抱她睡觉的,本该是西宅的祖孙,哪知,被豪横的阕逸舟占了先。 “你们累了,先去隔壁休息,我带囡囡沐浴。” 西宅祖孙再不舍,此刻也不好说什么,讪讪而去。 而在浴桶的南枝,下穴被东宅祖孙,一边慢慢清洗,一边不断唠叨。 “都肏肿了?我爹还怎么用?我这鸡巴也痒死,我也好想插。” “让你表妹好好养着,等你爹,到时你一起上,爷爷我也要上,咱们东宅,一定要在西宅前,种下种子。” 祖孙对视,瞬间形成另一种默契。 · 香洲,顾名思义,到处都有花,随处可见树。 而街上人们穿的,也是清凉的很。 草鞋、露出小腿的短裤,露出胳膊的短衫,粗布巾包头,这是一般男人常见的打扮。 而女人,袒胸露背,衣裳都是紧紧裹在身上,露出半截的白皙大腿,而没穿袜子的脚上,都靸着一双嘎吱嘎吱响的木拖鞋。 阕伯春得知小宝贝儿要来,早就给自己放了大假,没要紧事不要到后院叫他。 横竖山高皇帝远,政事慢慢干,能轻松绝不让自己受累。 一进东城门,阕伯春见到儿子阕晏坤并不激动,只是见了他老子阕逸舟,倒还眼眶发红,嗫嚅不能言。 南枝正要挑帘瞧外面的景色,哪知阕伯春一个健步上来,直接抱她开始啃。 众人并不觉得诧异,毕竟,南枝就是有这吸引男人的魔力,每个人都是如此,不存在谁笑话谁。 阕伯春宝贝儿宝贝儿的叫,手指已经从下摆伸进胸前,不断捏搓蹂躏。 南枝看见大舅伯也激动,直接撩起衣裳,娇滴滴道,“大舅伯,囡囡给你吃奶。” 阕伯春见她粉面桃腮,已经褪去刚见的那种青涩,现在的她,已经在阕家男人的浇灌下,更显女人风韵。 这转变,更让他头皮发软,鸡巴发硬,脚步都不知道该先迈哪条。 呼哧呼哧的吃完奶,他已经褪下两人的裤子,站稳八字腿,把南枝放在他老子的腿上,准备后入式肏干。 哪知,阕逸舟拦住他正撸弄圆肉坨的手,“是不是快到宅府了?时间可够?” 被人打乱激情时刻,阕伯春有些愠恼,“父亲,不打紧,不过是围着这香洲多转几圈的事,你们正好看风景,我正好肏她,两不误,多美。” 南枝的头脸都埋在外祖的双腿间,闻着外祖胯下的味道,让她又起另外的心思。 轻轻解开外祖的腰带,把他的鸡巴掏出来,把那层薄薄软软的包皮,扯来扯去,嘴里还在唠叨,“大舅伯,你赶紧干啊,不能肏死囡囡,囡囡还要看风景的。” “好你个小狐狸精,看大舅伯让你嗷嗷叫。” 南枝没回答,屁股撅起,被暂时沉默孝顺的阕晏坤稳稳扶住,方便他父亲更加享受。 而南枝,已经把外公的鸡巴,放在嘴里,当棉花糖在舔。 还去偷瞧外公故意不看她,双眼死盯外面,却把她双肩抠住,腰身往她嘴里使劲顶的滑稽模样。 西宅的祖孙两个,倒还真的用心欣赏起外面的景色来。 阕晏珩昨晚,已经和爷爷一起看了本关于香洲的风土方物的书册,讨论起一套战术,这套战术便是祖孙俩在香洲的所有优美地界上,和南枝做上至少一次。 南枝喜欢野外,更喜欢新奇,她一定会大张开腿,和祖孙玩的畅快舒服。 知州府宅,分为前堂和后院。 前堂办公,处理政务,后院居住,是为私宅。 当阕伯春射出第四泡精水时,马车才停下。 而被嗦吮的鸡巴发胀的阕逸舟,直接抱住南枝,用大被单一裹,声音还带粗喘问,“我们住哪院?” “竹园,那有温泉,父亲尽管去,儿子已经安排好。” 阕伯春手掌一挥,自有小厮虾腰领路。 阕逸舟抱住南枝,急急在前面行。 其他人,则是饶有兴趣参观府邸。 前堂庄严,后宅清雅,有着和淮州全然不同的特色。 白色拱墙,白色圆弧穹顶,赤褐色的木纹窗棂下,是成片的各种花木。 一年四季,景色依然。 而到了晚上,气温降低,微风习习中,凉爽惬意。 南枝没机会欣赏宅院景致,她正被外公,放在矮榻前,使劲肏干。 因为院落寂静,让她的嘤咛,更显清晰,这更加刺激到外公,把肉枪视为棒槌,在她水流不止的肉洞里,不断捣杵,直到精疲力尽。 众人吃完饭下温泉泡澡时,浑身无力,水淋淋的南枝,才被外公轻轻放进池子里。 “看好她,小心呛着。”手掌一松,南枝被揽入怀。 淡淡的味道,是阕晏珩独有的。 她已经麻木的肉穴,又开始慢慢抽搐,她想要,想要小表哥的肉棒来安抚。 闭眼嘟嘴,往小表哥的唇边凑。 阕晏珩从善如流,舌头过来,搅缠她刚刚伸出来的小舌。 唇儿被他深吻吸舔,顿时娇喘不断,大胸颤抖。 温泉确实是适合肏干的好住处,西宅祖孙,自然也不会错过。 祖孙俩把南枝箍进怀里,阕逸帆开始摸奶,阕晏珩更投入亲吻。 等到阕逸舟把准备好的吃食端来时,叁人已经在岸边的毡垫上,肏干起来。 阕逸舟就坐在一旁,慢慢吃,慢慢看。 而在水里的阕晏坤,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带着满身水上来,抱住南枝空出来的嘴,使劲吸舐。 等到阕伯春在前堂处理完公事回来,更加憋不住,和父亲边吃边聊,还把硬起来的鸡巴,趁儿子去攻奶头,嘴儿有空,伸进去挺腰狂插。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南枝晕倒。 当晚,全家人去参加接风宴,南枝完全双腿合不上,也没力气,被阕晏珩抱着,穴里却又开始汩汩出水,滴落一路。 阕家两老兄弟见状,鸡巴又硬的滚烫,擦着裤子,都几乎泻身。 定力在南枝面前,越来越差,沉溺也随之越来越深。 两个老兄弟互看一眼,微微摇头。 小妖精,果真是勾人魂魄。 阕伯春哪里想参加这场,专门给他拍马屁的宴会? 他只想抱着外甥女,到处插,随意插,走到哪里还是插,把自己精血榨干,才痛快。 所以,坐席时,他不去看下属们投来的谄媚眼光。 故意坐在南枝的一侧,和侄儿阕晏珩成左右夹击势。 宽大的桌布,阻挡住他正伸入按在南枝的大腿根,桌面以上说笑晏晏,而垂下的手指,已经在南枝的肉穴,沿着肿胀的阴唇沟,不断滑捏抠弄。 而另一侧,阕晏珩也没老实坐着,他的手,也掰开南枝的腿,在她阴毛和小腹上不断打圈,还凑她耳边,声如鬼魅,“小穴被大伯占了,小表哥好可怜,今晚一定要补偿我,刚才,我发现有处好地界,一定让你快活的死去。” 这张桌子,围坐的全是自家人,也有几个级别稍高的官员,正在和外公谈笑风声。 南枝拘束,不管表现出来,她捏紧帕子,轻轻嗯嗯,是对小表哥提议的附和,也是对桌下,正把她阴蒂扭捏掐拉的大舅伯的回应。 水,已经把亵裤和裙子全都淋湿,幸亏是晚上,不然,她都恨不得钻地缝去。 而正在抠弄的阕伯春,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故意趁人不注意,把筷子朝地上扔。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不顾自己的身份,钻到桌底,在外甥女的穴里,大吸大啃起来。 比起当官摆谱过官瘾,哪有外甥女的小穴更让他着迷? ———— 027酒桌下的手指插入 有长得胖憨憨,面色通红的官员,对阕逸舟频频举杯,被阕逸帆不动声色换了盏。 保养身体,不酗酒,是老树发芽的基础,兄弟俩早就暗中达成一致。 能推则推,推不掉的暗中换成茶水。 而眼前这人,嘴里虽然恭敬谦卑,可在阕逸舟已经表示不能多喝的前提下,还频频举杯,这便是不识趣,或者说,故意为难。 阕伯春在桌下猛吸一顿小穴后起来,见叔叔那投来的眼神,他便立刻明了。 朝另一桌的人使了个眼色,自有过来拉劝的人,哂笑间把那官员顺势拉走。 阕逸舟是个豁达人,这点不快,并未影响他不断给外孙女夹菜、换果汁、去肉骨。 南枝的胯下,因为阕伯春的离开,并未轻松半分。 阕晏珩一手拿箸,一手摸她,到后来居然把插穴的手指头从一根到两根,最后到叁根。 在她那小穴里,捣来捣去。 插得她水流澹澹,却不敢合拢腿心。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偷偷摸摸,确实太过刺激,头皮一阵松来一阵紧,就像浑身被安上无数的皮筋,既紧张又快活。 直到最后宴席散去,南枝完全走不动道,颤巍巍中,还是被有心的阕逸帆抱起,径直朝祖孙俩早已看好的地方而去。 等到阕伯春送完所有同僚回来,气呼呼的他,不敢惊动仆从,拉自己儿子,满院子的‘捉奸’。 阕晏坤着实觉得自己委屈,每次的开肏,他都不是主角,全是自己见缝插逼、玩奶、亲嘴。 表妹的心里,完全把后来居上的小表哥,排在他这大表哥的前头。 有气想发,可又不敢。 毕竟,表妹是属于阕家所有男人。 此刻,有父亲打头阵,他自然乐颠颠跟上,抓紧机会,还要故意刺上几句。 “表妹被西宅的祖孙俩带野外玩的越来越野,父亲,你在香洲,肯定知道哪里好玩,咱们找机会,把表妹带出去,就咱们东宅的男人好好玩她,一定要她把东宅的人,看的更重才好。 不然,肏逼少了,咱们这边的儿子哪有机会出来?” 这话,正中阕伯春的心思,他脑子转动一圈,和儿子唧唧喁喁一番后,两人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几乎和月光一样亮。 一条冗长的走廊里,是圆弧形的花架子,而那花架子上爬满的,全是紫色的,带着清香的丛丛花瓣。 风儿吹过,花瓣簌簌往下落,正好砸在一条并排放着两条宽椅上的叁人。 衣衫尽落,酥胸全露,六条搅缠在一起的长腿,正在亲吻的砸砸作响。 这场景,南枝太喜欢,情动浓稠间,是她在上,抱住阕逸帆在唇舌搅缠,而她的下面,阕晏珩已经把脑袋埋进去,吸吮凶猛。 抓捏她屁股上的肉,时扯时松。 叁人静默,动作却熟稔又默契,显然不是第一次叁人肏干。 阕晏珩的舌头长且灵活,直接往她肉穴里钻,钻的她更加嘤哼不住,抱住上头的阕逸帆,更加把奶子往他嘴里塞。 觉得还不够,另一侧的奶子,她自己用手,使劲拉扯耨弄。 阕伯春见状,直接上去,把南枝的手拿开,擒住奶头不松口,手指在奶肉上,没想以前那般轻柔,而是加重力道,让南枝爽的更加嗯哼娇喘。 阕晏坤见叔爷去专攻她嘴儿,另一侧奶头空下来,他立即补上。 父子俩,一人一只奶,比赛似的,把两个奶嗦吮的成为一条肉线,都不松开。 底下的肉棒,硬的几乎可以打死人。 而在下面抽插的阕晏珩,好像还没射精的迹象。 父子俩对视,只得再次埋头使劲吃奶。 五个男人,围在一起,南枝敏感的嗅觉,闻见他们身上不同的味道,更加兴奋和愉悦。 她把奶头往前送,也不管是谁,娇嗲嗲地抱住他脑袋,使劲揉搓他发髻。 “囡囡···嗯啊,真舒服,大鸡巴快来插穴啊,下面还能加一根才塞得满。嗯···好空···” 正在插干的阕晏珩,哪里受得这样的奚落,直接挺腰使劲下沉,把硬如铁的鸡巴往穴里猛塞,开始打桩般的进出耸动。 而南枝的这句话,立刻给了阕晏坤灵感。 书里也有两龙入一洞,看来,表妹已经被肏熟,需要两根肉棒进去才满足。 他也不多言,直接提肉棒上去,趁阕晏珩喘息的机会,插了进去。 南枝只是在他初入时,因为穴口太小,稍稍有些不适,等到习惯两条肉棒的进出节奏时,已经是快活的在死亡的边缘。 四个男人,占据她身体的四个地盘,南枝觉得自己好像在天上,周遭暖被环盖,身如白云漂浮,怎是简单的快活二字? 她更投入,奶头稍微回缩便往前送,穴下稍微空虚便不断扭动,以示抗议。 等到阕晏珩射过四次,阕晏坤也不甘落后,射过四次后,她开始有些晕晕乎乎。 等到阕逸帆的两次和阕伯春的两次在她体内喷出浓精后,她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底下不断往外流白浊,洒满沿路的路面,腥稠粘腻的子孙们,是被无情淘汰下来的残次品。 而南枝的肚子深处,已经有顽强健壮的种子种下,至于是谁的,又是阕家男人的一番掰扯后才确定。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众人抱她回去,自然得了阕逸舟的一番冷眼。 陪她睡觉的,自然只有四人快活,独留他空虚,需要补偿的阕逸舟。 他不仅没动她,还小心翼翼给她被嗦红肿的奶头,穴里还在往外冒水和白精的甬道慢慢擦药。 第二天,南枝睡了好觉起来,一群男人,已经出门去,只留下一袭白衣,看似仙风道骨的外公在家陪她。 等到吃完午饭,她精神好,浑身轻松,躺在院子里,开始哼小曲儿。 阕逸舟满心满眼,宠溺看她,还不时捏她奶头,亲个小嘴。 这一次,只有阕逸舟在家,是因为上午出门前,两处的父子和祖孙,各自都向他交了底:南枝喜欢野战,去看场地,找出适合肏干的地盘,带南枝前去玩耍快活。 两组人马,各自出发,谁也没对对方说什么,可大家心知肚明。 势必都有想要南枝在香洲,种下种子的决心。 ——— 发现别人也是初来,怎么数据好那么多? 我果然是菜鸡一个~~~ 蹲墙角,反省去~ 028阴阳草滩(1) 而此时,南枝正窝在外公怀里,在花架子下躺着,听他说些有趣的往事。 只是,说着说着,南枝就闲不住,把外公的喉结左捏右挤,小手顺衣领滑进,把他两个小肉丁狠狠捏搓 笑道,“你们男人玩我奶子,今日我也要玩外公的小奶子。” 阕逸舟冷哼不断中,还把胸脯往上顶,“去,把外公的奶子拿去,想要大鸡巴,也拿去。横竖外公肯定是死在你手上的。” 南枝听罢,更加掐的外公吸气不断,却又不制止,笑着朝她宠溺瞪去。 南枝更起了性,直接把外公裤子扒下,露出软沓沓的紫红鸡巴。舌头上去,舔吸那处细缝里流出来的透明黏液。 “外公的鸡巴,真好吃。”唇儿泛起水光,南枝再次俯身,把外公的鸡巴和卵蛋,拿在手心当玩具,慢慢把玩。 “嗯,那是,见谁都是这么说。”轻轻捏她屁股,意有所指,“外公的鸡巴最老,囡囡可要多疼疼它,让它在你销魂洞里多插几次才好。” 他其实猜到西宅和东宅,会有一番明争暗斗,这都无伤大雅,谁有本事就种第一粒种子。 而他们到处去看地盘,这不就让他这个躲宅子里的人, 钻了空么? 再说,他们带南枝去,岂会落下他这位家主? 自己其实什么都不干,就能两头得好,说不定,他这最老的鸡巴,还最先种下种子。 想到此,阕逸舟狡黠的笑,把外孙女的两个奶子,捏的成纺锤状。 两点樱桃红,周围的乳晕渐渐凸起,勾引他去舔吸。 舌头附上,在两个奶头上,轮流舔弄,外孙女的狐媚劲,让他完全无法自拔。 “小骚货,外公被你迷得魂魄全无,就想天天在你身上,哪里都不想去。 你说你这小逼肉怎么就这么有吸引力呢?” 又爱又恨,捏完屁股又来捏她奶子,捏完奶子又来掐她腰,最后,停在流水的肉穴里不出来。 仆从无吩咐,不到后院来,阒静无比的后宅,鸟语花香,阳光正好。 最适合他狂乱肏穴。 “外公,来吧,趁现在他们都不在,囡囡的整个人,都归你。” 说罢,自行脱了全身,两条细腿,缠在外公腰间,两只手臂,牢牢环抱住精瘦有力的外公。 阕逸舟顺势把手指插进她水流不断的小穴,南枝轻嗯仰颈,把已经吮的红肿的奶头,朝外公的嘴里塞。 阕逸舟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也懒得矜持,直接把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往她里面塞。 在看到氤氲冒白汽的温泉时,立刻把已经紧紧结合的人,跳进水里,在温泉池中间,让她一只脚站立,一只脚被他抱住,狠狠的肏弄。 水里有阻力,更能激发斗志。 而喜欢刺激新奇的南枝,也越发情趣盎然,十分配合外公的所有动作。 阳光从高墙外照射过来,照在一对密不可分的酮体之上,外公搂住她,精瘦的腰肢,不断耸动。 水花在周围形成旋涡,在每一次撞击中,又呈弧线溅落,周而复始。 哗哗水流声,性器啪啪撞击,还有嘤嘤轻哼,重喘声吼,让温泉池奏出一段淫靡狂乱的交媾曲。 直到两组人马,前后归来。 阕晏珩脑子更聪明灵活,他和他爷爷选的第一处地方,是阕晏坤和他父亲,没想到,或者已经想到,却还有更妙去处的第二选择。 他势在必得,打算明天就带南枝抢先去。 对于伯爷爷毫无新意的温泉啪,一点都不感兴趣。 熟视无睹,爷孙俩回屋歇息,养足精神。 阕晏坤父子对于自己选的第一个地方,也是兴致满满,两人仿佛已经感受到那一刻的悸动和兴奋。 自然也对自家长辈的温泉肏,不敢兴趣。 本来还以为会有人接力来肏的阕逸舟,见到此景,不禁有些纳闷。 不过也欣喜有加。 看来,这一下午,囡囡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要好好享受。 ······ 南枝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阕晏珩早就申和阕逸舟打过招呼,今日要带南枝出门。 而阕逸舟今天也被那父子俩拉着出门,自然无法陪同。 等到叁人出门时,阕家东宅的祖孙叁代,也即将出门。 而大表哥,给她一个诡异的笑。 南枝不懂,拉外叔祖问,“外叔祖,大表哥他们去做什么?” “见高人,据说有法力。”阕晏珩抢先答,其实他也只是听了一段,猜测到的。 说那人十分擅长阴阳敦伦之术,有许多的好手段。 东宅父子信以为真,准备花大价钱买他的房中术。 阕晏珩嗤之以鼻,大堂哥带来的那些书,足以让男人深谙此道,哪里需要再求高人? 可他故意不提醒,忠言难劝想死的鬼,随他们去。 他只管拿出浑身解数,把南枝的肚子里种下第一粒种子就好。 马车辚辚,祖孙两人正襟危坐。 南枝有些不习惯,歪靠在外叔父的怀里,去促狭摸他的鸡巴。 “囡囡休要闹,等会让你欲仙欲死。”阕逸帆捏她手指,一根又一根。 又把带来的荔枝给她拨开叁颗,一个个从自己嘴里渡过去。 南枝早就起了性,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拉住外叔祖开始亲。 还故意把奶儿露出来,把他脑袋往下压,在他脖颈间慢慢摩擦。 阕逸帆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撩拨,当即掏出鸡巴,就要往上顶。 “爷爷,小不忍则乱大谋。”冷幽幽的,阕晏珩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咱们还是先把药吃了吧?需要一个时辰才起效。” 阕逸帆很听孙子的话,赶紧把鸡巴塞进亵裤,鼓起的大包,让南枝又想玩弄一番。 哪知,她嘴唇被捏住,一颗药丸毫无防备的塞进来,还没等她摇头反抗,阕晏珩已经捏紧她嘴,药丸呲溜,滑下喉管。 南枝立刻脑袋一歪,倒在阕晏珩的怀里。 他面无表情望向马车外,手指滑进她衣摆,把两个奶头拢在一处,使劲揉捏。 西郊青松山,有处很有趣的悬崖,站在悬崖边,山石嶙峋,峭陡入云。 站在悬崖边,感觉就要掉下去一般,让人腿脚发软,站立不住。 可,稍微往前大胆瞧,就在悬崖之下,是一处宽阔平坦的大草滩。 人只要纵身跃下,便是跌落在草滩之上,完全不担心会受伤。 而这偌大草滩上的野草,更是神奇。只要熬煮出水,便是天然春药,因而得名阴阳草滩。 名字透着淫邪,还有满地的春药可用,自然就要在这天然的淫荡处,干些名副其实的事。 因慕名前来的游客众多,已经形成一套完整生意模式。 草滩里有熬煮的小摊子,也有帐篷可以出租,更有烧烤摊子和小吃点。 更神奇的是,幕天席地中,到处可见媾和的男女。 而没谁会去在意指责。 风景太过昳丽,风俗太过迷幻,许多有心人会在此地纵欲淫乐,终夜不歇。 阕晏珩很确定,东宅的父子俩,肯定也知道这个地方,只是不知他们为何没抢在他们前头,带南枝来。 兴许,还有更有奥秘的地方可挑选,毕竟大伯在这当知州,肯定比他们更了解。 “二老爷,二公子到了。”车夫恭敬开口,打断阕晏珩的思路。 两个随从把带来的东西送到草滩下,便已离开。 而阕晏珩抱起刚刚揉搓眼睛的南枝,往那山上匆匆而去。 “表妹,可要好好瞧,小表哥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快活死。” 阴阳草滩(2) 懵懵怔怔的南枝,一听有快活死的地方,哪里还有半点睡意? “在哪里啊?小表哥,可快到了?” 阕晏珩不回答,只顾往前走。 紧随其后的阕逸帆,到底年岁渐长,有的气喘吁吁。 阕晏珩稍微放慢脚步,南枝抱住他脖颈,闻见他身上渐渐散发出来的汗味和他本人的那股说不出来的混合味道,便又开始发骚。 她嘟嘴闭眼,把他脖颈往下压。 “骚货,小骚逼,一会不肏你就不安稳。果真被阕家男人玩坏了。” 南枝越来越喜欢被他骂,以前的矜持,都在不知不觉中,不知扔哪去了。 “嗯,我就是小表哥的小骚货,想要小表哥的肉棒子狠狠抽囡囡。” 阕晏珩长眸微眯,狠狠咬牙,把手指隔着衣裙,直直戳进她小穴。 南枝没防备,那带着衣裙面料的手指,在她肉穴中狠狠转动戳入,就像一条蛇,不要命的往身体里钻。 这又是一种刺激,一种全新的刺激。 加上她被喂了药,穴下的水,已经浸湿她衣裙和亵裤。 阕逸帆在身后,边用帕子擦汗,边嘀咕,“不该让囡囡穿衣裳的,裹一条抱薄毯多好,孙子,你瞧···” 阕晏珩顺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真,沿路上山去那悬崖的游人,确实有没穿衣裳的,女人裹了薄毯,而男人,一条腰带,兜住一条大巾帕,包住裤裆那团鼓起。 南枝羞窘,用手指掐他腰,见太硬,又伸进他薄薄的灰色衣袍里,在那一个小肉丁上狠掐。 天气热燥,山上太阳更烈。 阕逸帆遭不住,已经脱得只剩薄薄一层白色亵衣。 南枝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 唇红似血,媚眼迷离,一阵燥热夹杂一丝清凉,好像自己在冷与热中煎熬不断。 阕晏珩见状,更加加快脚步。 等到赶到那块悬崖边的巨石时,前面排队的有叁人,在怒吼中张开双臂,如鸟儿一般飞堕直下。 南枝正好睁眼,她见不少人急匆匆往一个地方去,心下疑惑又好奇,四处打量时见到此景,吓得嘴巴张成圆形,死死捏住阕晏珩胸前的衣料,哆嗦道,“他···她··他们,掉下去····为何要寻死?” 阕晏珩没直接回答,而是慢幽幽的,“这会我也带小表妹一起去死如何? 横竖你都不会是我一个人的,死了你就是我独有的,咱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南枝脸煞白,眼睛顿时漫上水意,双腿开始乱瞪,“···不·,不····小表哥,你不能死,囡囡也不想死,我还没生儿子呢,不···不····不能死。” 阕晏珩脚下滞了滞,脸色冷峻,“生儿子?你想生下谁的?” 南枝眼珠乱转,她一心只想拖住,不让小表哥寻死,忽地,急中生智,“你,你,是小表哥你的,西宅的,小表哥,咱们····咱们把儿子生了再死好不好?” “果真?你没说谎?” “没,没有,小表哥我最喜欢你了,可不能死,囡囡也不想死···呜呜···” “好,这可是你说的,囡囡一定要记住,那么,现在····”把她抱紧,让她后背朝外,胸贴胸,脸对脸,阕晏珩两侧手臂,加紧力道,蹙起粗眉,仰颈上睨,看着蔚蓝的天,感受猎猎的风,毅然决然,“走吧,囡囡,咱们下地府生儿子吧去。” 南枝吓得闭紧双眼,死死拽住手上的那寸衣料。 感受耳边呼啦吹过的风,而等到尾椎骨那一阵酥软之后,以为会是一片死寂,哪知,喧嚣吵嚷,宛如集市。 难道地府人很多么? 每日死人无数,可不就有很多? 身上怎么一点都不疼呢? 死人还疼什么? 南枝大脑自问自答,还死死靠在阕晏珩的胸前。 感受表哥暖厚的身体,她才稍稍有些回神。 死人应该是冰冷僵硬的,可,自己好像还能动,不然,手指怎地会收缩自如? 还有小表哥的心,怎地还在咚咚跳?胸脯居然也是热的? “哎呀,可算到了,累死我,还不赶紧放宝贝儿下来撒欢去?” 外叔祖嗓音宏亮,甚至还透出一丝欣喜,南枝蓦地睁开眼,扫视一圈后,用粉色小拳,不断捶打阕晏珩的胸。 “要你唬人,要你唬人,小表哥太坏,不理你。”撑起小手,小腰微扭,细腿伸直,就要下地。 草滩繁茂,深绿和浅绿,野蛮生长,远处,还见到一条弯曲流动的银带,被太阳照的熠熠发光。 在靠近山崖的一侧,有一溜排的各色帐篷小摊, 不少的游客,正在川流乱逛,见此景,倒有几分世外桃源的闲适趣味。 为了吸引买客,帐篷的各出新裁:有把门脸部分贴上剪好的流苏,也有在帐篷两端挂上风铃,更有心思活泛的店家,直接在帐篷上,画上夸张的媾和画,两男一女,赤裸相融,看得人脸红心跳。 果真,这一家进出的买客,明显比其他家的多。 而这家售卖的,正是那阴阳草熬煮的药汤,为了减少青草难以下咽的涩味,增加了补养身体的红枣和枸杞。 阕晏珩找到小厮放东西的地方,逸帆瘫倒在草地上,任由孙子打开大伞,铺好毡垫。 当孙子把特意带来的大长枕头摆好时,阕逸帆已经把全身衣裳全都脱掉,张开四肢,任由那阴毛丛里的鸡巴和卵蛋晒着大太阳,朝南枝招手,“过来呀,囡囡。你害羞个什么,你看到处都是肏弄不穿衣裳的人。这便是这阴阳草滩的乐趣所在。” 南枝捂脸,从指缝到处瞧。 果真,横七竖八的帐篷里,或者只打大伞的毡垫下,确实有不少交媾的男女。 赤身裸体,放纵欲望,在这里好像是很平常的事。 再说,阕家男人和南枝,在这地界,谁也不可能认识。 阕逸帆自然想要更轻快放纵些。 南枝起先羞答答,不肯脱。 哪知等阕逸帆扒她腿里,开始啃吮肉穴时,加上药物的作用,她便遭不住。 张开大腿,任由外叔祖胡来。 而上面,自己也开始揉捏自己的奶子,嗯哼浅吟。 等到拿了食盒过来的阕晏珩来到自家地盘时,他那爷爷,已经让南枝侧躺,正学着隔壁毡垫那处侧躺的白花花女人,被男人的大紫红肉棒来回进出,肏的嗷嗷乱叫。 阴阳草滩(3) 阕逸帆的体力到底比不过隔壁那比他年轻的男人。 别人能肏一百多次不喘气,可他不行,年纪在那,加上一直都没节制,等到他气喘吁吁,射了浓精停止时,那人还在那拱起屁股,把女人翻面,掐紧肥腰,后入式猛干。 南枝因体力不支,已经在阕逸帆的怀里睡着。 只要是熟悉的人,有熟悉的味道环绕,她能睡个天昏地暗。 阕晏珩无奈对爷爷笑,“您还真以为老当益壮呢?如若不是囡囡,我看您那鸡巴都难得硬起来。” 瞅了眼已经偃旗息鼓躲在爷爷阴毛下的那一坨,给他从茶壶里倒了盏茶,“喝吧,这里的什么东西都贵的很,一壶茶叁两银子。” 阕逸帆轻啜一口,虽不及常喝的那些精贵,倒还别有一番味道。 西宅的淫乱奢靡,没影响到东宅人的痴狂热爱。 阕逸坤果真通过不少关系,寻访到一处高人。 而这高人,正好游历到香洲。 阕家奉上黄白物,再加上香洲知州阕伯春的名号,高人最终答应,见上一面。 这么难得的机会,阕晏坤自然要在父亲和爷爷面前,炫耀一番。 好说歹说,父子俩拉上阕逸舟便上了路。 香洲广安院。 遗世独立,最懂阴阳敦伦的高人,俗称为大头和尚的暂住地。 至于他真正法号叫什么,没人知道。 因他头脑硕大,自称大头和尚,便被世人皆知。 一处宅院,重檐歇山顶,绿色琉璃瓦,褐红宫墙,掩映在广袤的竹林之中。 如果不是阕伯春派人打听过,还没会想到这宅院里居然暂住着另类高人。 曲径通幽,柱廊纵横,守门的小沙弥,虾腰带路,在绕过叁层月洞门之后,才算到达静修堂。 也就是大头和尚的坐禅地。 跨过门槛,便见一全塑金身的如来菩萨。 檀香袅袅间,磬音绕梁。 鹤发鸡皮,白髯坠地,身着海青袍的魁梧和尚,正闭眼手拨如鹌鹑蛋大小的佛珠,不停默念。 小沙弥奉上茶盏,悄声退下。 阕家叁代,双手合十,静等大师。 “来者都在一个肉穴插过,身上都带有那女子穴里的味道。” 耷拉的大眼皮掀开,已经浑浊的眼睛,闪起精光,在叁人中睃巡而过。 阕晏坤年轻,最先表现出诧异和惊奇。 而阕伯春,稍稍颔首后,便静等后话。 只有阕逸舟,心潮涌动,却面色如常。 “你们是一家叁代人,应该还有家族其他男人,一起共用那女子。而那女子····”闭眸捻珠,大指掐算,再次睁开,语调如常,“今年九月才及笄,从东南方向投奔与你们,眼下已经怀了身孕,是七月初八怀上的。你们只需自行对照,便知那骨血,是谁的。” 众人骇然,就连阕逸舟也变了脸色。 阕晏坤在算,阕伯春也在算。 只有阕逸舟,想到的是另外的事。 他低首合十,无比虔诚道,“大师乃高人,所料皆未差,只是俗人有一事请教:如果那日女子和多人交媾,这孩子该如何论算?” 大头和尚显然并未对这样的场景赶到诧异,他掀起眼皮,手摸长髯,“那就需要男女都到本僧跟前来,拿脉才知。” 这正是困扰阕家家主阕逸舟的最大问题,一场欢爱,如果是一人,孩子是谁种下的,倒还不是问题。 可现在,一直一起纵欲的,往往是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阕家男人。 真要一旦有子,到时他想的也只是抓揪认领。 横竖都是阕家的孩子。 现在这一最大问题,居然被大头和尚迎刃而解。 既能通过一眼,便看出多人共用一个女子,可见还是有些本事,并非浪得虚名。 阕逸舟有心想和他深谈,示意父子两个先出来。 阕伯春拉儿子出得大堂,两人找了处僻静地界,商谈七月初八的情景。 好在时间相隔不远,阕晏坤在廊庑下打转两圈后,大腿一拍,脸色晦暗。 那晚···那晚,就是南枝和西宅祖孙俩,说是去摘荔枝的那天。 这才半月不到,居然被大头和尚算到,已经珠胎在怀? 阕伯春想的比儿子深远,如果已经怀了身,自己这几日的狂射种子,看来是功亏一篑了。 西宅的命,怎地就这么好? 由此,他狠狠剜了眼正懊悔的儿子。 “你堂弟就是比你有本事,最后和囡囡肏,却第一个怀上儿子,你说咱们东宅运道怎地就这么差?” 阕晏坤想起不省心的叁春院,也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叉腰梗脖怼他,“你那两个好女儿,心黑无比,如若囡囡不受伤,没伤心,那么早和我肏,说不定我的儿子都已种下,这要怪你,你还赖我?” 说到这,阕伯春便更加暴怒如雷,“等老子休假回去,一定休了那王氏,家里大事小情都管不来,居然连两个女儿都教导成蛇蝎心肠,真是废物一个。” 这边父子俩在大倒苦水,而在堂内的阕逸舟,已经允诺大头和尚,在淮州给他新建一座庙宇。 而条件是,用他的所学,帮助阕家男人,怎样和那唯一的女人,更加水乳相融,早得贵子。并且照护每个儿子安全长大。 大头和尚正有因游历过久,想要定居的想法,哪知被阕逸舟一语中的。 他也讶然,世间竟有如此通透聪明,了解他的人。 两人仿似遇到知音,阕逸舟当即给他一张金箔打成的名帖,并且约定:九月二十九,在淮州的阕家楼见面, 商谈建庙事宜。 阕家楼是阕家在淮州最高档的集住宿和酒楼为一体的客栈,大头和尚可以带自己的人,无论住多久都可以。直到庙宇建成。 不过,阕逸舟也提了另外的条件:第一,保密。 第二,写份契约书,去官府过契,也算是对彼此的约束和管制。 大头和尚并不反对,这件事就这么达成,直到一身轻松的阕逸舟,拿着大头和尚专门送他的木匣子出来,“这里面,都是对阕老爷有用的东西,保证你老蚌有好珠,早日得偿所愿。” 阕逸舟了然,两位老者,交换一个默契而猥琐的笑。 一出门,便见到因吵架而冷战的父子俩。 他心内激荡,也不生气,直接笑呵呵道,“走,咱们先买些好吃好用的带上,去阿珩他们那地方瞧瞧,现在囡囡有孕,可不得再胡来。 等会,你们回忆,七月初八囡囡和谁肏干过?明日囡囡再来诊脉,才能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神秘兮兮的把木匣子在父子俩面前打开,“这可是大头和尚送咱们阕家的第一份大礼,要好好琢磨一番才不负大师的美意。” 一本泛黄的书,里面内容,让祖孙叁代,如获至宝。 等到管事准备好一马车的东西,叁人才兴致勃勃朝阴阳草滩而来。 ——- 关于怀孕孩子的归属,全靠杜撰。 这是故事,不是新闻,没真实可言。 看我圆上了吧,宝子们~~ 031阴阳草滩(4) 阕家东宅的人到达时,管事已经吩咐随从们,把带来的东西全都和西宅的归置在一起,然后离开。 阕逸帆已经睡醒,仍然裸着身子,翘起二郎腿,手撑脑袋侧躺,把两个卵蛋和软沓沓的鸡巴夹在两腿之间,看不远处的南枝和孙子在那用草编各种小动物。 见自己大哥,一身鸦青色锦缎袍,褶皱都无,嘴角裂开笑,“大哥,你是真来游玩的?” 阕逸舟也不含糊,边脱衣裳,边示意孙子再铺一张毡垫,“大哥我得了高人指点,心情好的很,你今日如何奚落我,都不会恼你。” 阕伯春去端了几碗汤药来,一人一碗,喝的干净。 大头和尚那书里,已经交给他们,在孕期可以肏干的法子,既然来到阴阳草滩,他们自然要抓紧机会,和别人一样,淫乐为主。 南枝穿了件薄薄的粉紫色纱裙,或者说,也和其他在这的女人,都只是遮挡一二。 粉色的大奶头,顶起纱裙,底下的几根淡淡的稀软阴毛,根本遮不住那处诱人的粉穴。 加上面容出众,自然引来不少男人的目光。 南枝已经被阕家男人调教娴熟,她只要有阕家男人在旁,一点都不怵别人的半点眼光,只要不是高官权贵。 甚至,她还会故意把纱裙的衣领往下扯,让那些男人的目光,能够在她身上多投来一些。 连蹲下时露出的整个粉穴,她也不怕对面的男人看到。 横竖周围的女人都这样,她又没标新立异,这有什么可怕的? 甚至,不远处,有一对两男一女躺在草地上肏干,南枝还要依偎在阕晏珩的怀里,被他摸奶抠穴,也不影响她看的兴致勃勃。 “小表哥,那两个男人的鸡巴都没你的大,连卵蛋都好像小一些。” 说罢上手,朝阕晏珩的下身摸去。 “果真,还是你的大。” “大表哥的呢?大舅伯的呢?还有你外公的呢?哦,对了,小舅舅的应该大对吧?他个子在那,鸡巴也肯定大。” 阕晏珩一股脑把东宅的人全都说了遍,南枝明知是玩笑话,还是使劲捶他小胸脯,觉得不解恨,又去他下面,捏他那两个卵蛋玩。 正在这时,身后有人来。 是已经不穿衣裳,只披了条薄单的阕伯春父子。 而外公,正躺在那,和他小弟两人一起抱着一本泛黄的书正看的津津有味。 “大表哥!?大舅伯?还有外公?你们···你们都来了?可真好,来,大表哥,大舅伯,我带你们去那边玩,刚才我和小表哥去瞅了眼,羞死人。” “羞死人还带我们去?”阕伯春一点都不怕遇到同僚,他也懒得多顾忌,一只手去摸她奶子,嘴唇过去,和她死死抱一起亲吻。 “那大棚子里是什么?”阕晏坤没等到表妹的回答,自然要问跟随一起的堂弟。 “人兽交媾,很刺激,刚才囡囡看的眼都不眨。” 阕晏坤微楞,“果真是个好地界,难怪你们带南枝来这玩。” 阕晏珩本想随口问他们去了哪里,想到爷爷那边肯定已经知晓,没必要找堂哥,便转头,去看被大伯搂住,在一丛灌木前,亲的穴下又在滴水的南枝。 “南枝已经被我们给肏透了。” 是感慨,也是陈述。 阕家两个最小的一辈,倚靠在一株野桑树前,看进出大棚的人来人往。 也看正在和阕伯春调情正酣的南枝。 阕晏珩看南枝的小手指,已经勾进大舅伯的那处,把他鸡巴和卵蛋都拿出来,正在掂量。 “她在干什么?” “在比较,咱们阕家,谁的鸡巴大,卵蛋里的两个蛋,谁的大且圆。” “骚婆娘,咱们阕家摊上这小骚货,算是栽她手里了。” 阕晏珩朝他翻白眼,“堂哥,你不想的话,随时可以另外娶妻的。” 阕晏坤双手摊开,长腿微抖,一副嘚瑟样,朝他父亲走去,“我才不,这小骚货的味道,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有的。” 指向小溪边那更多的人群,“堂弟,去不去,叁男一女,去那草滩,肏去。 斜阳西下,在那小溪边,别有一番情趣,看人兽肏,哪有自己亲自上过瘾?” “也是,走吧,让小骚货合不上腿才好。”阕晏珩把身上的灰色薄单更紧裹住下体,只要一提小表妹,现在下面就会硬。 小骚货的影响力,已经恐怖如斯。 他抵抗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也不想抵抗。 阕伯春来之前,吃了薄荷糖,也喝了薄荷茶。 他知道外甥女喜欢干净清新的味道和身体,果然,南枝一伸出舌头,便使劲往他嘴里钻。 已经空了好一会的奶头上,已经开始有刺痛,急需被啃噬被舔咬。 “大舅伯,囡囡奶子痛,需要大舅伯的大舌头。” “亲,亲死你这小骚逼,囡囡最喜欢大舅伯的,对不对?” 阕伯春一边使劲吸奶,另一只抠穴的手,已经滑进她小穴,两根指头进去,都好像吃不满,他又伸进一指,南枝才稍微嗯哼叫了声。 “小骚货,阕家的小宝贝儿,大舅伯今天要放纵,肏死你不罢休。” “囡囡肏不坏,囡囡的肉穴能吃下两根,上次,大表哥和小表哥一起玩过,大舅伯,你玩过么?” 一脸无邪,说的却是淫秽不堪的话,阕伯春哪里受得了她那小鹿般的眼神,当即把她弄趴下,打算后入。 “爹,走,有处好地方,咱们一起玩。” 阕伯春赶紧把鸡巴放下,抱起南枝前,还使劲用手指在穴里插弄好几下。 南枝嘤咛着,躲进大表哥的怀里,还顺势伸入他下身,又把阕晏坤的鸡巴和卵蛋,掂了掂。 “怎么样?大表哥的尺寸和重量?”阕晏坤想着,刚才掂量过父亲的,自己比父亲年轻,应该是最满意,问话的时候,不免有些得意。 “嗯,还行,比小表哥的小,卵蛋也没小表哥的重。” 阕晏坤脚下顿住,脸色灰青,气的不停喘气,南枝被吓住,朝阕伯春发嗲伸手,“大舅伯抱囡囡,大表哥要打我。” 阕伯春吹胡子瞪眼,把南枝抱过来,还不忘用舌头叼她奶头,南枝把大舅伯的脑袋使劲往奶子里送,嘴里还念叨,“我又没说假话,大表哥的鸡巴和卵蛋,确实比小表哥的小,大舅伯,你说囡囡有错么?” “没错,囡囡没错,等会让大舅伯和大表哥也来个双龙入洞,使劲肏你,你就没错。” 阕晏珩在后面拳头抵唇,笑得灿烂。 ————- 双龙入洞,来吧~~ 这姿势,可行么?杜撰,杜撰,私设如山~~ 032开发后穴 小溪边,已经有好几组在那忘我狂乱。 阕伯春没见过这种阵势,抱着南枝说话时,偶尔会停顿张望一会儿。 “大伯,我来吧,咱们要去的是那一头,草深还干净,地方也宽敞。” 阕晏珩看出大伯的局促和不安,接过南枝,就往看好的那处而去。 阕晏坤还在为鸡巴卵蛋的大小问题生气,大概慢慢想通,泄愤似的在南枝的屁股上使劲捏揉。 南枝吟哦不断,在阕晏珩的身上乱动,最终被阕晏珩掀起她纱衣,牙齿擒住一侧奶子才稍微安静下来。 一队人马,叁男一女,男人们有明显的年纪差异,南枝只是瞥了眼,被阕晏坤把奶子拉成一条肉线,恨恨到,“我们这就有叁个,还不能满足你?” 南枝不敢再看,被自家叁个男人团团围住。 叁人身上的薄单起扑在草地,南枝的粉紫纱裙已经被性急的阕晏坤一把薅下,一双大掌到下穴,开始抠弄,两个奶子,父子俩一人一只。 南枝还是偷偷投目光过去。 她喜欢刺激,更喜欢新奇,看到不远处那女人翘高的屁股,不知被男人塞了个什么东西,不到一会儿,后穴竟然能够容纳下男人的鸡巴。 嘴里一只,那薄薄包皮上的青筋,南枝在这边依稀都能看到,女人的红唇,此刻就像个碾子,不断承受男人的那根铁杵,不断捣杵。 有水不断往唇边流,也不知是男人的阳精水,还是女人的涎水。 前穴一只,此刻正和女人对面而坐,男人身体微微后仰,却把胯间不断前倾,试图让紫红的鸡巴,能够更紧更近地戳弄那处水流潺潺的前穴。 而后穴的那一只,那男人好像是玩的最快活的,双眼紧闭,却能在抽插间不差分毫,狠狠进入。双唇微张,嘴里不断嗯嗷叫喊,时不时还发出几声闷吼。 叁人同时肏干,却又松弛有致。那摇摇欲坠的女人,好几次都要摔倒,却被男人们的大掌,又牢牢掐住。 阕家叁男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快感和思绪里,等发现囡囡情绪不对时,叁人开始改变战略,穴被阕晏珩用舌头和指头抻开之后,他和堂兄阕晏坤,两根鸡巴前后进穴,开始有节奏的猛烈进攻。 南枝的注意力,瞬间被转回。 她眼睁睁看着,大小表哥的两个鸡巴,在他穴里进进出出,让她更加兴奋和满足,下身的水,不断汩汩往外冒。 两条鸡巴和肉穴的强烈摩擦,让彼此交合处,水花四溅,卵蛋和穴口碰撞,啪啪作响。 等到两位爷爷找来时,南枝已经被肏的几乎神志不清,在看到两位爷爷时,宛如找到救星。 伸出细白的手腕,“外公,外叔公,救救我,这叁个男人太凶残,囡囡都快被肏死了。哦嗯,快点,囡囡还要深一些,对,对,就那里,使劲捣,捣死我吧。” 腰腹上挺,迎接更猛烈的一轮挺抽。 阕逸舟手里拿了颗药丸,阕逸帆手里拿着那本大头和尚送的书。 两位爷爷分开站两侧,对正在前穴抽插的大孙子,“你小心一点,这个位置···”手指向挨着肚脐的一处,“不要肏到这边来,孩子现在就在这处猫着呢。” 西宅祖孙,全都停止动作,倏地望他。 “是,大师算的,囡囡已经有孕,七月初八播下的种。明日且带大家一起去找大师,确定是谁的精水,这么有能耐。” 祖孙对视,蓦地两人,都笑了。 ‘采荔枝’,果真有用。 阕逸帆瞬间不想让他们再做,唯恐伤及孩子,哪知,阕逸帆趁着南枝懵懵昏昏,把药丸塞她屁眼,还轻轻打她屁股一巴掌。 觉得还不够,顺势手指从她后穴摸到前穴,使劲插弄几下后,才恋恋不舍,拿出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嗦吮。 无比陶醉道,“嗯,又香也甜又骚。” “不打紧,大头和尚说了,孕期也能干,只要注意不插到孩子那,动作稍微小一点。不过,这不还有后穴可以用嘛。” 阕逸舟盯着那处后穴瞧,果真,后穴开始冒出黏黏的透明水流。 正在吃奶的阕伯春提着鸡巴过来,阕逸舟先拦住,“且慢,粗次用后穴,找个最细的来,以免伤了囡囡。” 四条,加上自己的,一共五条,大家眼神比来比去,最后,确定稍微细一点的是阕晏坤。 本来是一件没差事,可因为这个原因,阕晏坤怄的想哭。 果真,自己的鸡巴在阕家最细。 心里憋着火,挺进时都带着狠。 哪知,刚试着抽插几回,他脸色从阴狠变得愉悦,最后到无法抑制的狂喜。 如同骑马一般,以为马下的风景已经不错,等到上马,眼界更宽,景致更美。 “哈哈,大快活,真的好快活,嗯嗯哦····我不要下来,让我肏死这媚穴。······” 阕晏坤几近痴狂,而身下的南枝也媚叫不止,显然,是大头和尚的药丸,起了作用。 这大大刺激到其他几人,五个男人把南枝紧紧围住,等到肚子里被灌饱浓精,宛如孕妇一般,五人才意犹未尽,慢慢退出。 当晚,疲累不堪的南枝,被五人环绕,进入黑甜梦乡。 等到日上叁竿才起,看到不远处的一处露天,有人还在肏干,又让男人们来了兴致,一直弄到正午十分,才打道回府。 当晚,南枝一个人睡了个好觉。 而其他几个男人,还在为南枝肚子里才种下的孩子而争论,说有可能是七月初八之前之后怀上的都有可能,怎么就笃定是七月初八那一日呢? 其实,这不过是东宅父子的狡辩之词,最后无果,还是决定让大头和尚给南枝诊完脉后的说法为准。 第二天,即便有公事要处理的却伯春也懒得去前堂应付,一行人带上南枝,直奔广安院而去。 南枝觉得稀奇,一路上不停的问,“他是如何得知我从东南方向去淮州?我老家安州真的在淮州东南向么? 他怎的算出我生辰?我一次都没见过,还真是怪道的很。 我和几个男人做过,他都能猜得出?” “因为···”嫌她太聒噪,阕晏珩冷冷回,“因为我们身上,都有你的骚狐狸味,洗不掉,也去不了,都钻进鸡巴的骨头肉里去了。” “外公,你看,你看小表哥又说丑话。” “又没说错?不是把骚味都从你小穴带到我们鸡巴上了么?和尚有本事,一闻就闻见属于你的那股骚味。” 南枝气鼓鼓,在外公怀里使劲揪他两个肉丘,不停嘟囔,“阕家男人没好人,囡囡谁也不想理。” “那是,大鸡巴一插,谁都想理。”外公从短衫下面伸进手去,狠狠捏她奶头,故作恶狠狠,“囡囡,等会乖觉些,不然外公咬掉你奶子,看你还拿什么勾男人。” 南枝媚笑,伸手到外公身下,把他鸡巴和卵蛋掂了点,一脸正经,“嗯,鸡巴没外叔公的大,卵蛋也没外叔公的重。” 一车人,笑得前仰后合。 ——-- 总算登上了,啥子破po~~ 033各自暂别分离 广安院。 南枝十分乖巧,细长手指习惯性的塞嘴里,秋水凝眸到处转乱,而她另一只皓腕,被大头和尚捏住,无法动弹。 大头和尚的肿眼泡不断上翻,好像想要在南枝身上发现些什么。 南枝被看的有点发怵,直直往离她最近的阕晏珩怀里躲。 大头和尚把另一只手的两指并拢,摆出拿脉的模样,“施主把你手腕给我。” 阕逸珩在众人的目光中,自然伸出手,大头和尚依然故我,也那样看了几次阕晏珩,随之大指头从两人的手腕同时离开。 “对,这孩子,是你的。施主可算有福。” 阕晏珩从昨天知道南枝怀孕开始,就一直在纠结,七月初八那天,是他和爷爷一起,在高粱地里胡天海地。 这孩子,兴许是爷爷的种,那岂不是自己的‘叔叔’? 现在得到确切答案,心思为之一松。 果然,还是自己的‘枪弹’厉害。 众人听闻,不失落是假的,只有阕逸舟,在侄孙的肩膀狠狠压了压,感慨无限,“还是你小子厉害,连儿子都是老大。” 阕逸帆在小小的失落后,便是大大的惊喜,总归是西宅添丁入口,作为曾爷爷,又多了一代人,他越寻思越觉得亢奋。 只是,大头和尚的目光,始终都未从南枝身上离开,他没管阕家男人的欣喜,而是缓缓对家主阕逸舟道,“此女子怀孕后,性欲会越来越旺盛,这是她体内孩子的需要,所以,每日要保证有不同的两名男人奸淫她,让她舒爽快活。 她想插,想被舔吸时,随时都要满足。这样,体内的孩子会天赋异禀,聪明绝顶,堪为大用” 阕家男人,全都盯着南枝的平坦的小腹。 好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的那种表情。 南枝瑟缩,捂住肚子,更紧地靠在外公的怀里。 和大头和尚欣喜告辞时,阕家人簇拥南枝往外走。 众人陪同南枝,在大街上四处走走,到处转转,吃吃喝喝中,不知不觉到天擦黑。 回到后院,西宅祖孙像看宝物似的,不允许东宅男人靠近,直到阕逸舟拿出大头和尚赠送的那本书,还有一瓶药丸后,祖孙俩的拒绝感,才没那么强烈。 南枝躺矮榻上,听他们商量后面的计划。 最后定在八月十五之前就走,绕另外的路到齐州过节。 因为齐州在每年的中秋节会有大型民俗表演,既然都出来了,该去见识的,自然要去见识一番才好。 最后已经说定,哪知,阕晏珩半夜出去一趟,早上就发生变故:小舅舅在京城送来急信,他要赶紧回京城去。 其他人都还好,毕竟知道他的身份。 只有南枝,在惶惶然中捏他手,一脸不舍,“咱们的孩子····你几时回来啊?” 阕晏珩一边加快收拾东西,一边回抱她,声音软腻如水,“家里有爷爷们,你且安心,我做完事自然会加快回来。春节应该是可以回来陪你过的。” 南枝珠泪滚滚,说不尽的舍不得,道不完的离别意,阕晏坤见了,心内是酸醋坛子露了底,好几天都不和南枝说话。 让南枝又是一番哀怨愁苦,在外公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大表哥被外公和大舅伯好一通训骂,直到他道歉赔小心才算结束。 阕晏珩的快马,已经在宅院外等候,众人一起送他时,选的是南枝苦累睡着的时候,唯恐她不忍离别,伤心剜肺动了胎气。 等待众人再次商议时,南枝才悠悠转醒。 齐洲,自然是没心情去,最后阕逸舟拍板:横竖中秋节赶不回淮州,就安安心心在香洲,过完中秋节回去。 阕伯春大喜,他一点都不想当这狗屁官,要不是自己不是做生意那块料,早就打道回府了。 大家为了让南枝开怀高兴,接二连叁带她出去游玩 西宅少了主力军,东宅的野外肏弄计划,自然水涨船高,又因得了大头和尚的指点,倒也让剩下的四位男人,欢欣鼓舞。 相邻一日,便要带南枝出去,美其名曰领略香洲大好美景,其实就是换各种新奇地方肏弄玩乐而已。 山上大石,河边小亭,酒楼包间,茶楼雅座,只要稍微有机会,南枝的亵裤就没牢牢穿在腿上过。 大家心态好,南枝也随意,乐呵呵的淫乱生活,过得丰富多彩。 直到中秋节来临。 阕伯春要应酬来来往往的各级官员,连带着住在后宅的阕逸舟都未能幸免。 作为知州大人父亲,有些场合需要去撑场面,阕逸舟也没拒绝。 南枝也有了比较空闲的享受时间。 也迎来孕早期的呕吐阶段。 完全吃不下东西,闻见稍微刺激一点的东西便吐得翻江倒海。 阕逸帆着急,变着法的给她弄开胃小菜,酸甜果子和点心。 阕晏坤也每日出门去,到处收罗适合孕妇的各种新奇玩意儿。 南枝呕吐越来越厉害,显然,这样的身体,并不适合长期奔波。 阕逸舟则要赶紧回去,阕晏霞的亲事还不算什么,主要是家里生意和答应大头和尚的建庙事宜,都耽误不起。 最后全家人一合计,让阕逸帆留下陪南枝,阕逸舟带孙子阕晏坤回去,料理事物为要。 本来好好的一群人,即将四分五裂,南枝又哭唧唧好几天,眼睛都红肿的看不到路。 直到外公和大表哥瞒着她,在一个下雨的清晨咬牙忍别离,出了知州府的后宅门。 而留下的阕逸帆,整日陪同哭泣的她,看花赏月,缓解哀伤。 阕伯春只要不忙政务,也会在后院陪她,或者带她出去散散心。 南枝九月二十的及笄礼,阕家两个男人也没忽略。 只是因为肚子已经显怀,不能大为操办,阕家两男人,带南枝出去逛了圈,又让她自己选了一些喜欢的东西,才算不显得那么遗憾。 等到十月,淮州来信,说和大头和尚已经签了契约书,庙宇位置也选好,工匠已经开始干活。 阕家的预算是二十万两白银。 东宅出大头,拿出十五万两,西宅出五万两。 阕逸帆没意见,写信给西宅管家,并且让管家收拾一套最好的院子出来给囡囡待产。 肚子已经有些微鼓,奶子也越来越大。 因为怀孕的原因,南枝的性欲也随之越老越强,这无疑让在这的两个男人得了不少实惠。 每晚都在两人的夹击中,张开大腿,露出奶子。 而且奶头好像已经开始慢慢有奶出来,这让两人更加欣喜若狂。 只要逮住机会,奶子就被会嘬的砸砸响。奶头越来越敏感,只要一会没人吸,便会酸胀发痒。 以致于晚上睡觉,都是一人含住一侧,只要没睡着,就要吃奶头。 阕晏珩的书信,就在这个时候到了。 在信中提到,等过年回来后,一心陪她待产,等到儿子出生后,再出来做事。 至于做什么事,阕家男人是不会告诉南枝,而南枝,也不会去随意打听。 这是这段时间唯一一件还算高兴的事。 南枝也渐渐习惯,只有两个阕家男人陪伴的日子。 春节需归家,阕家两个男人商量后决定,再等一个月,等阕伯春放假,一起回淮州。 等到十一月,阕晏坤写来信,他两个劳神的妹妹,都已经在爷爷的铁腕干预之下,和亲家过了叁礼,阕晏霞还是那位向家户部侍郎大哥的最小嫡子,婚期在二月。 阕晏玲则是被阕逸舟给许配给外地一家家底深厚的商户长子,婚期在叁月。 日子都是选在阕伯春还在府里未上任的空当时间,抓紧抢办。 而这其中还有另外的意思,阕家男人心知肚明。 为了南枝能够顺利生产,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再生枝节。 香洲一直炎热无比,即便进入十二月,南枝还是穿的单衣薄衫,肚子的凸起,越来越明显。 而奶子,显然已经被两人嘬吮的过度开发,奶水确实开始慢慢出来,如果不吸的话,便会浸湿兜胸,打湿衣裳。 __ 修改了一些,···· 034必须保证每日有两男人肏干,孩子才长得好 好不容易等到十二月底,阕伯春已经迫不及待安排回乡事宜。 为了安全,南枝不能走水路,危险性太大。 为此,他专门给自家老爹写信。 阕逸舟显然也有所考虑,特意去信到京城,让小儿子阕仲夏提前出京,直接去香洲汇合,接南枝回淮州。 当南枝得知小舅舅要来香洲时,好久都没吃过一碗米饭的人,居然连吃两碗。 阕伯春酸酸瘪嘴,“小舅舅还没我大舅伯陪的多,小没良心的,大舅伯今晚要插你穴睡觉。” “好像你哪天没插似的,大舅伯就爱找借口,还是个大色胚。” 大实话让阕伯春老脸红胀,却也无法反驳。 阕逸帆见他吃瘪,也是笑得几乎跌倒在地。 脸色越来越粉嫩的南枝,直接捞起衣裳,把两个难让人脑袋,一边分一个,嘬嗦中,自己打开双腿,又把两人的手指,朝穴下按去。 本来就喜欢,怀孕后更加喜欢在男人们环抱中,让自己满足快活。 等到水流澹澹,两人分上下,轮流干上一番,南枝才能睡个好觉。 十日后,阕仲夏风尘仆仆来了。 阕伯春上前堂办公事,在后宅门前,迎接他的是被阕逸帆搂在怀里的南枝。 “小舅舅,····”如乳燕投林般,直接往一身玄色大氅的人怀里扑,也没计较他身上的汗味和灰尘。 阕仲夏自从在老宅和她端午一别,也有半年,自然也是想得紧,又加上侄子阕晏珩回京城后,不断在他面前,偶尔幽幽来上一句,“侄儿现在有儿子了,有些事不能干,要积德。” 气的他抡拳欲打,最后在看到彼此相似的面孔中,放下拳头。 一家人,他有第一个,就不愁他那当叔叔的也有一个。 阕仲夏已经有了打算,等南枝生产后,就联合侄儿,把南枝和孩子,都拐到京城的阕家宅子去。 连照顾孩子的仆从都已经安排到位,到时候,南枝不愁怀不上他的孩子。 嘿嘿···看她面如桃李的脸,诚挚热切的眼神,阕仲夏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外甥女的心中,地位排在后。 “走,进去,小心,小舅舅给你带了好吃的点心来,都是京城才有的,还有派人挑的首饰和衣裳。” 一点点诱惑,从现在开始,不愁明年生下孩子不跟他走。 嘿嘿···,阕仲夏想到此,笑得更欢,手揽肩头,不断的摩挲。 “叔叔,囡囡能不能挨肏?” 能,阕逸帆脖子扬起,把自己的胯下物件抖动几下,粗眉平展,“有大头和尚保驾护航,咱们都能得偿所愿,孕期注意姿势和力度就可以。而且···”把南枝的衣裳解开一半,让阕仲夏看她的奶子,“你看,奶头是不是更大更鼓还在往外沁奶?还有这奶晕,是不是比以前明显?奶肉是不是也胀大好多?” 两人研究着研究着,南枝遭不住,双手一边一个,直接摸上他们还未硬起来的肉棒,眼色迷离,“给我,我想要,奶子痒,穴里也痒····” “小骚货,一会都忍不了,你大舅伯起床时,肉棒才离开你小嘴,外叔公的鸡巴在你穴里可插了一夜····来吧,侄儿,她这是犯瘾,如若不及时纾解,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大头和尚说了,每日基本要保障有两男人肏她,孩子才能发育的好。” 阕仲夏不知其具体情况,但是大头和尚得了阕家建的庙宇这件大事,他还是知道的。 两个男人,在后宅的小径上,在一丛高大的紫荆花前,居然已经拉下南枝的所有衣裳,让她坐在一张石凳上,两个男人半蹲,侄儿爱不释口舔奶,而叔叔把脑袋伸进她小穴,吸溜的欢快出声。 南枝舒服的更大张开腿,觉得不够,自己还掰开两侧厚厚的阴唇,露出整条粉粉的肉沟,方便阕逸帆舔吸捏搓。 下人们早就见怪不怪,都躲到主人看不见的地方,休闲偷懒。 阕仲夏没敢插,毕竟奔波一路,身上不洁,忍着热烫杵立的大鸡巴,他先跳进温泉,好好沐浴一番。 而南枝被阕逸帆抱着,嘴里还擒住一颗奶,让在温泉边的矮榻上。 手下依然不停,叁根手指插入穴,不断快出快进,等待阕仲夏来解馋。 “嗯哦···外叔公,囡囡要大鸡巴来,不要手指,太痒,我穴里好痒,儿子也想有大鸡巴进来陪他玩儿····” 阕仲夏听了,赶紧起来,直接提起大肉棒,往那滋滋冒水的粉穴,一杆到底,使劲耸动。 阕逸帆抱住她腰,用手指还把她两侧阴唇使劲捏搓,让她更有快感。 叔侄俩一直忙活到正午,阕伯春下值回后宅,南枝才觉得瘾头满足。 南枝躺塌上,宽大的引枕垫住酸胀的腰,鼓起的肚子上,圆溜溜的肚脐眼,就像一个小小的眼睛,注视周围。 一人盛汤,一人剔肉骨头,一人给她切水果,等到南枝满足擦嘴,叁个男人才开始吃。 南枝吃饱自然就要睡,确定已经睡着,叁人默契出了房。 在另一间房里,阕仲夏开始说起正事。 让阕家男人关注的郃展飞,在秋闱中已经成为头名状元郎,他现在已经成为大理寺卿的嫡女女婿。 所有人,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只要南枝想不起来,他们就毫无关系。 现在看来,南枝成天被阕家男人环绕,只会越来越记不得以前发生的事。 叁人商议,冬月十七开始上路,绕过水路,到腊月初十之前,就能到淮州。 阕伯春去更为细致安排出行,阕逸帆给他大哥写信,告知详情,而阕仲夏,继续回屋,吃奶玩穴过他落下的好日子。 · 南枝在男人们的滋润中,渐渐到达回家的日子。 那天天高云淡,风儿轻吹,阕伯春和阕仲夏,兄弟俩骑马走在前头。 中间是一辆巨大的马车,里面垫满厚厚多层的毡垫,一来减震,保护南枝和她的肚子,二来方便,随时能进去肏干。 单靠阕逸帆,是不能满足南枝的欲望。 后面跟着的一众人等,全是仆从和家丁。 一上车,南枝闻见有淡淡的梅花香,她便开始受不了。 直接脱了全身衣裳,把奶头往外叔祖嘴里塞,又去捞他软沓沓的肉棒,撸弄多次后,肉棒才硬起来。 现在的阕逸帆,确实无法满足南枝,肉棒硬起来的时间,越来越长,而插入后射精的时间,越来越短。 力不从心,不是能够强撑就行的,他现在甚至看到南枝,有些腿软腰酸。 阕家东宅两兄弟,自然明白,已经是叔叔的人,怎么敌得过他们兄弟俩的龙精虎猛? 两人早就私下商议好,这一路上轮流进马车,把那小骚货肏的睡着,才好继续赶路。 __ 本来的思路里有大头和尚的参与,觉得宝子们大概不喜欢有外人参与的设定,便改了~~ 再提一点,故事情节私设如山,经不起考据。 035诸事 阕逸帆正在浑身冒汗肏干时,阕伯春进来,垮下裤子就往后穴奔。 叔侄俩一前一后,让挺肚跪坐的南枝激动的嗷嗷乱叫。 肚子大了,要不是侧卧式,要不是后入式,或者站立式。 最传统的前入式,唯恐挤压肚子,伤及孩子,已经被摒弃排除。 “小骚货早上才被我弟的鸡巴肏过,这才多久,就受不了?叔,大头和尚的书里可是怎么说的?” “香味,任何香味,都会刺激到她,让她想要。” 两人噤声不语,各自抬头肏干。 阕逸帆一边双手撑在身后,小腹却不断往前挺,试图让自己的鸡巴更够进的更深,遒劲的青筋盘踞在紫红的肉棒上,白色黏液和透明黏液,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交缠成汁,肉头坨的顶端,已经滋滋往外冒白浊阕逸帆咬牙顶腰,把白浊,悉数射进不断抽搐的阴穴之中。 南枝快活的反手过来,操起他的卵蛋,不断捏搓。 无言的告诉他:还要,还要你的精水给我。 阕伯春受到刺激,低下腰身,双手从腋下穿过,把她两个已经鼓胀成大纺锤的奶子,使劲揉捏叫喊,“小骚货,宝贝儿,大舅伯的鸡巴和卵蛋,也能让你爽上天,等着····” 抬起腰杆,摆好架势,死死箍住南枝已经肥谀的腰身,大开大合,不断把硕大的肉棒,送进拔出。 直到南枝又到高潮,穴下喷出水柱,而他同时射出浓浆漫溢。 两人同时,跌睡躺下。 南枝还把奶头,塞进他哼哧哼哧的嘴里。 就这样,叁个男人轮换着,一直沿着官道,行了大半月,直到淮州的大城墙,就在不远处。 而这天,已经是冬月初十。 阕家在家的两个男人都来东城门迎接,这让已经应付南枝的骚劲大半月的叁人,总数松了口气。 阕逸舟和却晏坤这一段时间,因为修建庙宇的事,和大头和尚接触多,也从他嘴里,知道能让南枝舒爽的好招。 南枝前一刻还在大舅伯怀里意乱情迷,听他嘴里说着那些让下穴抖动和流水的骚话,手上却在她奶头和下穴不断来回的揉捏搓掐。 下一刻怎么就换了另外的怀抱。 等她睁眼,发现时外公时,立刻抱住外公的脑袋,捏他喉结,双唇几乎钻进他嘴里,不断嘤咛,“外公,我想死你了,做梦都想···” “···嘁,你哪是想我,是想外公的大鸡巴肏你,让你舒服。” “嗯,就是啊,还有大表哥,大表哥的肉棒我也想,大表哥,来抱抱囡囡,囡囡现在奶头好痒,要你来吸。” 阕晏坤本来因为思念,每日鸡巴都是硬的,这一会,哪里受得了,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南枝翻面,让她屁股翘起,直接肉棒进穴,开始动作起来。 阕逸舟也不逞多让,直接让南枝跪扒,他大鸡巴进前穴,孙子进后庭,尽管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做,祖孙俩依然默契十足,肏的南枝水流哗哗,快活的嘤嘤啼哭起来。 两人泻身之后,尤觉不足,让南枝张腿,把带来的小半瓶的蜂蜜水直接倒在她身上和小穴里。 祖孙开始再次大口大口吸舔起来。 冰冷的蜂蜜水,在热乎的皮肤上,顿时起了一层细细的栗。 此刻呆坐在一旁的人,瞠目结舌。 而她,沉浸在两条灵活的舌头,和一身的冰冷粘腻中,嗯哼扭动,骚水不停。 祖孙俩的举动,让马车上的另外男人也起了兴。 除了还骑在马上的阕仲夏,其他四个男人,各找到去处,在南枝的身上,狂舔狂吸。 活像饿久的孩童,找到奶头一般。 这种新奇玩法,极大调动积极性,有此,又衍生出许多新招数。 南枝宛如一道珍馐,被男人们热衷洒上各种合适的调料,吸舔玩弄。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马车到阕宅,南枝最终回到她初来的地方—众享院。 总算又见到冬雪和寒梅。 还没等被小舅舅抱进来的南枝和两个丫鬟说上话,她已经被众人,送到准备好的大浴桶里。 避开鼓起的肚子,男人们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横行。 等到众人尽兴,南枝已经睡得不知天南地北。 阕逸帆回西宅,阕逸舟和他的两个儿子去书房谈事。 留下陪伴的,是沾边最少的大表哥阕晏坤。 等到南枝醒来,阕晏坤已经把她两个奶头吸得红肿。 两人躺一个枕头上,闲适无比,说起府里见闻。 “阿玲本来比阿霞大,应该早出嫁,可她选来选去,都不依。即便关了几个月,一点都没长进,爷爷最后恼了,直接指派一家,第二天人家就来叫唤庚帖,送了聘礼。 哪知那臭丫头竟然要往外跑,爷爷早有所料,直接打断了她一条腿,这才作罢。” “果真是个烈性子,要是我,绝对做不到。” 听到这,南枝有些暗暗佩服阕晏玲。 她那小脑瓜,想不透,也说不上来。 只是,她觉得这位表姐的下场,不应该是这样。 “你要是她,现在还焉能在咱们的床上?也许已经被歹人卖,或者已死,都是可能的。 当今弱女子想闯天下,都是不可能。” 阕晏坤觑她,有心给她继续灌输思想,“你且看吧,阿玲没了阕家的庇护,以后还有的惨。” 南枝咬唇,没反驳,也没应和。 她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开始胎动,让她压根就没精力去理会别的。 一语成齑,阕晏玲在二月,阕晏霞的迎亲花轿来临时,买通阕晏霞的丫鬟和奶嬷嬷,成功进入向家,也不知她用了什么勾魂法,和那嫡子当晚成了事,一跃成为向府最小嫡子的正妻。 这件事引发的轩然大波,让一向硬朗的阕逸舟,病倒在床。 暴怒的阕伯春,直接把参与的阕晏玲的姨娘,当众打死,叁春院的丫鬟小厮和嬷嬷们,全部被卖。 就连王氏,也被阕伯春直接关禁闭。 而没嫁出去的阕晏霞,只得接受,叁月嫁给另外一家。 这件事,也让阕家,在淮州遭到众多嘲讽。 年后,阕逸舟的病,因为天气渐暖,和大头和尚的调理,渐渐好转。 而南枝的肚子,如同胀大的如同簸箕一般时,阕晏珩从京城回来。 比他承诺的时间,足足推迟两个月。 而这两个月,正是他和阕仲夏,在酝酿、在准备的产后逃离计划。 只等南枝生产后离开。 阕逸舟自从生病一场后,偷偷去找大头和尚,用自己的私产,十亩地的地契,换回大头和尚的一个秘方。 在南枝生产后的第叁天午时叁刻,和她单独交媾,就能成功种下孩子,即便有其他男人的浓精在,也只会让他的浓精迅速着床。 036生子阕初钰 阕逸舟生病时,南枝衣不解带照护。 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免过上病气,其他男人哪里肯依,都是哄劝让她离开。 这让她觉得很委屈,不知该找谁述说,直到阕晏珩回来,南枝心情才稍稍好一些。 已经二月末,年岁已过,众享院里却枝丫吐绿,春色满园。 家里的变故,她只知道大概,可从冬雪和寒梅的表情来看,便知事情不小。 阕晏珩看她肚子大如锣,两个奶子都硕大无比,他都替她累的慌。 两人卿卿我我,舌头搅缠间,便到了床上。 阕晏珩有些惧怕,他不敢随便抽插,只能浅尝辄止,等到他爷爷来,告诉他一些大头和尚说起的窍门,他才稍稍放纵了些。 南枝的粉舌肉穴,颜色稍微便成鲜红,她的欲望,一直都很强,即便是现在,也没因此减少多少。 阕逸帆见他仍有些胆怯,不敢随意行动,被亲自上来,祖孙俩一人一奶,开始从头再来。 没穿衣裳的叁人搅缠在一起,而南枝的大肚子,显得异常晃眼,阕晏珩最终还是让欲望只是稍稍发泄,便抱她的肚子,沉沉睡去。 天气越来越暖和,叁月中旬的时候,阕晏霞在阕伯春的步步严守下,终于只能嫁去外地。 本来还有些爱女之心的阕伯春,在得知替嫁一事,居然是阕晏霞和阕晏玲两人密谋的结果后,他对这位一意孤行的嫡女,也算彻底死了心。 而阕晏霞之所以冒着风险也不要向家的亲事,就是希望让阕晏玲去替她填这个空之后,指望阕伯春还能为她重新择婿。 哪知,那户人家不松口,责任又全在阕家,这门亲事必须照旧。 阕逸舟也撑起身子,给她准备丰厚的陪嫁,也算堵住对方的嘴。 只是,以后日子好坏,阕家没有立场置喙,这是她自己作下的,后果由她自己承担。 阕晏霞上花轿的时候,阕伯春也当着阕晏霞和接亲的人,明确说好,出门概不承担任何后果。 他这个嫡女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他是万万再也没精力去管的。 阕晏霞当即掀喜帕,表示不嫁。 哪知,阕逸舟早有所料,直接把她准备半路逃跑的同伙薅到她面前,亲自手书一封,送到官府过印。 阕晏霞一瞧是阕家和她断绝关系,从此她不再是阕家人的手书,浑身颤抖,最终还是在王氏的嘤嘤哭泣中,出了阕府。 南枝不宜露面,当大表哥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她震惊无比。 已经木已成舟,阕晏霞还要挣扎,她不懂,自己孤身在外,即便有些钱财傍身,又能落到什么好? 这世道,终究还是说男人的天下啊。 这就是女人之间的不同吧,反正她是做不到。 隐隐的,她还有些敬佩她,还有用计谋拿到目的的阕晏玲。 幸亏只有两个女儿,阕伯春坐在前堂中,久久按压额头。 王氏的教导无方,阕伯春对她是彻底死心。 两人自从把阕晏霞送嫁之后,各自过活,到死都没再见一面。 阕逸舟在稍微好了些之后,瞒着众人,心事重重去即将落成的寺庙,见了一回大头和尚。 年岁渐长,他怕自己还没幺儿出来,就做不动,他必须在其他男人前插队,争取南枝的第二个儿子,就是他的。 还能趁着有能力,给提供好的条件抚养长大。 大头和尚告诉他,在南枝生产满月后的第十八天正午时,太阳最烈的时候,好好和她来上一次酣畅淋漓的欢爱,这种子定能种下。 同时,大头和尚给了他两颗红色药丸,让他到时给两人服下,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唯一的要求是:禁欲至少一个月,积攒更多的浓精。 阕逸舟满意而归,他更加注意保养,连和外孙女亲热,他都开始慢慢控制。 阕逸帆首先发现不对,他不知原因,不过,他已经习惯,什么都跟着大哥后面做就对了。 他也开始减少接近南枝的次数,也花大价钱开始保养。 阕伯春见状,也打算回香洲后也这么干,争取夏季又把南枝拐到香洲避暑,让他一炮而成。 而已经有所准备的阕仲夏,已经和阕晏珩做好所有准备:坐完月子连带孩子一起偷偷掳走。 他要在京城,让南枝的肚子也鼓起来,生完再回来。 只有阕晏坤,什么都不知道,还指望着南枝留在淮州,好好养身子和养孩子,自己的机会就是最多的。 各怀心思的阕家男人,迎来阕伯春,哭唧唧骂兮兮的再次上任。 而这一次,阕伯春已经打算写折子,找门路争取在南枝怀上孩子后,调回淮州,当个县令都是愿意的。 阕仲夏也要回京公干,等阕晏珩的消息,再回来掳人。 家里一下少了两个,加上越发来的少的外公和外叔公,真正陪伴南枝的,就是两位表哥。 南枝暗暗伤心,以为是自己怀孕后魅力不够,吸引不了男人们。 可看外公和外叔公对她的照护,仍然是温情不减,她又开始纳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还没等明白原因,四月中旬的某天傍晚,南枝明显觉得大腿间开始有温热哗哗流淌,肚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疼。 要生产,还是提前。 当一众的接生婆和嬷嬷们忙前忙后时,家里的四个男人,全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 四人枯坐,直到后半夜,一声啼哭响起,然后是一串的响亮啼哭。 “儿子,恭喜阕家老爷,喜得贵子。” 这有四人,至于是谁,接生婆是不会管的,有赏钱拿,才最重要。 果真,管家周叔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红包塞了去。 被包在襁褓中的孩子,露出一个大大的脑袋时,所有人,眼眶发红,眼角湿润。 南枝生的第一个男孩,总算平安呱呱落地。 东、西两宅,开始忙的晕天黑地。 尤其是西宅的祖孙俩,睡着都能笑醒。 名字是阕逸舟起的,他按照他爹的玉字旁开始,南枝肚子这边的先后顺序来,给他起名阕初钰,小名玉哥。 而他还在掰着手指头,暗暗计算时间,和安排后续事宜。 南枝奶水太足,玉哥吃不完,奶子又不能胀,这便让其他几个男人得了大好处。 每天只要玉哥吃完,剩下的自有其他男人顶上。 可下身不能插穴,忍耐的让阕逸舟都看不过去,直接让冬雪和寒梅来。 哪知,各个宁愿自己撸管,也不愿和其他女人纠缠。 就这样熬着直到南枝满月。 而却阕晏珩,已经往京城去信,让小叔回来掳人,他也可以和母子俩一起在京城生活。 --- 本来想写长一些的,可最初设计的女主太弱,现在想让她蹦跶一会,都没底气~~ 算了,就这样吧,下一篇应该会写个存在感极强的女主。 037和外公单独淫乐 四月初九到五月初九,正好一个月,再加十八天,五月二十七。 那一天,需要焚香沐浴,打算找借口,把南枝带出去玩上一天,白天中午干了事,就让她垫高枕头躺着,以免浓精泻出来。 晚上抱她睡一晚,种子应该会找到地方生根了吧? ······ 阕逸舟,浓眉蹙成川字,直到他小弟前来找他。 满月酒,办不办? 玉哥户籍怎么上? 如果没有他大哥,这些事他都能办,可有他大哥在前面顶着,他就有些展不开手脚。 “低调吧,横竖后面还有其他儿子出来,对外人,怎么说?至于户籍,这不是难事,咱家每年孝敬的那些银两,总归要替咱们阕家做点事。 官府里走一趟,你把玉哥的生辰八字带去登上就是。至于母亲那一栏····” 双手负后,在屋里走动一圈,“···不填。” 阕逸帆颔首,确实,下一个儿子出来,如果是阕晏坤的,倒还好说,兄弟共妻不算个事。 可要是长一辈的阕伯春和阕仲夏,那就不太好搪塞。 更甚如何是他和大哥的儿子,那就更不好看,还是该隐藏的隐藏,低调的好。 玉哥一天一个样,等到满月那天,已经能够看出阕晏珩的大半个模子来。 阕晏珩早就不再板起脸,天天抱着儿子乐呵呵。 满月酒,就是一家人围坐,一起吃了顿饭。 无疑主角就是喜欢咿呀呀找人说话的玉哥。 阕逸舟看着外孙女略微胖胖的脸颊,还有那对几乎可以夹死男人脸庞的大奶,底下那玩意,已经竖的老高。 他在幻想,幻想五月二十七那天的午时,会是让他怎样销魂的好日子? 一个人独享她,一个人肆意的在她穴里狂插狂射,该是一辈子最快活的一天吧? “外公,外公····”有又娇又嗲的声音喊他,阕逸舟回神,见到被大奶压住的自己手臂。 手指微屈,指甲尖若有若无的去擦过那硕大的奶子,最后停留在奶头,开始用劲,抠拉扯拽。 见他已经喘粗气,南枝总算放下心来,“还以为外公开始厌恶囡囡呢,这些时也不找囡囡肏弄,囡囡小穴想外公的大鸡巴。” “乖···”狠心抽出手臂,阕逸舟一本正经,“才满月,要好好养,先别乱发骚,等过段时间才行。” 这话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警告其他男人。 众人垂眸,觉得没说错,没谁反对。 阕晏珩现在有子万事足,他想怜惜南枝,让她多歇歇,可也明白,她不止单单属于他。 现在第一个儿子出来,还没儿子的,自然会更加急切。 不然,小叔也不会想出那样的法子来。 南枝忍住欲望,一直又过了半月。 当外公某天夜晚过来,和她说带她去一个好地方的时候,她惊喜答应。 五月二十七,天刚露白,阕逸舟便让管家安排马车,让南枝把奶水挤出来,等玉哥饿了,让他老子阕晏珩来喂。 南枝喜滋滋的做完,被外公一把抱起,用大毛毯一裹,塞进马车里。 仲春的风,从小窗吹进,不冷不热,正舒服。 赤身裸体的南枝,跌入温暖的怀抱,嘴儿相贴,舌儿相缠,密不可分。 有涎水,顺着嘴角留下来,阕逸舟长舌掠过,瞬间舔吸干净。 两人继续亲吻,直到舌头发麻,唇儿发酸,阕逸舟的嘴儿,转向那硕大还在滴奶的奶头。 年过半百,居然还有吃奶的机会,他大口嘬吸,就像回到小时候。 手指在她微微鼓起,还未消去的小肚子上不断打圈,写字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茧,在细嫩的肚皮上滑过,给南枝另外一种新的刺激。 “···外公···下面也要手指去玩玩···” 阕逸舟赶紧收回,“不行,咱们先去吃早饭。” 南枝没得到满足,气嘟嘟的小嘴,在外公给她穿衣裳时,都把奶头往他嘴里塞。 阕逸舟知道,现在不能沉沦,一旦陷进去,势必会狠狠要她。 时机还不到,即便鸡巴硬的疼胀,也要忍耐。 南枝肚子也确实饿了,自从生完孩子要喂奶,她的胃口便出奇的好。 今日吃饭的地方换了,口味也变了,自然让她更加胃口大开。 吃饭时,时不时有人过来找阕逸舟寒暄,南枝无需理会,只管自己吃喝。 阕逸舟也不阻拦她吃的过多,反正,等会折腾起来,也需要力气。 日上三竿,阕逸舟带她逛铺子,其实她需要的东西,家里已经很多。 阕逸帆不停给她买,阕伯春也从香洲带回来不少,更别提阕仲夏,从京城带回来的那些,还有阕晏坤在外面遇到只要觉得表妹用得上,全都买回来。 现在一比较,只有阕晏珩,没给她买什么东西,儿子却是第一个得的。 南枝心里有点不平衡,外公叮嘱店家把东西送到阕家时,外孙女又开始嘟嘴,坐在一侧托腮生气。 本就白里透红的脸色,加上月子期间,被两府不断的调养,南枝脸色更加的水嫩白皙。 正在哺育的大奶,为她又增添一些母性的神韵,还未褪去的丰腴,宛如一只熟透的红桃,更加吸引阕逸舟的目光。 他不想等,一刻也不想等。 就想把这让人垂涎的外孙女,拆吃腹中。 “走吧,外公带你去喝茶。” 手腕过来,南枝自然乖巧牵上。 周遭有人议论,南枝一点都不怕,自己日子自己过,别人嘴里过一遍,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外公真好,还带外孙女逛街,淮州这样的外公,可真不多见。” “外孙女长得美,外公自然愿意带出来多见见世面,难道躲家里,能躲一辈子?” “······” 阕逸舟的自豪感,已经快要蹦出胸腔,外孙女长得好,那些都是次要的。 媚骚水又多,肏起来更过瘾,还能生儿子。 这才是最主要的。 茶楼里有唱小曲儿的,这让南枝来了兴趣,一壶茶喝完,她还在那,倚靠栏杆听的起劲。 阕逸帆一瞧滴漏,发现时间应该差不多,直接拉她小手,转向茶楼后面的一处院子。 是他自己的私产,知道的人只有他小弟阕逸帆。 早有管事料理好后离开,现在,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他们祖孙两人。 玉兰花开的正艳,花瓣轻轻飘落几片,正好落在南枝的紫红色衣裙上。 淡淡的粉白,浓艳的紫红,还有一张面如芙蓉,阕逸舟早就忍不住,直接就在玉兰树下的石凳上,让她坐下,脱去南枝的外裳,露出那丰满的奶子,半蹲半跪式,脑袋扎进去,便不出来。 南枝已经饥渴这么久,也是急不可耐,直接脱光下半身,把外公的手指按进去,使劲捏搓掐捻,淫水哗哗,落到地上。 ——— 038生子 阕逸舟脱光全身,让外孙女的背脊贴他胸膛,双只大手穿过她腋下,一手一只奶,不断发狠捏揉。 而他的鸡巴,已经被张开双腿的外孙女,直直插入,不断踮脚上顶。 “小骚货,吃外公的鸡巴快不快活?外公就是等这一天,把鸡巴都等的疼胀难忍,今日,定要好好玩弄一番才泄愤。” 嘴里说,手上捏揉的力道更加用力,奶水,从奶头噗噗往外喷。 而两人性器结合处,已经白沫翻飞,穴里被鸡巴肏带出来的水,四处乱流。 阕逸舟瞧了眼太阳,正在当头。 他不再说话,更加埋头卖力肏干起来,直到射出第一泡浓浊。 赶紧打横抱起外孙女进屋,在矮榻上,给她腰际垫上厚厚的枕头,抬起她双腿,几乎成折迭,把她小穴露到最大,开始第二轮面对面的冲刺挺进。 这一次,时间久,两人更为沉醉,在冲刺无数次之后,他射出第二泡的精水。 自己对自己说,不能漏,一点都不能漏。 第三次,他采取的侧入式,把南枝侧放,抬起她一只腿,鸡巴瞬间滑入粘腻温润的甬道。 再次积攒力量,开始深耕播种。 直到午时已远,未时过去。 南枝被肏晕,睡在那,什么都不知道。 上灯十分的饭食,还是外公嘴对嘴喂的,一口饭食下去,奶头就要被外公使劲捏上一把,连带洗干净的小穴,也让外公用两个枕头垫着,手指进去,狠狠往里塞。 南枝也不懂外公塞的是什么,直到后来有浓精出来,外公用两块软布,死死堵住她的小穴。 “这一次,一定是我的幺儿子,外公一定会好好保养身体,多赚钱,让他过上好日子。” 嘴里喃喃念,让南枝不禁有些感动,想要辩驳的话,也噎回喉咙。 两人拥抱,一夜好眠。 直到阕逸帆和阕晏珩,抱着儿子来找娘亲要奶喝。 南枝敞开奶子,经过一夜,奶水再次鼓胀的胸口发疼。 阕逸帆大咧咧,直接和曾孙子,一人一个,比赛式吸吮。 阕晏珩不知伯爷爷为何要这么做,不过,想到小叔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伯爷爷能够享受南枝的机会,应该不多,他也藏起那点不满,专心逗弄儿子起来。 阕逸帆起了性,抱住南枝猛肏时,管事已经送来一桌席面。 众人围桌坐时,阕逸帆还把南枝放腿上,不断压住她肩膀,往上顶弄,直到低吼射精。 吃完饭,众人围睡一起,等来时,阕晏珩和儿子,一人一只奶,直到南枝又起了性,阕晏珩拔出肉棒,直捣深穴。 两人一直做,那兄弟俩就在旁边喝茶,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阕晏珩才出浓精,泄了身。 到了太阳快下山,众人才一起回到阕府。 阕晏坤自然不依,晚上又缠着表妹,出精后,把肉棒塞表妹洞里睡觉才安稳。 五日后。 阕仲夏偷摸摸回来,在西宅的一间厢房里,让阕晏珩把喂了药的南枝偷过来,三人连夜,带上睡熟的玉哥,一起坐上早就安排好的大马车,连夜出了淮州城。 等到阕逸舟一大早来找外孙女时,才发现空无一人。 连小孩常用的东西,全都不见,才知大事不妙。 而阕逸帆,拿着一封信,急匆匆而来。 看完信后,两人缄默不语。 等到天擦黑,阕逸舟把阕家的管家钥匙和管家木匣交到他小弟手里,缓缓道,“阕家,你先撑起来,我去京城照顾囡囡去,她肚子里,已经种下我的种子,我不能不管。 等你种好种子,我也一样替你撑起门楣。” 阕逸帆讪讪,想极力反对,可又找不出理由。 也罢,横竖都有这一遭,先让大哥,又有何妨? 阕逸舟第二天便带了几个人上京城,而得知消息已晚的阕晏坤,气的想去被阕逸帆拦下,“祖宗,家里就我一个,玩不转啊,你不好好赚钱,怎么养你儿子?” 阕晏坤最后没赶去,他发狠,和叔叔一起,把生意越做越大。 而在香洲的阕伯春,气的在府里乱跳脚。 勾引囡囡来香洲的计划,被生生破坏,他要生儿子,还要再排队,什么时候才轮到他? 阕逸舟到京城时,南枝已经在京城阕宅,养的珠圆玉润。 一个月不来癸水,阕仲夏特意找太医来把脉,证实怀孕。 这下好,阕仲夏的生子计划,被自己的老爹拦住,等这儿子,也就是他‘小弟’落地,还需到明年才轮到他。 没法子,只好如此。 这样一来,南枝又可以在京城多陪陪他们。 阕晏珩请了三个奶嬷嬷,专门照顾玉哥,南枝除了喂奶,什么都无需做。 见到外公的那一刻,喜极而泣。 肚子里,总算有外公的孩子了。 她的任务,又完成一项。 阕逸舟安顿下来后,并未彻底闲着,他让管事找了两间铺面,他打算把淮州的有些生意,慢慢往京城转。 能两边赚钱的机会,他是不肯错过的。 再加上儿子们越来越多,以后要花钱的地方太多,只能现在加把劲,两边一起发力,把生意做的更大更好。 时光倏忽而过,再一睁眼,南枝已经怀孕五个月。 而这一次,和上次又不一样,这次是双胎,明确诊断后的结果。 而玉哥已经开始流着口水到处乱爬乱窜,阕晏珩心力交瘁中,又幸福的天天咧嘴笑。 阕逸舟不敢大意,生意上有得力的管事撑起,他天天在宅子里,陪南枝吃饭、散步、睡觉,尽量说些高兴的事。 双胎儿子的消息一确定,阕逸舟又给大头和尚一处山林的地契。 大头和尚得了好,自然把这消息透露给在淮州的其他阕家男人。 不到六年,大头和尚已经是淮州隐形大富豪一个。 这其间,阕家男人们为了生儿子,给的各项好处,简直让见多识广的他,也瞠目结舌。 次年四月,南枝再次生产,双胎儿子安全落地。 阕逸舟喜极而泣,给祖宗牌位,跪上整整七天。 阕初琳,阕初琅,小名希希和奇奇。 阕逸舟得双子后,阕仲夏趁着南枝月子过后,开始猛烈攻击。 也许是阕家真该天照应,也许是南枝确实有孩子运。 到了六月,南枝再次怀孕。 而这次,阕仲夏如愿以偿。 阕家京城的宅子,眼看就住不下了。 三个儿子,两个哭闹的,还有一个长出小糯米牙乱跑乱跳的。 再加上肚子还有一个,到了明年,宅子真的不够住。 阕逸舟和阕逸帆一发狠,直接动用祖宗留下来的产业,这处宅子的左右,全都买下来打通,留给余下的儿子们住。 这边如火如荼,严重刺激到远在香洲的阕伯春。 他一发狠,直接给朝廷递折子,恳请回京城当个七品小官。 从四品降到七品,阕伯春为了要南枝肚子里的儿子,真是舍了全部。 阕逸舟肯定是不同意儿子降官职的,可等他得知,刚好鸿胪寺有个缺,阕伯春当即应了,从香洲到京城,不用一个月便已完成全部手续。 木已成舟,只得如此。 阕仲夏的儿子出来时,正好是五月,一场暴雨过后,红霞漫天,杏花飞舞。 祥瑞之气,环绕阕宅。 阕初瑞的名字,就这样安在了老四身上,小名蛋蛋。 阕逸帆得了大头和尚的好礼物后,直接上京城住下。 在京城的男人,全都有了儿子,自然没人再和他争南枝。 六月,等到这边深耕栽种,确定生苗时,阕伯春才到京城来。 又落在人后,阕伯春毁的天天在捧着肚子的南枝后面嚎哭,“你那块也是肥沃,撒苗就能长,明年,明年一定要到我才行。” 南枝此刻正被阕逸帆搂住腰,嘴里被他不断的塞这塞那,南枝胃口好,居然不嫌多,全都吃的下。 九月。 一家人和乐无比,再加上三个吵闹的小崽子,尤其有两个长得几乎一样,不是爹娘,完全分不出。 而老四蛋蛋,只能抱在怀里,被奶嬷嬷喂奶,不住咧嘴笑,露出粉红的牙床。 至于老五,现在还在南枝肚子里,又揣又跳。 这一年的过年,阕家热人满为患。 连淮州老宅的管家周叔,也被派到这边来打理院务。 阕晏坤也停了生意过来,六个男人,一个不缺。 外加在这四年里,多了五个孩子。 他现在倒也不急,前面的都是年纪大,辈分长的,谦让他们一回,自己儿子是老幺,也不是坏事。 未来帮衬的人更多,自己儿子哪里还会过的差? 南枝身材一直都保持略带丰腴,却不肥胖的程度。 两个奶子,自从第一个孩子开始,奶水就没断过。 以致于现在孩子们有奶嬷嬷喂养,她的奶水,全都供应给家里的几个大男人。 今日是除夕,大家围坐一堂,有儿子的谈起儿子,没儿子的预约时间生儿子。 现在,除了阕伯春,只剩下阕晏坤了。 明年,老五五月下地后,还剩两个男人。 南枝自己都掰着手指头算,她想一鼓作气生完,她再也不生了。 玉哥已经三岁,希希和奇奇也是两岁,而蛋蛋只有一岁,你跑我跳他叫,整个花厅,就是三个孩子的玩闹身影,到处乱窜。 等到夜深,放完炮仗,孩子们还揉着眼睛,在各自父亲的肩膀睡去。 阕逸舟有两个,阕伯春自然朝超前上手。 软绵绵的小身子,几乎一样的脸,阕伯春谁也不羡慕。他就羡慕他爹,老当益壮还能生双生子。 无端多了两个‘小弟弟’。 三个孩子几乎睡在一个打通的大通房里,阕仲夏正在给儿子蛋蛋把尿,见到大哥羡慕不已的眼神,笑着说,“明年,明年六月,你先养好身体,保证种子优良才行。” 阕伯春气急,去捏他儿子的小卵蛋,蛋蛋的一泡尿给撒的赶紧跑开。 “爹,他是我大哥?” “嗯,你们俩最小,要叫大哥和二哥。” “可蛋蛋的爹怎么是我二哥呢?” “这 ···这是个很绕的问题,你们还小,长大就明白了。” “可我们都是一个娘亲。” “对,你们的娘亲,都是囡囡。” “蛋蛋的娘亲呢?也是娘亲么?” 众人默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只有三岁的玉哥,梗起脖子,被他爹又按进被子后,大声道,“你们真笨,娘亲当然是娘亲,还能是谁?爹才是各是各的爹。 爹,我说的对吧?”阕晏珩扶额,这话,好像没对也没错。 众位男人出来,聚集在暖烘烘的卧房里,看已经鼓起肚子的南枝和阕晏坤,亲的啧啧作响。 “小骚货,生了这么多,还身子这么好,小穴也没松。我最后一个当爹也无所谓,今日就肏烂你这骚货。” “哇,你们都在啊,都来呀,今晚除夕,囡囡想要所有人的大鸡巴来陪我。”南枝皓腕轻挥,所有男人上了炕。 这张特意做好的大炕,能够容纳下所有的男人。 雪夜漫漫,天光还早,适合聚众淫乐。 --- 就到这里吧,有缘再见~~ 只会张腿被肏的女主,暂时有些写腻了。 下一篇,换到庄豫那,感兴趣的可以来蹲坑,这是一个狡猾的、爱耍心眼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不羁狂悖的新时代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