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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跟你洗衣做饭,我还要防小三上位,你外边那些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长眼,非要到我跟前凑呢?啊?!”

    “陆太太。”

    “干嘛?”白夏没好气的刮了他一眼。

    “衣服是洗衣机洗的,饭是我做的。”

    “……”

    “还有,我主动招惹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白夏语塞,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行行行,你有理!赶紧回家,别在外边给我丢人现眼了!”

    她脸颊红红的捂着陆衍北的嘴,看到他黢黑眼眸里细碎清浅的笑意,就觉得囧。

    “你不拆我的台会死吗”她鼓着腮帮子,“还说什么爱我,会保护我,你的承诺都是放屁吧!”

    他挑眉,眸色低垂,示意她放开手。

    白夏非但不放开,还捂得更加紧了,“我跟你说,你要是继续这么不给我面子,你肯定会失去你最可爱最温柔最善良最体贴的老婆。”

    他虽然没说话,可白夏也从他眼中看出了揶揄促狭的笑意。

    果不然,她一松开手,陆衍北就低低笑出了声,“陆太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亏你教导。”

    “嗯…看样子,还是我教导有方,让你这根朽木开了窍。”

    ……

    她还能说点什么?反正比臭不要脸,她是比不过陆衍北了。

    “白夏,无论别人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陆衍北敛下了笑意,格外认真的看着她,“我们是夫妻,你要相信的人只有我,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

    这话他以前也说过,白夏一直都是强迫着自己不听不看,因为她相信陆衍北言出必行。

    现在她看着陆衍北的眼睛,莫名感觉到心虚。

    他好像能看透自己内心的想法,都不需要她多嘴开口,陆衍北就知道她要什么,她为什么难过。

    猎情者,攻心为上。

    如果陆衍北是装出来的,那么她只能赞叹一句,他演技高超,哄骗着她失了身丢了心。

    “嗯。”白夏轻轻点头,没再吭声。

    不是不信任他,是心底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因为她对陆衍北的过去一无所知,他也从不肯主动透露。

    即便是他们已经拥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他也还是不愿意主动透露他的隐私。

    女人呢,既善变又自相矛盾,还很小心眼。

    很不幸,这些毛病她也有。

    她只是强装着大度,等待着陆衍北的坦白。

    偶尔闹出的小脾气,还不是因为憋闷的太久了,想找个宣泄口发泄。

    从单家满月宴上离开后,陆衍北直接带着她回了家。

    出了电梯门,陆衍北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按在了墙边。

    身子相贴,白夏推了推他,“你干嘛啊你?”

    “我吃醋了”

    “哈?”

    他看着白夏,手捧着小巧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细嫩的肌肤。

    喑哑出声道,“单君遇都生了孩子了,我们是不是也得抓紧了?”

    “你今天在宴席上跟他眉来眼去的,令我很不爽。”

    “我哪有跟他眉来眼去?”她今天除了刚去的时候将礼物给单君遇以外,就没碰过他,更没说过话,陆衍北又是打从哪儿看出来他们两人眉来眼去了?

    知道陆先生是醋缸,不过这飞醋吃的有点无厘头了。

    亦或者说他只是找个借口罢了,不需要回答和解释,实际行动代表了一切。

    好在这一层就他们一户人家,不会碰到有人出来撞到的尴尬场面。

    从进门开始,两人就缠绕到了一起。

    等到客厅,衣服散乱了一地,赤诚相对。

    从沙发到卧室,再从卧室到浴缸。

    白夏觉得男人上了床就是禽兽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尝过禁果以后,陆衍北就常常找着借口想上她,白夏是被他的体力惊到了,所以死活不愿意做这种事。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她瞧着这话也是因人而异,陆衍北一点事儿都没有,事后精神抖擞,大有随时可以拉着她酣战三百回合的架势,只有她一看到陆衍北绿幽幽森然若揭的目光,两腿发抖。

    事后,她有气无力的踢了陆衍北一脚想让他滚远点。

    没自觉的陆先生仗着体力好,又长手长脚,就又缠上了她。